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一下,就操的樊伟浑身哆嗦着高潮了,花穴紧缩着颤抖着,往外大口大口的吐透明淫液,因为高潮而更加紧致,箍的刘珂仰头闷哼出声。
他粗喘着想,也许是他以前一直想错了,男友并不是脆弱到连碰都不能碰,看这小东西今晚在他身下又是发骚又是发浪的,恐怕需要的并不是他故意温柔的对待。
他尝试着将他往下按,看能不能趁着他高潮的时候一鼓作气操进去,可是樊伟那股劲还没过,还在那扭着腰哭喊喷水,抖着腿根的高潮连连,欠着小屁股抽的浑身不能自已,他下不去手。
刘珂无奈的抚着他的背,手伸进他衣服里揉着他鼓鼓胀胀的奶子,延长着他的高潮。
“宝贝儿,好了吗?”,他说着想往出退,却被发现了的樊伟一把用脚勾住了腰。
借着重力,原本已经抽出去一半的巨物瞬间再次被穴口吞没,伴随着一道闷哼和惊呼,两个人的交合出重新相连在一块儿,甚至进的比刚才还要更深一些。
“老公老公”,樊伟涣散着眼神,爽的魂都快没了。
刘珂见状赶紧俯下身去,亲着他汗湿的眼皮安抚,“怎么样?是老公不好,把你弄疼了,有没有弄疼你?”
事实上男人也很想不管不管的厮杀一场,但前提是樊伟能受得了。
然而他低估了小男友的承受能力,樊伟不仅没喊疼,还睁着特别水润的眸子望了他一眼,脸上是从未见过的餍足神色,他听见他的小宝贝软软的说,“老公,那样弄好舒服,等下也要一直这样好不好?”
刘珂被勾的心神荡漾,埋在樊伟体内的肉棒不动声色的跳了跳,眼神暗沉,“怎么弄?插你的最里面吗?”
这种危险,下流且直白的话,樊伟只从郑山的嘴里听到过,因此听到的时候他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身前的人是他的男友,刘珂。
看着他眼底的茫然,刘珂笑了笑,“宝贝儿,你今晚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哪里哪里不一样”
“更骚了,更想要了,里面也像疯了似的夹着我,不想让我出去?”
“不,不想你还没射呢”
“我想听实话”,破天荒的,刘珂用了点技巧,晃着腰转动插在水穴里的肉棒,不仅让那龟头在宫口附近陷得更深,还用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把敏感的内壁都磨了一圈,弄的樊伟里头发了大水一样,滋滋的往外冒滚烫的汁水。
“老公别”
樊伟急忙哭求,这要是以前,刘珂指不定就停下来去亲他了,然而今晚气氛太好,刘珂从结婚以来一直隐藏的很好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破土而出,这次他没理会心爱的男友满脸的泪水,反而把他压的更紧,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啊”,樊伟抽搐着扬起大腿,随着那渐渐的深入,平坦的小腹上渐渐顶起一个鼓包,“好深”
眼泪流的更快更急,都被男人一一吻去,又低头含住那张吐出要人命的呻吟的小嘴,“想要的话,老公给你,等下可别喊疼”
“不疼不疼真的就是有点涨”
看人答应的这么痛快,刘珂终于后知后觉他之前把人饿的有多么厉害,不由得气的笑出了声,“我以前没喂饱你?”
“唔”
话到这里也不用多说了,刘珂从他身上爬起来,把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的樊伟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扶着怒气昂扬的大家伙操他,就着刚才只操进大半根的深度顶弄着插着,在樊伟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里射了一次,量多还浓,浓白滑腻的液体弄的他小穴里里外外都是。
樊伟被他顶的正舒服呢他就射了,红着脸的哼唧,刘珂喘着粗气笑,手伸到他那里,手指揩了精液里里外外的插弄着,直到樊伟里面又开始缩,一根手指变成两根,再变成艰难的三根,在精液的润滑和手指的扩张下,樊伟下身的穴眼变成了一个张着口的小洞。
刘珂不动声色的俯身,热烈的亲他,拖出他香香软软的小舌头,亲的他头昏脑涨的,下身也饥渴不已的扭着往他手指上送,他悄然挺身抵近,用那东西换了抽插的三根手指,头部轻车熟路的滑进去了,刘珂狠了狠心,亲住身下正舒服的骚浪男妻,健壮结实的腰一挺,就这么操了进去。
“宝贝儿,舒服吗,这下子够不够?”
