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手掌按压到了胃,也许是这男人实在是太变态,苏晚有点想吐。
“……我要走了,你接着忙。”裴献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是个下流的隐喻,而他成为了py的一环。
等裴献的脚步声走远,许兰亭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的牛奶好喝吗,苏晚?”他笑容凉薄。
“……明明是你送我的。”苏晚有些委屈。
虽然她当时也揍了许兰亭几拳,但他也活该不是吗?
许兰亭没有说话,而是顶胯撞击得更加猛烈。那根粗壮的肉棒抽出一小截又很快撞入,几乎不留给她反应时间,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快感在脑海引爆。
“呜呃……啊啊……慢……慢点……傻逼……死变态……”
苏晚站不稳了,她原本就只能踮起脚尖挨肏,此时更是腿软,只能搂住许兰亭的脖子,依靠在他身上。
“我喜欢你一边骂我,一边挨肏。”许兰亭的语气说得上温柔,动作却堪称粗暴。
你原来是抖啊!
不,你应该是抖s和抖的结合体,sb!
苏晚咬紧牙关,依然有暧昧的呻吟从齿缝漏出。到最后,她的意识越发模糊,只记得接连不断的白光在眼前闪过……
她瘫软在地面上,满身污浊。
好可怜。
许兰亭静静看了一会儿,“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苏晚勉强抬起眼皮,想了想道,“……真恶心。”
许兰亭蹲了下来,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脸,“很好,我喜欢。看到你和以前一样,我就放心了。”
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就像小时候,他喜欢把蜻蜓和蝴蝶摘掉翅膀,徒留柔软的躯干在地面上挣扎。那些美丽的翅膀成了他的收藏品,至于美丽昆虫的残躯是否会被蚁虫瓜分……
他不在乎。
无数下等人组成帝国的基石,少数上等人把持帝国的权柄。对于位列议会二十二席之一的许家继承人而言,一切皆可践踏。
乌云散去,月光皎洁。
碎银一般的月光洒在苏晚漆黑长发上,宛如流淌的银河。
“你还记得是谁陪你罚跪,是谁冒着大雪替你找弄丢的钥匙吗?许兰亭,你真恶心。我宁愿从来没认识过你。”
窄小的窗格切割了月光,将楼道区分成泾渭分明的两半。
黑暗中,许兰亭孤身默立,终于开口。
“我也记得,是谁把我当狗一样驱使,是谁利用完就背叛了我……所以说,苏晚,别装了。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苏晚。
原来她的身形蜷缩起来只有小小的一团。长发遮挡脸颊,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无比珍视地将手按在胸口,指缝间,有什么光芒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他怎么不去死?
苏晚躺在地上喘息着恢复体力,心里把许兰亭千刀万剐,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更糟的是脚步声逐渐响起,由远及近,她只能祈祷来的不要是熟人,至少别是男人!
否则她就要被捡尸了。
可惜事与愿违,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男式运动鞋。
老天爷,我再也不喊你爷了,你根本没把我当亲孙女!
苏晚费劲地抬起视线,想看看即将捡尸的幸运儿长得怎么样,要是长得过得去也不算亏……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哟,战况激烈?”
太好了,老天爷,你还是我的亲爷。
苏晚松了一口气,安心地躺在了裴献怀里,“别提了,滚过来抱我回家……许兰亭就是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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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与信赖的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