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没有那么任性,没有那么骄傲就好了。
自己真的很想他。
“有劳神医了。”
“有劳个屁,牢里面那个还没搞定,就又给我出难题,反正我治好的病人最后都会被你们玩死。治了也是白治!记得付钱!”
微微颤动的银针插在前额正中、脑后凤池。手上、脚上也都一并的插满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银针。床上躺了一位呼吸细弱的女子。她紧蹙着眉,正陷入难以逃离的梦魇。
“沉沉”,女子细细微弱开口。
神医听见女子开口,但是因为声音微小难以辨认,于是靠过去仔细听了半天,“生?生什么?”
又一翻白眼,“肚子里被灌了这么多精液,生出来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爹的。我可不当接生婆。”
再对屋内另一人高喊道:“这银针需插上半个时辰才能拔出,我先去看看那个牢里的,别一会断了气,我是神医,不是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