本来正舒服的满面红晕,柔顺的吮着他的舌头,扭着下身一抖一抖的叫唤,这一下被操的魂飞魄散,惨叫了一声后张大了小嘴,发不出声。
那样子倒真像是被操死了。
刘珂爱怜不已的亲着他小嘴渡气,身下极小幅度的动着,“乖宝贝儿好了已经吃进去了!”他温声安慰着。
说着又不放心的低头检查了下两人交合的地方,看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早知道小男友这么能吃,他忍了那么久岂不是自找罪受?
刘珂看他小脸上渐渐有了红晕,知道这是缓过来了了,心里一轻,下身就迫不及待起来,抽插的幅度大了些,被插的樊伟“嗯啊嗯啊”的抽泣,先头两声还不适应的压抑,后面就放开了,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个不停,叫的他浑身血热,动作越来越大。
“舒服吗?这么操你,舒服吗?”
樊伟流着泪一口咬上刘珂的肩膀,小腹绷的紧紧的,“舒服唔舒服”
“宝贝儿,怎么不早说,这么喜欢老公操你,老公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再也不让你难受到发骚了好不好?”
“好呜”,像是有强电流从被摩擦的内壁爆发出来,五只白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指甲在男人肩头掐出几个小窝,“啊!又,又插进去了”
“好嫩的穴好小的子宫嗯”
刘珂挺动窄腰干的越来越猛,抽的时候只剩一个龟头还抵开他的两瓣屁股,操进去就一下子操到底,小腹撞在他挺翘的臀上,“啪”的一声。
樊伟挺着屁股乖乖的挨了几十抽,爽的一声迭一声的长长浪叫:“老公啊——!”
刘珂低笑,俯身一边揉着他奶子一边急促的抽插,短距离更适合发力,他动的极快,每一下都重重操到底还要用龟头在他里面揉一下,樊伟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小脚乱蹬,在他的身下折腾的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还浪不浪了?”,刘珂突然发了狠,红着眼问。
“啊!啊!”,樊伟感受到宫腔里凶猛的冲撞,几乎失了言语,“深!深啊!”
原来在温柔的男人,撕下了伪装后,在床上都是一样的孟浪。
刘珂这样捅了他几百下,猛的一挺腰,重重捅开了他小小的穴口,硕大的头部张牙舞爪的捅了进去。
樊伟昂着头浑身用力的抽搐了一阵,瞬的软下去,像滩水似地软在他身下任他抽插。
现在刘珂可不会在被男友这个样子所迷惑了,试探了一阵子,他发现樊伟完能承受自己的大家伙,索性放开了顶他,插他,把以前想碰不敢碰的地方通通用肉棒磨了一圈,最后回到宫口那里,就着里面喷出来的水柱小幅度的快速顶弄。
“老公别!啊!那里,不行!别别来了!”
