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凛清晰地感受着他的身体变化……雪松味一点一点，缓慢地变浓郁。
他的信息素感知度并没有下降得很严重？
eniga仍然保持那个姿势，手时不时揉一下alpha的头发，很安分。
夏之凛似乎要挑战一下翟钰的忍耐力。
突然，alpha的思绪突然回到自身的信息素感知能力上，他生出另一种质疑：
他的信息素感知能力确实降低了，现在翟钰的信息素非常非常浓郁。
可翟钰什么也没做，看起来很冷静。
——除了体温比平时略高。
“你现在……”夏之凛眼底带着迟疑和困惑。
“你感受到多少？”翟钰耐心而镇静地说。
夏之凛眼神暗淡，声音比刚才小了一些，“只有一点点。”
翟钰意外地从夏之凛的眼神读出了一点失落情绪。
“觉得可惜吗？”他看着夏之凛，指腹揉着夏之凛的唇瓣，却没有吻上去。
夏之凛没说话。
翟钰：“如果你没有做腺体清洗手术……”
夏之凛不会觉得可惜，他知道那是他的必经之路。
如今对翟钰的信息素感知能力变低，不只有惋惜和失落，而是更复杂更难以描述的情绪。
“没觉得可惜。”夏之凛如实回答。
翟钰再次疑惑地看着他。
夏之凛眼眸平淡坚定，“我怎么都不会输。”
翟钰饶有趣味地，期待夏之凛接下来的话。
夏之凛的淡然不会让翟钰觉得被刺伤。
他只感受到alpha心里的冷静笃定。
“要么就是现在这样，我们继续在一起，要么我就重获自由。”夏之凛说，“无论哪种结果，对我都是好的。”
夏之凛的骄傲和自信在翟钰眼里格外迷人。
alpha的这个决定，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次新的机会。
“夏博士，真是理智得可怕啊。”翟钰微笑着调侃，“你怎么都会赢，那我就是怎么都会输咯。”
夏之凛推开翟钰，走出了书房。
翟钰追出去，“你又不回答我。”
夏之凛去厨房倒水喝。
喝完水他理性地看着翟钰，“那现在你是觉得你输了？”
翟钰一下子被问住。
“我错了。”他不该调侃夏之凛。
夏之凛不留情面地推开翟钰凑过索吻的嘴巴。
“胡搅蛮缠。”
“双赢，我们是双赢嘛。”翟钰继续讨好地抱着夏之凛，下巴枕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