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环修精力充沛,上一天班还能去健身房,回家工作看文件,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周而复始。白水金天天上课,每天早上起来累的都成死狗了。果然人比人,气死人。“这个门看起来别具一格,我决定要有仪式感的迈进去。”王环修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他表演。“需要一些时间。”“多久?”白水金砸吧了下嘴,“也就一个小时吧。”“我记得十二生肖里没有属蜗牛的。”“……”一点也温柔!白水金转身,“不跟你睡了,我要回家。”现在就启程。后背一沉,王环修压在后背上,从后面环住他,“夜路不安全。”白水金狐疑地看他,“你就安全吗?”心比夜路还黑。要是在家就好了,他现在能直接跑回房间紧急避险。“你开车干嘛不直接开回家?”王环修:“家里有电灯泡。”白水金手一指,这里不是也有吗?”还是大吊灯。王环修:……“你小叔今天晚上会回家。”看出来了,对王沐光之前打断两人亲近的事情怀恨在心,连名字都不叫了。想起之前在酒店的事情,白水金还有些脸红,当时王环修打特价,要是没有王沐光,兴许他之后也不会因为练舞卡一个星期。这次为了避开王沐光,直接来酒店,杜绝见到对方的可能性。老公哥,吃一堑长十智。这时王环修口袋里的手机传出来电铃声,他拿出来傲不犹豫地按下挂断。是王沐光。“你不接吗?”“为什么要接?”“小叔得多伤心啊。”话落,白水金的手机也响了。王环修铁石心肠,“走时候应该把他电话卡扣下来。”“……”白水金真切地在王环修身上看到了反派的一面。“小叔会别人借手机。”“他没那个脑子。”“……”白水金吵着要回家,王环修只用了四字真言将他留了下来。来都来了。这次不做,就一定还会有下次,为了他的舞蹈事业,为了他的舞蹈梦想,贡品pi股必须献给舞蹈神明。白水金坐在地毯上,揪着上面的绒绒的,王环修进房间去洗澡了,他现在打死都不敢和对方独处一间
上次在医院蹭腿的时候,白水金不是闭着眼睛就是把脸埋枕头里,全程没有睁眼睛,整个过程像坐在海盗船上心脏病发。浑身黏唧唧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白水金怔愣几秒,腾地站起来。一定是汗!!!回想起当晚,白水金无头苍蝇一般在房间里乱转,不行那得多疼啊,那么粗的棍子进去,他直接去肛肠科办年卡得了。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找点借口推脱掉今晚。大不了以后舞蹈他没日没夜的练,一定能练成。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了,白水金差点脚踩弹簧跳起来。然而过去了许久,也不见王环修从浴室里出来。怎么?他也后悔了。白水金过去敲门,后悔咱们就回家吧。“老公哥。”里面传来脚步声,王环修下身围着浴巾,身上的热气扑了白水金一脸。“什么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上打着剃须的泡沫。在里面这么长时间是在刮胡子吗?王环修的下巴一直打理的很干净,平时也见过胡茬。白水金找借口,“今晚做不了了,咱们回家吧。”王环修垂眸看他,“怎么做不了?”“那个…那个……”白水金理由想不出来,看见了放在床头的避孕套,那是酒店给配的,每天有人过来打扫都会给塞一盒摆在明面上。白水金:“套子太小了,你用不了。”“看见客厅那边的座机了吗?”“看见了。”“给前台打电话,说要最大的套子。”白水金:……说完,他会立马游到外太空,他就说。王环修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再等会,我一会就出去。”浴室门再次关闭。白水金恨不得邦邦给自己两拳。现在好了,不光没跑成,还要厚着脸皮去要最大的套子。他是第二天就会从地球上消失吗,这让他怎么会说啊!他坐在客厅和座机干瞪眼,也不知道王环修在浴室里干什么,刮胡子刮那么久。他拿起听筒,按下数字1。“你好,尊敬的顾客,这里是前台,请问有什么需要吗?”白水金支支吾吾。“顾客,请大点声哦。”白水金深吸一口气,“套子太小了,我想要大一点的套子。”“什么套子呢?被套、枕套、被套。”白水金绝望地闭上眼,“避孕套,谢谢。”“请问要多大码呢?”“最…最大。”前台小姐姐接收到消息放下听筒,准备去顶楼的总统套房一趟。旁边的同事,“你去干嘛?机器人送上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