“行的宝贝儿,你行的”,刘珂呼吸粗重,架着两条腿的手臂绷出了条条青筋,“在让我操一会儿,一会就好”
说完不管不顾的俯下身子,张口就把雪白胸脯上的一粒红点含进了嘴里。
“啊!”,樊伟哭叫一声,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感受着他胡乱在自己胸前啃吻,下半身随着抽插的动作越抬越高,最后和男人的胯部抵的不留一丝缝隙。
而刘珂也顺势捧住他的屁股,边耸动边不住的把他往自己的胸膛里按。
这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空气里的燥热因子一直在不断攀升,可以说,这是夫夫俩结婚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
到最后樊伟都不行了,眼神由一开始的雾气蒙蒙变得逐渐涣散,双腿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软软敞在两边,叫出来的动静都沙哑不堪。
刘珂低喘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手掌在樊伟身上揉动抚摸着,下面的大肉棍被湿热的内壁紧紧裹挟,像是被无数张柔软的小嘴儿吮吸吸咬,爽的不行,他也不打算忍耐,樊伟已经泄了五次,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于是他掐住樊伟的胯骨,将他摁在床上狠狠的操干起来,樊伟的身体被猛烈的顶起又落下,坚实的大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音,樊伟根本没法再多坚持一刻,尖叫着就射了精,阴茎上的马眼张开的大大的,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水喷射出来,下面的肉穴也再紧缩后涌出一股热精,都浇在刘珂的龟头上,激的刘珂也是一哆嗦。
“给你都给你!”,刘珂低吼着深深的插入到尽头,也跟着射了出来。
“啊!哈!里面又射到里面了嗯”,樊伟哭叫,身体舒爽的哆嗦着,“要满了要射满了”
好半天后,樊伟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累的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因为差点被撞破了一次,樊伟在和郑山私会的时候都小心了很多,门口一有点风吹草动的,他就紧张的不行,总以为是刘珂突然回来了。
就这么被打断了几次,郑山也不乐意了,干脆搂着樊伟说,要不然就去我那里。
樊伟愣住,“去你家里吗?”
仔细回想一下,两个人的做爱地点还真是有点一成不变,除了上次在公司,
大多数都是在樊伟家。但现在樊伟反应过来了,家里其实才是最危险的地方,而且他总怀疑,苏齐上次来时一定察觉出了点什么。他犹豫了一阵子,郑山又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最后只好点头同意下来。
郑山这个人活的糙,住的地方也糙,从外观上看就是一栋很普通的居民楼,一进去樊伟才发现,这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单身男人居住的地方。
不脏,却很乱。
沙发上堆着乱七八糟未洗的衣服和袜子,茶几上竟零散的放着同一牌子的啤酒罐,或倒或立,而男人的卧室房门大敞,一眼就能望到那凌乱的双人床。
到了自己家里的郑山显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一开门就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拿起剩下半罐的啤酒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而且估计是天气实在有点热,他喝完啤酒后胡乱用大手抹了抹嘴,掀起t恤就将它拽下来扔到了一旁。
男人赤裸结实的上半身显露无疑,空气中还隐隐传来一股潮湿的汗味。
这种味道樊伟在郑山身上闻到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两人结合的最紧密的时候最明显,樊伟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闻到就腿软,期间经历的种种都昭示着两人不可言说的亲密关系。
“你要不要把衣服穿起来?”,到底是别人的地盘,樊伟多少有些手足无措,红着脸站在原地眼神乱瞟,就是不敢往男人那一身隆起的腱子肉上瞅。
“你说什么?”,郑山又是一口啤酒,皱着眉看向樊伟,“在那小声嘀嘀咕咕什么东西?”
“我,我说”
“算了,你过来”
郑山不耐烦的出声打断他,等樊伟走的进了,一把将他拉过来抱坐在大腿上,有力的手臂不容置疑的环上他的腰,“老实坐着,陪我看会儿电视”
郑山打开电视机,用遥控器随手播了几下,最后画面停留在一个体育频道上。
樊伟就像个小媳妇似的,安安静静缩在那里,虽然实在是有点热,但总好过男人永无止尽的折腾他。
然而这样的情况并没有轻松多久,郑山一边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掐着樊伟腰的大手却开始不老实的往里钻。没办法,谁让这骚妖精的屁股太软,身子太香,让他看个电视都没法专心看。
电视里演的什么樊伟已经不知道了,男人太过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几乎是大手动作的每一下都让他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反观郑山,表情仍是十分轻松不说,还能不动生色的握住樊伟的小腿,把他的裤子从纤细的脚腕里褪了出来。
等樊伟反应过来时,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已经被掐出了好几个淡淡的红痕。
“别轻点”
“浪货,叫的这么骚”,郑山眯起了眼睛,双手罩着两瓣臀肉使劲捏了两把,命令道,“还有剩下的,自己脱”
下半身脱的差不多了,衬衫扣子也被拽的七扭八歪,唯一剩下的只有樊伟轻喘了口气,撑着郑山的肩膀微微抬起屁股,一点一点的把那条单薄的小内裤拉到了臀部下方。
如果是往常的这种时候,男人是绝对不会忍的,樊伟内裤最常见的下场就是被性急的男人大力撕扯成两瓣,然后按着他的腰挺胯便干。
然而今天郑山耐心的不得了,看着樊伟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一片,大手捞过一旁自己的t恤扔到了他的脑袋上,语气里有丝隐隐的兴奋,“小骚货,要穿就穿这个,今天就要干的你身上都是你男人的味道!”
