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装可怜的漂亮的……狼。
他觉得自己不能说话了,说什么都会被翟钰抓到“把柄”。
隔离室陷入了长久的安静。
舒缓剂、镇静剂和夏之凛的信素,让翟钰得以平静。
折腾了这么久,夏之凛突然觉得有些疲倦,困意袭来,抓着翟钰的手也慢慢松开。
现在应该是半夜了,不知道具体几点。
夏之凛睁开眼睛问:“你已经稳定了,我们能不能出去。”
翟钰揉了揉夏之凛的脸,“你累了?”
“我想睡觉,可以回你那里。”
翟钰有些为难:“我还不能出去……”易感期翟钰都是在隔离室度过的,更何况这次狂躁情绪加重。
“好吧,那我也在这里睡吧。”
夏之凛走到那张固定的铁床边,看着硬邦邦的床板皱眉。
翟钰用力拍了拍铁门,随后严脩就带着几个医护人员出现。
翟钰让他们给夏之凛准备被褥。
几分钟后,铁床上就放了两床棉被。
夏之凛看了眼翟钰,“那你睡哪里?”
隔离室的床很小,容不下两个成年人。
“我睡地上。”
反正隔离室是恒温的,不会冷。
而且翟钰在易感期会维持较高的体温,不会受凉。
夏之凛躺在床上,隔离室关了几盏灯,室内变得昏沉沉的,有利于入睡。
躺下之后刚才那股困倦的感觉又消失了不少,夏之凛有些睡不着。
翟钰蹲在床边,守着他的alpha。
像只护食的野兽。
“翟钰,你的易感期多久一次?”
“两个月。”
夏之凛算了一下时间,想起了什么。
“上次你消失了一周,跟我说去出差,是不是易感期?”
“嗯。”翟钰点点头,抓着夏之凛的手钻进他的指间,十指紧扣。
夏之凛没挣开,翟钰暗喜。
“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夏之凛转头正对着翟钰。
那时候他和翟钰刚刚结婚,他没有明确表示要清洗标,如果翟钰提出来,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翟钰抿着唇不解释,脸色微沉。
夏之凛沉思半刻,继续盯住翟钰不依不饶:“解释一下。”
alpha语气沉静冷淡,他压抑了心中的激荡和莫名的期许,要追问要确认。
翟钰微微怔住,思考着夏之凛追问的用意。
他表情呆滞着,搜肠刮肚想要说出一个完美的答复。
“快说。”夏之凛催促,他要打断翟钰的精心构思。
他要真相。
“翟钰,不要骗我。”夏之凛眼神犀利灼人,亲昵地嗔责。
“我怕吓到你……”翟钰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