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抹了奶油夏葵脸颊上,“嗯,从小就这样,二十多年了。”
他怕狗之前都觉得是一种耻辱,因为那些跟他不对付的人都会拿着这个来嘲讽他,但是都会得到江徜事后的报复。几乎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他怕狗这件事,因为江徜脾气暴躁不好相处,一旦触发保不齐要被胖揍两顿。
夏葵挪动屁股,靠近江徜,“为什么?可以和我说说吗。”
他挑眉,痞笑着,舔掉她脸颊上的奶油,“想了解老子?”
夏葵被舔的痒痒的,害羞的伸手拍打他的胸口,嗔怪:“那你说不说嘛?”
他用舌头顶了顶唇边肌,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好,我说。”
“上小学六年级那年暑假,我被关嘉栀女士罚在钢琴房练琴,后来我就饿了又困又饿,但是练习时间没有十二个小时,关嘉栀女士知道了就罚我去地下的小黑屋住,一住就是两天。”
“期间还有一只精神失常的边牧跟我关在一起,那时候我害怕极了,因为边牧总是对我龇牙咧嘴样子可凶了,它上来就咬住我的小腿,差点撕掉一块肉,我哭着喊着求她能够放我出去,可那时候的关嘉栀女士精神有些不太正常,只是冷眼扫了一眼,随后狠心关上门。那时候太小,因为那一次的经历被吓得不轻,后来姐姐来了,她偷走关嘉栀的钥匙把我救出去,我们趁着夜色逃回了虞城。不过,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怕狗了,哪怕是一只对我摇尾巴的哈巴狗。”
夏葵听着,琥珀色的眸子止不住的微颤,溢出泪光来。
其实,关嘉栀女士大多数还是正常的,她很温柔的,会弹一手的钢琴。自从,她和江孟亭吵架后摔碎一屋子的瓷器,就变得不一样了。她失控时,会指着江孟亭骂,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关嘉栀女士根本没爱过江孟亭。
听外公说当时两个人的结合完全是江孟亭一厢情愿,江孟亭当时在商界有些手段是个一身铜臭不折手段的商人,一次公益商演,江孟亭看上彼时在舞台上弹钢琴闪闪发光的关嘉栀,就想尽办法不折手段的得到了她,却也拆散了当时正在热恋的关嘉栀和她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