樊伟大概有点理解郑山这个奇怪的嗜好,他红着脸,当着男人的面再次把衣服穿好,小声说,“可以了吗?”
穿上男人宽大t恤的樊伟多了点性感慵懒的味道,他不矮,却也没有普通男人高。因此那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并没有遮住太多白皙的肉体,反而堪堪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屁股,还有若隐若现的粉色菊穴。
他就那么曲着腿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一呼一吸间轻轻撩动衣衫衣摆,让人有一种想要往里一探究竟的冲动。
郑山看的眼睛都直了,好半晌才说,“遮什么遮,老子又不是没看过,在往上点!妈的露个穴都不能好好露!”
樊伟被他说的身子一阵阵发颤,手指提着t恤又往上拽了点。
这下子,刚好露出了正在蠕动着吐出汁水的穴口。
郑山呼吸粗重,把手探进去摸索了一阵子,揉的那里是咕叽咕叽的水声,“骚婊子,告诉我这是哪里,老子看不到!”
t恤下面的手动的厉害,樊伟哭喘了声,激动的摇头,“啊啊啊!别,别那么用力!啊!”
“这里呢?”
“是呜是小穴”
大手突然狠狠捏了一把,“用老子教你的话说!”
樊伟“啊”的一下眼泪流了满脸,配上电视里突然传来的欢呼声,场面说不出的淫靡,“是是小骚货的小骚逼呜呜呜”
郑山满意的点点头,一把将樊伟掀翻在沙发上,樊伟随即感到两腿被用力分开,随后便有炙热坚硬的硕物从身后抵了上来,在柔软的穴肉上一下一下地顶弄。
“呜呜轻点插轻点插”
因为小穴已经挨操了数次,变得又软又湿,郑山进入的不算艰难,无奈他那里实在是有点大,即便做了再多次也让樊伟不能适应,终究是在男人进来时皱着眉轻哼出声,鼻息也沉重了一些。
后入的姿势让巨物进得极深,每下都堪堪顶入宫口,樊伟不一会就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带着哭腔摆了摆腰肢,下意识地回应起来。
“啪”,郑山干着骚穴毫不留情的打了下那肥软的白屁股,深深浅浅的快速抽送,“舒不舒服?要快的还是要慢的?”
