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再不走可能就会被洞察人心的他发现,自己究竟是个怎么肮脏下流的女人。
所以被天草叫住的时候,绝望的发现身体因为那一声呼唤更加兴奋的少女,几乎视死如归的转过了身。
“aster,既然来了的话,要不要成为我的第一个告解者?”少年扬起了勾人的微笑,动听的诱惑了起来,“我会保密的哦~不论您说了什么,我都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呵、呵呵,她心中干笑两声,要是我真的去忏悔,怕是会被蔷薇黑键当场净化……那丑恶贪婪的欲望,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你知道。
“不了,我只是想在安静的地方想一些事情而已,所以私自借用了告解室。”比如说想着你然后这样那样,少女云淡风轻的拒绝,“接下来还有事,我要先行一步了。”
“那么,aster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哦~”几乎挂不住笑容,他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已经走开的少女,“我是aster的从者嘛,我的一切也都是aster的。”
她回过头冲他笑了一下,飞快的走掉了。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啊……天草在心里哀叹。虽然去特异点或者日常都很经常的表达希望借用他的力量,实际上御主对他异常冷淡,私下里从不主动和他说话,对他的一切话语都尽量用不能再简短的话回答,而其他从者都有的开玩笑恶作剧更是不能想象的待遇。
若是御主也像对别人一样对我就好了,他在心中惋惜。为什么对库丘林(们)她就能拽着对方的头发扳着脑袋对比五官,对着罗宾汉和卫宫讨教怎么烹饪狩猎,对着杰克童谣幼年英雄王那些小鬼更是温柔的没边儿,就连对着脾气出名烂的成年英雄王也能微笑以对。
该不会被她讨厌了吧?现阶段看来,也只有这个答案了。心中的苦闷膨胀为刺痛,而和她的接触则膨胀为欲火,他关上门,在御主曾经坐过的椅子边跪了下去。
脸贴在已经冰冷的椅子上,想象着这里残留着她的体温,被刚才寥寥几句话勾引的火热的身体像是被引燃了一样,少年伸出手,握住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中心,滑动起来。
“哈……哈啊……aster……”刚才的笑容和刚刚踏出召唤阵时他所见的笑容重迭了起来,那时候,红发金眼的少女看着自己,绽放出的笑容绝对发自真心,“为什么……”嘴唇贴在椅面上,他含混的发问,“为什么不再看着我了呢?为什么……不再向我微笑了呢?aster?”
闷哼一声,前端因她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刚好用作润滑,在此同时,天草好像在椅子上也闻到了相似的味道。本欲直起身子的他低下头,仔细的嗅了嗅,干脆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咸的,微腥。
这是御主的味道吗?想法刚一出现,身下简直膨胀得发痛,他却只是拼命舔着,就好像能通过这种行为舔舐着她一样专注。
不,应该是多心了,他想着,御主她……和刚才心中一闪而过的行为完全沾不上边。
白浊喷射出来,他疲惫的喘息起来,眼前的椅面被仔细舔过,而室内昏暗的光线只映照了一个可笑的人。
爱而不得,妄图通过这种愚蠢行为触碰她、玷污她的,肮脏下流的自己,他把手擦拭干净,低低笑了起来。
为了掩饰兴奋不已的身体,少女尽可能的快步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把那把珍贵的勺子含在嘴里,她意乱神迷的又一次抚弄自己。
高潮来的又快又猛,刚才神父少年的一颦一笑都是最好的催情药,而他吐出的每一个字,此刻都爱抚着她。
蜜色的肌肤,银白的头发,胸前的十字架,他看起来无垢又纯洁,和污秽的自己截然不同。拜托他去特异点,是因为想要尽量看到他,感受到他的气息,然而这样的怯懦的自己却无法和他正常相处,明明对其他从者都能自然进入家人朋友的角色,而只要面对他,就会为了掩饰自己的欲望而不自觉冷淡起来。
天草一定发觉了自己对他不正常的疏远,他也的确尝试过来和自己相处,他找话题来主动聊天,特异点的时候邀请自己一起去做些什么,每一次拒绝回避,她都能感到他的不解。
然而这并不是他的错,自觉为犯罪者的少女还没有厚脸皮到把错推到天草身上的地步,他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是抱持着不正常欲望的自己的不对。
平心而论,她也没有原谅一个【讨厌的痴汉】的肚量,倒不如说光是想到对方用怎样的可怕目光注视自己、用怎样险恶的心思揣度自己甚至付诸行动,她就觉得可怕又恶心。
就算这样……她仍然无法停止,因为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每一天每一刻心底躁动的兽都在声嘶力竭的想要天草。因为欲望她不断放纵自己,却又无法原谅自己,所以那些愈发激烈过界的行为与其说是满足自己,倒不如说是想要被他发现然后被迫中止犯罪。
自私,太自私了,想到的只有自己。天草看到这样的御主,一定也会希望曾经拒绝自己的召唤吧?
又一次高潮,她已经精疲力尽,翻身用手挡住了刺眼的灯光,少女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在有着少年纯白微笑的梦里,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