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任务失败,你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杀了你,我也算完成了仆人大人的任务。”谨弦看着司年冷声道。
“你……”
司年一瞬间就知道谨弦想干什么了。
他想以此让他和这件事撇清关系。
谨弦面无表情,可心中却难过万分。
跟了大人那么久,有些伎俩,他还是学会了的。
这一剑,不会伤到大人的。
司年捂住胸口,瞳孔中尽是责怪。
是谁允许他这样做的!
“你是仆人安排在司司身边的卧底?”
派蒙现在头都被绕晕了。
怎么回事啊,劫持水神,又解封原始胎海之水,又是仆人那边的卧底!
可是仆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不是要救枫丹吗?
没得谨弦多说,那维莱特就让人带着谨弦回了审判庭。
司年虽然中了一剑,可看上去应该没事。
那维莱特道:“此事与你有关,请来一趟审判庭。”
司年没说话,死死的盯着谨弦。
谨弦被带走了,那维莱特也离开了。
“这下,我还该相信你吗?”莱欧斯利问司年。
这件事,他不信不是司年做的。
禁区的位置就他知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解封原始胎海?他不是枫丹人吗,他应该知道原始胎海的危险吧。
“相不相信是公爵大人的自由。”司年面无表情道。
“司司,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空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想问。
“没有。”司年不承认。
空微微皱眉,也不说话了。
……
谨弦被芙宁娜以刺杀神明,危害枫丹的罪名指控了。
不过其中还有司年被定性为嫌疑人,也被要求到了审判现场。
空和派蒙了解了事情经过。
空这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理解。
他知道,谨弦就是司年的属下,而不是仆人的,也知道他们大概就是为了神之心。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去解封原始胎海?原始胎海之水只要解封,那整个枫丹都会陷入危险!
司年不也是枫丹人吗?难道他就不怕吗?
空一直都信司年是个好人,可是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解封原始胎海之水。他现在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司年真的能分清轻重吗?还是说他就如其他执行官一样,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