快的时候他顶的樊伟像是快要飞出去了一样,慢的时候就一下下往里戳,却始终撞不到里面最痒的地方。
樊伟扛不住,先是连哭带喘的说要慢的,后来痒的要命,又马上改口说要快的。
郑山的手探到樊伟前头挺立的阴茎,揉弄了几下,听到樊伟发出的哭音,咧嘴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郑山在情事上向来肆无忌惮,弄的樊伟经常对他的东西又怕又爱,常常还没开始就崩溃求饶,不过经过了这段日子以来的调教,他已经适应了不少,只是刚进来时仍难免有些挨不住。现在听到樊伟主动要他快些,他自然面露得逞的笑容,蓄力准备好好厮杀一番。
樊伟察觉郑山在身后深深吸了口气,一双大掌稳稳固定住他的腰,随后健硕的身躯便贴了上来,强壮地如同化作人形的野兽。
即便背对着郑山,樊伟也能感受到那具躯体散发出来的雄性力量,脑海中不禁出现了男人逼着他看自己被他那巨物侵犯的画面,还有男人赤裸着身躯在屋里走动时胯间摇摇晃晃的景象。
他紧张得脸都红了,甚至用力咬住了衣角,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呜快点快点干吧”
郑山鼻息间喷洒着热气,手指顺着那凹陷的背脊轻轻一滑,看到手下的身躯因为他的动作引起的大片战栗,眸色一深,粗笑道,“那我可要使劲了,等下可别嫌老子把你给干疼了”
刚说完他就不在收敛,干得畅快淋漓,一身蛮力用在了裹的紧紧的肉穴上,皮肉拍打声又急又响,雪白的臀瓣没一会儿就泛起了鲜艳的红色。
樊伟被顶得大力摇晃,差点儿就脱力咬不住衣角,喉间的呜咽声也被他狠狠咽下,一颗心被那生猛的杵捣刺激得胡乱跳动。
半小时后樊伟就有些受不了了,哭着往前面爬:“够了够了”,腿间火辣辣的,小穴吃力地吞吐不符尺寸的巨物,模样十分的可怜。
但郑山却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他拖了回来,狠狠撞上他胯间,恨不得将性器下的囊袋都挤进穴口,腰部继续疯狂地挺动。
樊伟捂着小腹哀叫,甚至能摸到性器在体内冲撞时的形状,越发胆战心惊:“唔唔轻点儿吧你,你插疼我了啊插死了”
郑山手臂肌肉贲张,沙发在凶狠的冲刺下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的神情在欲望下有些狰狞,粗喘着道:“到底是疼还是爽?嗯?”
“疼疼啊”
扭动间小穴里媚肉绞得更紧,漩涡般把大肉棒往里面吸,细嫩的花心温柔亲吻龟头。无视他的挣扎,郑山恶劣地冲撞紧致的花穴,棒身上纵横分布的青筋死死刮过每一寸媚肉,“装什么装?小骚穴不是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吗?”
他手掌往下来到细嫩白皙的腿间,抓住腿根往上一扯,一枚软枕垫高他的下身,“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很骚?”
腿心的菊穴毛发稀疏,颜色浅淡,花唇白白嫩嫩被撞得发红,娇小、红嫩、湿润的穴口绷到了极致,吞吞吐吐着巨大的肉根,糜烂的汁水点点溅落沾湿两人的私处,“这么小的嘴儿,吃这么大的棒子,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
“啊哈好深”
肉棒从菊穴中抽出,穴底涌上几分空虚的瘙痒,已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最是诚实,花穴小嘴儿瞬间收拢成一个小小的圈,橡皮筋似的箍住棒身不让出来,里面媚肉也抽搐得厉害,蠕动着吮吸,喷洒出香甜的汁液。
“呼真是受不了这张骚嘴,一刻都离不开大肉棒了是吧?”才抽出半截,郑山又狠狠把肉棒贯回去,缩成一团的软肉还没恢复又被生生撑开,即使里面蜜汁丰沛春水潺潺进出也不是那么顺畅。
“小搔货放松,放松点,绞得肉棒都不能动了”
看身下的人被操的直发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郑山停下来,抽出肉棒将他翻了个身,分开细腿又顶了进去,只是攻势稍缓了些:“刚刚不是还喊着要老子快点,这就受不了了?你说你这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捅的大一点”
随着那腰部的前挺,粗黑巨物逐渐在股间隐没,渐渐连根部都不留,樊伟闷哼一声,修剪得干净的指甲在郑山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哭喘道:“谁叫你嗯嗯谁叫你这么大的还,还干的那么狠呜呜下面,下面都满了”
郑山听着嘴里一乐,“骚妖精,在跟老子撒娇?嗯?”
