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的伎俩早被时祺在不经意时悄悄看穿。
“给你个机会,要怎么贿赂我,小满?”
缠绵
一个吻曾是她最好的筹码。
“这个玉镯够不够份量?”
温禧伸手, 准备将锦盒里的玉镯敬献给时祺。
“物归原主。”
时祺说,伸手接过,却掀开锦盒, 将玉镯取出, 捻着指尖将温禧的右手牵过来,不由分说将青花玉镯笼上她的皓腕。
素手玉环, 相映成趣,任慕的眼光果真毒辣。
“很衬你的肤色。”
“我可不敢把三千万就这么戴在手上。”
温禧摇摇头,苦着脸准备去取, 却被时祺拦住。
“怕什么, 偌大任家, 我就与表哥一人关系不错。你喜欢什么,尽管去藕园搬就是了,记在我的账上。”
时祺温煦地笑。
“既然小满诚意不足, 那这个先留在我这里,我先替你保管。”
时祺看见她怔住, 就顺水推舟地往下说。
他先前寻了个时机, 把温禧留在三角钢琴中的钢丝抽走, 现在钢琴自动演奏系统恢复正常,但现场一片混乱, 没人前去查验。
“你还是还给我吧。”
温禧请求,证据还是要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时祺却不为所动。
温禧踮脚,伸手去背后够钢丝,可礼裙又长, 未防身形不稳, 趔趄了一下,直接投怀送抱, 时祺温凉饱满的唇触到她的脸颊。
心跳如鼓擂,两个人都愣住了。
完了,现在倒是阴差阳错地兑现。
“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时祺不气反笑,他确定温禧站好以后才说话。
“不是故意的。”
她越来越像从前那个温禧,他不知道,是自己持之以恒的喜欢给了温禧源源不断的养分,让她敞开心扉,继续做招摇又漂亮的小公主。
“只是本来是我的家事,不小心将你牵扯进来了。”
他努力到此处,就是为了可以有拒绝的权利。
平心而论,时祺在此处演奏,便是对牛弹琴,只有温禧一人是他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