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洗漱着，林慕安下楼来接了一大杯水。
“睡得着吗？”闻颂看着林慕安。
“嗯吧。”林慕安动作一顿，微微点头。
林慕安接了水便没多说什么，拿着水杯上楼，从抽屉里翻出药吃。
希望有用。
林慕安吃了药，一点都不觉得困，只觉得很晕，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那种晕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清醒。
异常的清醒。
林慕安从床上爬了起来，怀里抱着个南瓜玩偶，悄悄打开门，来到楼梯口往楼下看去。
楼下客厅有一点昏暗的灯光，林慕安小心翼翼地下楼，站在楼路口看着闻颂。
闻颂躺在那，看着像是睡着了。
林慕安挪了过去，盯着闻颂。
“睡不着？”闻颂转过身看着林慕安。
林慕安吓一跳，攥紧了南瓜抱枕。
闻颂看了看林慕安的睡衣，再看他怀里的南瓜，真的很可爱。
林慕安的睡衣是连体的，黑白的花纹，看着像是只小奶牛。
“嗯。”林慕安脸颊微红，盯着怀里的南瓜玩偶。
“一起睡？”闻颂掀开被子一角，看着林慕安。
“会不方便吗？”林慕安揪着南瓜的梗，看了看闻颂。
“这是你家，你都没说有什么不方便，我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闻颂往旁边挪了挪，给林慕安空出位置。
林慕安抿了抿唇，坐在床边，看了眼闻颂，躺下盖好被子。
“为什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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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颂借着微弱的亮光看着林慕安，伸手撩开落在林慕安眉睫处的发丝，直勾勾地盯着林慕安。
林慕安不知道该怎么说，将脸埋在南瓜抱枕里。
“别闷着。”闻颂拉下南瓜，看着林慕安白里透红的脸颊，“不想说就不说，睡觉。”
“嗯。”林慕安眨了眨眼睛，盯着手中的南瓜。
“闭眼睡觉。”闻颂见他睁着眼睛，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林慕安乖乖闭眼睡觉，然后又睁眼悄悄看了眼闻颂。
闻颂笑着看着林慕安，靠近了些。
“坏小孩。”
林慕安撅了撅嘴，用脸蹭了蹭怀里的南瓜。
“要听故事？”闻颂嗓音柔和地说着，伸手摸了摸林慕安的脸。
“不知道。”林慕安看着闻颂，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