其实樊伟是被操糊涂了,听见这话咬着手指看了他一眼,继续在那哭唧唧的哼哼,“嗯嗯”
不满他不回答,郑山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嫣红乳尖,狠狠嘬了几下,又咬住整个肿大如葡萄似的乳头往外扯,下巴上又硬又锋利的胡茬刺入白腻柔软的胸脯,劲腰啪啪阵阵顶弄,粗喘道:“想要老子听你话,你就得给老子当婆娘,你给不给当!”
“啊啊!操坏了!坏了!顶穿了!啊啊啊!”
“你个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还越干越骚,哪里会坏,这张小嘴被老子操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又咬得那么紧,不停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啊啊是啊是求你轻点弄”
“说,给不给老子当婆娘?天天掰开大腿给我操?”
看樊伟流着直点头,郑山脸上极其兴奋,呲牙咧嘴地按住樊伟,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疯狂挺动:“看老子怎么把你这骚货操的哭爹喊娘!”
小穴不停地缩,穴口不停地咬,郑山一把抓起他两条长腿搭到肩膀上,腰间挺动,大肉棒重重一捣直直撞上敏感的花心,他运用巧力,各种角度,死死磨着这团软嫩之处。
“啊不要受不了了要尿了不要这样”
“不要太粗了好涨不要这样了快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好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
体内的肉棒粗硕无比,塞满甬道不留一丝缝隙,棒身上交错的经络深深烙印进花穴肉壁,抽插,深捣,研磨,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叫敏感多汁的小穴受不住的抽搐,更何况还是疾风暴雨的激烈草干。
他哭叫着,整具身体如绷紧了的弦,一碰就要断裂掉,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随着小穴一阵强有力的抽搐,花穴如绷直的长腿抽尽力气,软如棉花,软软搭在男人的肩头。
“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动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呼!呼!净撒谎”,郑山幽深沉黑的眼直直盯着交合处,粉嫩的小穴在他的狂草之下颜色艳丽,细致的穴口可怜兮兮含着明显不是一个型号的大肉棒,菊穴也被操进操出,“哪里尿了?明明是被我操到高潮了。”
“高潮了小骚穴还这么贪吃,真是欠干,不过没关系,喜欢吃肉棒喂你就是了,老子还能喂不饱你?”
男人正在兴头上,又是在自己家里,索性放开了大干特干,樊伟根本没有拒绝的份,整整三个小时都被郑山压着猛操,从沙发上到地上,在到床上,整个人在郑山身下哭得凄惨,最后总共失禁了两回。
不过这次干完郑山没有马上拔屌就走,他看着浑身精液,合不拢腿的樊伟,舌头伸进舔微张的小嘴里搅动了一会,还真的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家媳妇似的拍了拍屁股,说,“在这儿躺一会儿,休息好了就去给老子做饭,听见了没有?”
然而这顿饭到底是没做成。
郑山根本不允许樊伟穿衣服,做饭的时候他就扔给他一条围裙,大片后背和雪白的大腿几乎镂空着暴露在空气中。樊伟腿还软着,哆哆嗦嗦的打着颤进了厨房,然后那量又多又浓的精液便顺着他笔直的腿肚开始往下淌,堆积在地上,汇聚成了淫乱的一滩。
郑山只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就又贴了上去。
兽性大发的男人再次把樊伟抵在厨房的墙上干了一遍,理由是骚逼太浪费,没有好好夹住他射进去的东西。
樊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分开双腿撞的浑身直哆嗦,嘴里只会小声的吸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这天,樊伟在郑山家里呆到特别晚才回去。
他本来以为肯定少不了刘珂的一番质问,没想到,他都回去了刘珂却还没到家。
樊伟掏出手机检查了下,发现两个小时前确实是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刘珂打来的,不过大概是看他没接,最后发了条短信过来,大意就是公司有应酬,晚上不能回来吃饭了,叫樊伟自己吃,别等他。
樊伟松了口气。
郑山家里有些简陋,他之前在那里只是简单的冲了下,现在回来了,便决定要好好泡个澡,洗去今天一天的疲惫。
流水声哗啦啦响起,热腾腾的水气逐渐氲满了整个空间。
樊伟小心翼翼的试了下水温,待脱到一丝不挂后,抬起脚步入了满是热水的浴缸中。
“呼”,整个人都进去了那一刻,他舒了口气,渐渐的合上了双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澡也不知道到底泡了多久,眼看着樊伟马上就要睡过去,家里的门口那里却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响动。
