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一听，不悦道：“现在还有这么不识相的人？”
好心给他介绍工作，还装什么清高。
这个世道，钱可不好赚。
“他身份有点特殊，”罗昊隐晦道：“反正你注意一点就是。”
张涛在职场浸淫多年，猜测到这个顾栖翊应该没什么实力，是个被包养的小白脸。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世界8：使绊子
这时，一个戴着墨镜，身材纤瘦，白皙的男人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助理。
“是知名模特，庄言。”
庄言容貌偏清秀，三十岁，性格温柔，风度翩翩。
私底下，怎么样……
张涛跟罗昊吐槽过好几次。
庄言这人最擅长的就是用自己的容貌去吸引那些有钱的金主。
再用从金主那里赚到的钱，包一个猛男。
反正私生活非常混乱。
要不是每次庄言拍摄的杂志封面都让杂志销量暴涨，他还真不想找这个人。
“庄先生，好久不见。”
距离上次庄言来男色拍杂志已经过去半年了。
这半年里面，男色杂志销量没有超越半年前的巅峰。
这次，他们就是打算再用庄言赚一波热度，把杂志社的销量提一提。
要不然，年底大家没法过一个肥年。
庄言摘下眼镜，露出那双狐狸般狡黠的眼睛，“张主编，好久不见。”
张涛跟庄言客套了几句，就让人领他去化妆间。
罗昊全程都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像他这种容貌并不出色的人，很容易就被忽略。
“抱歉，我估计要开始忙碌了。”张涛叹道：“昨晚才跟你说今天庄言要来，我应该要忙到天黑。”
庄言这人要求最多了。
鼻子拍得不好要重拍。
侧面拍得不好，也要重拍。
总之，只要有一个细节拍的不好，就必须重拍。
谁说都不好使。
谁让这位是杂志销量的保证呢？
他们就是不爽也只能供着。
罗昊拍了拍张涛的肩膀，“辛苦你了，我难得过来c市出差一趟，就遇到你忙碌的时候，我们晚点再聚聚。”
张涛调侃道：“晚点？你家季总舍得放你出来这么久？”
罗昊在他们的宿舍小群里面总是吹嘘季青河非常需要他，看重他，许多事情都要他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