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景顿了顿,指尖是比想象中更紧的甬道。
“湿得真可怜。”他声音哑得难以辨认,又探入一根指头,克制着先让她扩张。
完全打开的腿心布满水泽,在他指尖发出咕唧响动,像一滩吸满水分的泥沼地,他深陷而不能自拔。
孟时景低头吻她,吻得有些不管不顾,两根手指越插越快,感受到她体内海啸般的震颤,抖得几乎要碎开。
有一瞬间,孟时景放缓节奏,怀疑她是否承受得住汹涌而来的快感。
指节稍稍往后退了些,湿乎乎的腿心立刻跟上来,卖力地往里吞他的手指,翻出的嫩肉呈现充血的艳红色,孟时景硬得有些难以忍耐。
“咬得这么急……两根手指也不够?”孟时景轻轻地喘,声音沙哑,和林郁斐一样脱离了冷静的范围。
林郁斐依旧哼哼唧唧,挪着臀去吞他的手指,已经吞到指根,仍是不满足地往下压,她需要更长更粗的。
混乱而朦胧的纠缠里,孟时景啪嗒一声解开皮带,并未脱下衣服,仅仅释放出勃起的阴茎。
“要这个,是吗?”他握着林郁斐的手,随意套弄了几下,刮掉龟头分泌的液体,拆开床头一枚避孕套,带着她的手沉默着套上。
“你、你不是说,只插你的妻子吗?”林郁斐意识不清,仍残留着那点恼羞成怒。
“是啊。”孟时景扶着鸡巴挺腰没入,龟头撑开细窄的穴口,气息灼人,“鸡巴插完你,你就是了。”
他在林郁斐惊慌的挣扎里全根没入,女孩紧张的身体不自觉收紧,夹得他太阳穴一跳,差点被夹得射出来。
太爽了,孟时景顿了片刻,抵御快感凶猛的侵袭,掐住她的腰凭本能抽动。
这是第一次,他沉默地挺动,感受他破开阴道的瞬间,填满与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们发出同频的喘息。
林郁斐在被贯穿的过程里,产生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被这根狰狞、粗长的阴茎塞住,如同橡木塞往酒瓶里挤,不留余地撑开她。
那些发酵的、酸甜的汁液,被严严实实堵住、捣烂,插出粘腻的银丝。
林郁斐承受不住,身体逐渐沸腾,穴道内温度急速攀升,止不住地痉挛。
上翘的鸡巴在她体内兴奋地跳了跳,一声低沉的闷哼过后,孟时景毫无防备地射出来。
林郁斐愣住,察觉到阴茎射精的抽动,时间过去才几分钟,她在高潮的尾声里模糊地算,这究竟算不算早泄。
沉默的空白里,孟时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嗯……没关系,孟时景。”她不知所措地推了推,试图安慰他,“两三分钟也可以了,我好像、缓过来了。”
世俗观念的考量里,男性的性能力决定了他的形象。她面红耳赤地劝解,说这样的话对她而言实在生涩。
她没留意那根射完的阴茎依旧坚硬,孟时景在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闷笑,起身拔出性器,带出滴滴答答的水泽。
床垫在他们身下晃动,像一艘平静的船,停在夜阑人静的湖面上。林郁斐挪动身子打算起身,听见新的避孕套被拆开,她意外地朝孟时景看去,才发觉他腿间性器昂扬,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
孟时景重新套好,倾身压下来,按着侧躺的林郁斐,从背后抱住她分开双腿,借由她高潮后的湿润,畅通无阻地再次顶入。
这次比第一次更凶猛,他几乎是凿,性器沾着半透明的粘液,敞开的西裤拉链磨着她的臀肉,一片潮红蔓延开来,和她此刻朦胧的双眼一个颜色。
林郁斐刚结束一次高潮,被按着整根拔出再插入,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又疼又痒地溢出哭声。
“哭什么?”孟时景喉结滚动,下身有规律地凿。
他的身体贴在林郁斐背后,显然是庞大的,不可逾越的。孟时景以包围的姿态,占领林郁斐熟透的肉体,一只手揉她绵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往下探索,停在兴奋的阴蒂上,冷不丁地扇。
穴道瑟缩的动静很明显,相较于被夹紧的刺激,林郁斐变调的呻吟更让他兴奋。
孟时景力道重了几分,有一下没一下扇红肿的阴阜,阴茎更重地往里撞,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填平她每一处沟壑。
“唔……不要。”林郁斐被他揉捏着、拍打着,意识挤入一个空白窄小的地方,痛苦和欢愉将她腾空,快感像支利箭往上冲。
“不要什么?”孟时景扇得很凶,笑着喘息,“你看起来,很喜欢被我扇。”
他捏住硬起的阴蒂,稍稍用力往外扯,像找到她身体的开关,林郁斐失声尖叫着泄出来。
“没关系。”他听起来愉悦极了,膝盖顶起她脱力的腿,摆弄成完全打开的形状,“坚持一分钟也很厉害了。”
他把这句话还给她,仍轻轻敲打着,重重抽插着,呼吸与她兴奋的颤抖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