樊伟猛的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刘珂回来了。
于是他干脆连衣服都不穿,直接套上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就小跑着出了浴室。
然而回来的不只有刘珂一人,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和樊伟有过几面之缘的苏齐。
刘珂大概是喝醉了,整个人都歪歪斜斜的靠在苏齐身上,双目紧闭,脸色潮红,要不是苏齐身高腿长稳稳的架着他,他恐怕早就软到地上去了。
樊伟对苏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但眼前这种情况,也由不得他想太多。樊伟赶紧走过去扶住刘珂的另一条胳膊,低着头避开苏齐的目光,小声说,“我来吧”
说完他就听见男人低低的一笑,“嫂子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我来帮你吧”
樊伟下意识抬头,撞上男人镜片下的目光后又赶紧将眼神移开。
此时的他没有注意到,因为刚沐过浴的缘故,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可以见客的家居服,那浴袍就要挂不挂的穿在他身上,随着略微弯下腰的动作隐隐透出胸前的两个弧度。而且他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疼爱过,低垂着眼角的模样显得有些眉目含情,配上未干的湿发,红扑扑的脸蛋,呈现出来的就是活脱脱一副惹人怜爱的美人出浴图。
苏齐不动声色的扶了下眼镜,和樊伟一起,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刘珂扶到了两人卧室里的大床上。
刘珂的酒品很好,就算喝醉了,也是那种不声不响,沾了枕头倒头就睡的类型,几乎是那两人一把他放到床上,他就自发的找准了位置,紧接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便没了动静。
这下子屋子里只剩下了樊伟和苏齐二人。
面对着这个仅有过几面之缘的男友同事,樊伟有些尴尬,为了尽快转移注意力,他只好在刘珂侧身躺着的那面蹲下来,轻轻拍了拍男友的脸,轻声询问道,“老公?老公?你睡了吗?”
“这样直接睡了的话你明天醒来会头疼,我给你冲点解酒药好不好?”
刘珂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听不到他到底再说什么一样,睡得很沉。
樊伟又唤了几声,均没有得到回应。
相反是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苏齐,脸上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站在樊伟身后,突然出声,“嫂子,我看你也别白费力气了,凯哥喝的不少,应该要明天早上才会醒”
这一声把樊伟给吓了一跳,他哪知道刚刚还在靠墙而立的男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过来,所以他完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条件反射站起身,这样一来,一下子就变成了他和苏齐面面相对的姿势,并且还靠的特别近。
要不是樊伟将近比苏齐矮了半个头,两个人亲上都有可能。
樊伟的脸刷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你不,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按理来说,以两个人的亲疏关系,苏齐此时应该马上退开,并同样得体的表示歉意,然而他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看似是对刘珂的关心,实际上所有的行为都在把樊伟往他自己的怀里逼。
眼瞅着就要后背一弯仰躺下去,樊伟一声惊呼,手伸过去紧紧的抓住了苏齐的手臂。
苏齐顺势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腰,用了巧劲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带,结果樊伟的脸蛋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前头的胸膛上。
透过薄薄的衣衫,男人温热的体温清晰的传递过来,还有那看似单薄实际上却韧劲十足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生生让樊伟的心跳慢了半拍。他晕乎乎的抬起头,正好对上苏齐垂眼望过来的目光。
“嫂子,你的脸好红啊”,在樊伟回过神前,男人及时的松开了箍着他腰肢的手臂,带着些调侃的陈述着这个事实。
樊伟的脸更红了,“你,你看错了”
“是吗?”
