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这里的全都是郁夏的拥护者,他们簇拥着他们重获新生的王,对他言听计从,为他马首是瞻。他们绝不允许郁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再出现任何意外,可以说到了盲目偏执狂热的阶段。要是让帝国主星那些公民看到了,一定会毫不意外的就指着他们的鼻子说这些都是经常跟他们在星网上对线的狼蛛的毒唯。太离谱了。阿诺顿的簇拥者与狼蛛的簇拥者在这片星际上针锋相对那么多年,到最后两人差点就要结婚了,这搁谁来谁不震惊与意外,两方就像被踩到大尾巴张牙舞爪的野兽一样,隔着虚拟的星网激情对线。一方紧咬着说:“肯定就是你们首领勾引的我们上将!真不要脸!”另一方说:“呸,你们上将也配?!到底是谁在见色起意?看到我们首领摘下面具之后的模样,眼睛都不会转了!”真的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郁夏对于星网上的行为一概不知,他把手底下的好些人都哄去乖乖睡觉了之后,自己也起身伸了个懒腰,猫一样舒展着身姿,无意中露出美好的线条。这时候倚靠在角落里的赛特这才走上前来,郁夏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脑袋,赛特顿时有些意外,但还是乖乖的低下头来让他抚摸,就跟哄着自己的宠物似的。赛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明明应该为这种下意识听从的行为感到可耻的,但是在郁夏解除到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底还是不由分说的涌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他的夏夏是喜欢他的。以前夏夏总是嫌弃他鳞片太硬,体温太冷,不想和他贴贴。但如今郁夏连脚旁边毛茸茸的大猫猫都没看,踮起脚尖就要来摸他。“夏夏……”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回头的赫伯特突然从门口探出了脑袋,询问着:“对了,首领,听说夜蝠那个家伙死了,元老组空缺的职位怎么办……?”他还没能来得及把话说完,看到面前的场景之后,瞬间凶狠脸上的神情就变得有些不可置信的扭曲狰狞:“你这家伙,谁允许你主动靠近首领的?!”赛特瞬间眯狭着那双蛇类的竖瞳紧盯了他一瞬,随即不紧不慢的移开,在赫伯特的目光下,伸手直接抱住了郁夏细窄的腰肢,将脑袋倚靠在他的肩颈处,语气低沉着。“夏夏,为了能找到蛛网的巨大掠夺舰,我可是带着德雷克那个病秧子在守备森严的军队区域里来来去去探查了好久,差点就被阿诺顿的人给抓到了,他不知道让人带了个什么仪器,我只要一靠近它就会变得身体不适,昏昏欲睡。”
郁夏一听果然将手放在了他的额头,好像真的有点烫,对于蛇类的体温来说,立即担心的看着他:“你去做个身体检查吧,我得去看看德雷克,你的情况好像跟他有些类似。”赛特眼眸瞬间变得有些阴翳,但他很快就这种情绪藏到了心里,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眼眸:“我对这里不熟悉,我想跟你一起去。”你是还没成年的三岁小孩吗?赫伯特几乎是一瞬间就想破口大骂,但他时刻谨记着首领还在这里,他不能说出那么粗鄙的话语。“那就让赫伯特带你去吧。”郁夏心底有些担心阿诺顿,毕竟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追上来,总指挥室里不能一个坐镇的干部都没有。他手指顺着赛特脸颊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他的脖颈处,他说着,细细摩挲着。幸好赛特意志力够强,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失态,他小心地克制呼吸的频率,但是心脏的跳动速度丝毫没有减慢。“赛特,你想跟着我,对吧?”赛特粗大的喉结略微滚动着,任由着郁夏控制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犹豫的应下了声,眼神直白且偏执的:“对,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再将我丢下。”“那就做个对我有用的人吧。”郁夏轻飘飘的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夜蝠的死是他没想到的,如果能回到帝国主星,他一定会将旧勋章酒吧里那些背叛他的人通通杀掉,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但这其中并不包括夜蝠。赫伯特跟随郁夏多年,虽说有些时候看不透郁夏心中所想,但不代表他是个空有力气的傻子,哼哧着热气说着手底下人的报告:“据说是被贵族联合着其他灰色势力给端掉的,但据我的人调查,这其中未尝没有阿诺顿的手笔。”“哦?”郁夏瞬间抬起了那双湛蓝色的清透眼眸,同时也松开了手,摇晃着座椅突然转了个身:“他倒是会献殷勤。”“哼。”赫伯特对于阿诺顿向来是嗤之以鼻的:“所以说阿诺顿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跟随,出尔反尔,他们瞎了眼死得倒也不冤枉了。”“去吧,赛特。”郁夏冲他们招了招手,赛特立刻像忠心耿耿的野兽那般凑了上来。“给你一个让其他人闭嘴的机会,约西娅行动组干部的位置,如果你能拿得到,就能永远待在我的身边。”他说的是永远。赛特立刻单膝跪地,在赫伯特虎视眈眈的视线下,亲吻着他的指尖:“如您所愿,我会把握这次机会的。” 狼蛛归来赛特资历太浅,就算他有能力贸然提到元老组也会引起手底下人的不满,在他的手底下仅剩的两大干部,行动组的约西娅与后勤组的赫伯特,后者显然不适合赛特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