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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容的身子蜷成一团,穴中喷出的花液叫那条食髓知味的舌头全都卷着填到了嘴里。澹麟盯着眼前的花谷,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那条花缝,贴下去的舌尖慢慢地探到穴口,轻轻向里舔去。
舌头进得去吗?可若连舌尖都进不去,别的怎么能进去?
他急切地将穴口的水都卷到自己口中,将湿穴舔得上下通红。温容的身子颤得止不住,他直起腰身,将她抱到怀里,手臂撑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性器向上贴到了她湿滑的腿心。
温容的头倒在他肩侧,腿心贴着性器轻轻擦过。澹麟口中猛然哼出声来,冒着水液的龟头紧接着便贴到了被舔开几分的穴口。他低头瞧见温容眼角似有泪珠,忙用手抹了,涨得发痛的性器顶开穴口,浅浅地向里插去——不过只进一点便被卡住,他额上汗水滚落,喘息着吻向她嫣红的唇瓣。
书上说女子头一回,会痛得眼泪都止不住。他不知温容是舒服还是觉得痛,舌尖舔着她的唇瓣安抚,指尖向下碾弄着湿漉漉的花粒:“阿容,叫我进一些好吗?唔——好难受。”
湿润的穴口像是有意吸着他往里插弄,狰狞的性器尺寸实在难以进入,只得卡在穴口,里头却又吸得厉害。他还记着舌头舔进去时里面是多么软滑,喘息也止不住,一面亲着她的唇瓣一面向内试探。
温容抛下他十日,他只恨不得现在就闯进去,将她的身子填得满满当当,叫她再不能想着晏明彰那个臭男人。他低头微微闭眼,被温容蹭到的地方涨得快要裂开来,吐着汁水的性器浅浅退出一些,沾着她花露的龟头再度顶进穴口。
极窄的花缝被撑开,艰难地向内吞着尺寸可怖的性器。
温容的身子微微颤动,穴口绞着性器一收——澹麟喉头骤然哼出声,宽阔的肩撑住温容软下来的身子,身后突然冒出的狼尾不停地颤抖,在空中搅卷两下,扫上了温容的腰身。
“阿容,你是要我死——”
他喉头声音模糊不清,像是舒爽到极致,按着她腰身的手慢慢下压。撑在穴口的性器在这强硬的力道下缓慢地向内推去,将花缝撑得近乎失去颜色。温容细微的哼声被顶得碎开,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腰身发力,狠狠一顶,狰狞的性器猛地插进了花穴一半。
阿容。
阿容。
身子倏忽痉挛一下,他骤然咬住自己的尾巴尖,防止自己喉中愉悦的声音泄出来。男女交欢,原来是这样的极乐。他低声喘着,发抖的手指按住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包围在自己怀中向前肏弄,然而性器只被吃下一半,花穴似乎再也吞不下——
吃到第一口肉,野兽的本性便在此时迸发。
澹麟金瞳微闪,汗水不断从结实的筋骨上滑落。
他手指揉弄着那颗花粒,忍着肆意冲撞的欲望,将粗大的性器继续向里顶插。温容的小腹已被顶出一个明显鼓起的轮廓,他的手摸上去,性器和着水液向上顶到一个微鼓的小口,阻挡住他继续向前插弄的动作。
性器尚还有一半露在外头。
栖梧山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仙长温容,皎洁如明月的温容,将他劈成七段的温容——此刻花穴里正吞着一个野兽的东西。
他额头抵住她的颈窝,喘了片刻,侧头含住了她发抖的手指:“阿容,再让我进一点……我会轻轻的。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么深,但是谁叫你三年前把我劈得筋骨破碎,我进深一些,总不算太过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