他们的距离实在是有点危险,樊伟没在纠结这个问题,他顺着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紧了下松散的衣襟,干涩开口,“你想喝点什么吗,折腾了这么久,应该也渴了吧,我去帮你倒杯水”
说完,樊伟便慌慌张张的推开男人,小跑着进了厨房里。
他这一去,就去了足足五分钟之久。
等苏齐等的不耐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樊伟正在对着一个装满了水的被子发呆的场景。
苏齐没有出声,而是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
那目光从樊伟微红的侧脸往下瞄,落在修长的脖颈上时有一瞬的停顿,继而,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宽松浴袍都遮不住的艳色春光。
恐怕樊伟根本没想到,就算他已经很小心了,也拦不住郑山那个野蛮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随着他刚刚一番或蹲下或弯腰的动作,苏齐已经把能看到的地方都彻底看了一遍,更没错过他颈后方那个看上去还有些新鲜的淡淡牙印。
他一整晚都和刘珂在一起,所以,这个印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其实上次和刘珂一起回来,他就发现了樊伟和那个陌生男人的不对劲。所以等刘珂聚精会神的在电脑前面查资料时,他就不动声色的靠在门口的墙上,一面神色自若的同刘珂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外面断断续续的动静。
他听力不错,但是要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沉闷细弱的哀鸣,口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完让他明白了此时那两人正在做些什么。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男人在吸允着樊伟的身子,因为他会低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他自己掏出奶头喂到他嘴边。
“骚婊子的奶子真是甜啊,自己摸,在浪一点”
“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整根都吃进去,嗯夹紧,嗯啊!骚逼的腿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老子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屁股抬起来,哦哦哦,都给你,老子的精华部都喂给你,喝下去!嗯!对,吸干净它,唔,小妖精!”
听到这苏齐再也忍不住,趁着刘珂不注意,他把门口拉开了一小道细缝,透过那不算太大的口子,他又隐约听到了樊伟好像正在哭,但无奈声音太小,几乎都被男人的粗喘给盖过去了。
他借口要去趟卫生间,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拐角处,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裸着下半身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的樊伟。
由于姿势的关系,樊伟被男人挡的很死,唯一露的彻底的,就是那两条夹在男人腰部两侧高高扬起的双腿。
男人压着他一边低吼一边又耸了下腰,那两条腿立马瑟缩着蜷起来,小幅度的打着摆子。
好半晌,樊伟极小声的哭腔才隐约传过来,“你射射完了没有啊”
就这一句,当场就让苏齐浑身燥热,有一股热流直往胯下汇聚。
那头那两人还没完,男人熊似的壮腰开始打转,嘴里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骚话,同时把樊伟的嘴唇吸的滋滋作响。樊伟喘不过气,那两只握成拳头的小手不停敲打在男人后背上,只不过因为力道的关系,看上去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苏齐因为听不到樊伟的哭腔觉得有些遗憾,他隐藏在角落里定睛看了很久,才悄声无息的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都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
而如今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之久,现在一回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眼前的人小声说话的样子逐渐和那天他哀哀叫唤的模样重合,苏齐一个深吸气,大步走过去把樊伟困到了怀里。
“啊”,樊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苏齐答非所问,望着他的眼睛说,“嫂子觉得我怎么样?”
又来了,那种被危险包围的感觉。
樊伟勉强一笑,试着推了推男人撑在两旁的手臂,“挺好的啊,你是我老公的好朋友,就也是我的朋友”
他推开他往前走,苏齐一路尾随着他到了浴室门口。
“已经很晚了,回去的路上小心开车”
这是在变相的赶人。苏齐似笑非笑的站在那,看樊伟假装洗了个手,又手足无措没事找事的放掉了一浴缸的水,然后转过来低声说,“你还不回去吗?”
“你希望我走?”
樊伟露出个尴尬的笑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真的很晚了,你”
苏齐无视樊伟的抗拒,走上前停在樊伟的面前,在樊伟哑然的怔愣里,单只手指勾住那浴袍的一边,轻轻一挑,白的晃眼的奶子就这么跳了出来。
樊伟惊愕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你做什么!”
“嫂子,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