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教师,也鞠躬尽瘁,依然爱岗敬业,为那群小朋友操心。
“我们近期正好也有打算开设调律作为学生的选修,如果顺利的话,也会考虑开设这个专业。”
“所以一直想邀请有名的调律师来。今天碰到你,误打误撞,正好把我这个心愿给了了。”
“方便吗?”
吴荻问得小心翼翼。
“你太客气了,一节讲座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请不起他,那我还是请得起的。”
温禧半开玩笑地说,让吴荻紧张的心松弛下来,他的眉瞬间松快了不少。
他们是好久不见的朋友,不是吗?
“对了,最近的同学聚会,你们两个要来吗?”
乌龙
同学聚会?
温禧下意识便去观察时祺的神情。从她的角度仰头看, 时祺的刘海错落在眼前,漆黑的眼深不见底,细碎的光像某种浮动的草荇。
见他不置可否。
也是, 他既不适合在这种喧闹的场合出现, 也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吧。
“再看看吧,”于是温禧微笑, 委婉地拒绝:”我平时工作比较忙,可能没有时间。”
在南江大学时,她一颗心都扑在时祺身上, 也不像普通学生一样住在宿舍。
一晃四年, 熟悉的面孔很多, 亲密的朋友却寥寥无几。
她毕业后便退了班群,后来因家中变故,她过得浑浑噩噩, 有段时间几乎隔断了与朋友同学的所有联系。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再去。”
温禧说话时自然而然地用了我们, 这个词像一根细细的红绳, 将她与时祺自动绑定, 让他不由自主地抬眼看她,眼神幽深, 又心满意足地将目光移开。
吴荻倒也不甚在意,转而去详聊邀请温禧的事。
温禧与吴荻将讲座的时间定在学期末,互相确认了联系方式,他说自己还赶着上班, 他们便挥手作别。
她的工作并没有固定的假期, 与客户协商上门调律的时间,时松时紧, 全靠自己的把握。
给时祺的钢琴没买成,他们倒是平白无故地答应了另一桩事。
温禧尝试了所有的选择,给厂商打遍电话,拿着许多定制的钢琴手册给他确认,几乎将所有的钢琴品牌都翻了个遍。
最后她选了国产品牌洛森的定制款。
洛森历史悠久,品质稳定。当初创立时,积极地向欧洲引进钢琴制造名家,协同生产。现在开始从中国传统文化上汲取设计灵感,中西荟萃,既有固定的生产基地,也有原创的生产技术。
“怎么样?”
她自觉满意,话里藏了点邀功的浅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