何殊埋在沉萤里面,一面轻缓抽送一面伺候她的花核。
沉萤哼哼唉唉的呻吟,浑身发麻,一下哭着说太快太深了,一下扭着屁股催促何殊入得再狠一点。
又麻烦又娇气。
但何殊都乖乖照做。
他发过誓的,再见到萤萤,他要惯着她。
粗大的肉刃挤入少女的嫩穴,凿出腥甜的水液,鼓捣成粘腻的白沫。
少女被操得双眼迷离,嚶嚶啜泣。
「还是好大呜……」即便被丹光那样泯灭人性的开发过,吃过各种惨绝人寰的调教道具,沉萤还是觉得何殊顶坏了她的五脏六腑。
但凡他动得快些,她就彷彿要被干坏在床上,哪个孔洞都要泌出欢愉的水泽,诱使雄性往里头注入她赖以维生的浓精。
何殊让沉萤在上位,少女双腿呈字型大开,双手往后撑在他的腿上,何殊能清楚看到对方的小嫩穴是怎么艰难的吃下他怒賁的肉茎。
这次的身体,屄穴又更浅窄,少女柔嫩莹白的腹部隐隐看得出阴茎进出的起伏,穴口跟大腿内侧都拓着淫靡的红痕。女上的姿势让何殊入得极深,沉萤嘴上哭着求饶,但还是诚实的扭着屁股让何殊肏到更深的地方。
摇得素了好些年的何殊脑子一热,精关一松,就这么出来了一点。
沉萤嚐到久违的甜头,疯狂而迷乱的扭着腰:「呜主人……主人快肏坏萤萤……灌满萤萤,呜……」
饿得不行的沉萤神智不清,逼里插着何殊的屌,哭喊的却是丹光的爱称。
他在她片段的记忆里看过,那隻欠杀的凤凰跟萤萤玩得可花了。
正上头的何殊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顿了一瞬之后又开始勤勤恳恳地耕耘。
是哥哥也好,主人也罢,按摩棒也无妨,就算只是被她当成供应精液的家畜,那也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