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错了,真的错了,可错是什么你无法去体会。
痛苦的人不该是你,泪水在你揉虐几下便下去,揉着头发情不自禁的拉扯头发,到手里几戳你拉扯掉的头发,你感觉不到一点疼,心口似被岩浆浇了般。
摸索到小刀,你划开一点小口子,血液流淌几下就没了,还是感觉不到疼,你了力划出一个深口子,你终于感觉到疼了,非常的疼,疼到你大脑感觉到了难以思考,你终于不在去想哪些糟糕的错误,可血却止不住的流。
血迹沾到你的传单,开始渗透蔓延,却让你感觉到生命的美丽,麻木的身体动弹不得。
这时你的房门敲响了,妈妈的声音响起:“阿月,给你买了些橘子。”
你被冻住般的身体,一下子破开冰层:“知道了,马上拿。”
“别忘了。”
你慌乱拿纸按住你的胳膊,直到你的血被止住,你开了灯,才注意到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可是也让你得到了另一种满足感。
床单上的血并不多,大多沾到了你衣服上,像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洗干净。
妈妈在客厅看电视,你静静的拿走了橘子,并不是过年的沙糖桔,而是沃柑,你最爱沃柑,鼻子微酸,你咬着下唇瓣。
“你爸没事,不要太自责,虞曦给我打电话了说联系不上你,我说我把你手机没收了。”
“知道了,谢谢妈。”你差点哽咽,说完你抱着柑橘回屋,东西放下那刻你再也忍不住了,一句谢谢仿佛让你用掉了所有勇气。
虞曦这些天一直给你发消息,这件事肯定是能瞒就瞒,闺女把爹气进医院怎么都对你影响不好,她以为你没有手机,却还是给你发消息。
半小时前,她发了一张照片。
是北京的雪,她在地上写着你的名字。
虞曦,爱,真的可以得到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