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接到命令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夫人的伤处,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不是重型诫具打出来的,而是轻型诫具一点点磨烂的。
“看一下他的情况,要养好需要多少天?”夔渊起身让开位置,走到窗边道。
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伤到筋骨,完全恢复大概要十天。”
“这期间能进行早训吗?”
医生哽住,白天才问了这个问题,晚上夫人就变成这样了,他回答了又有什么用呢?
“轻一点是可以的,但最好还是打在其它地方吧。”
夔渊点头。
医生开了药还是不放心:“不如给夫人调点儿增加耐受性的药?”
蓝管家眉毛一挑,连忙把医生打发出去:“药开好了,就回去休息吧。”
夔渊这才回身走到床边,看见睡梦中都在轻颤的oga:“明明给了你三次机会的,结果还是闯到我手心里了。”
“……疼……”睡梦中的痛呼,成功地让夔渊心揪了一下。
蓝管家斟酌道:“夫人没受过这样的疼,怕是会睡不好,可能会影响养伤。”
“那就用止疼喷雾吧。”夔渊摆手。
蓝管家神色一松,连忙拿出口袋里的喷雾。
“你早有准备啊?”他接过喷雾。
管家正色:“妤夫人叮嘱我们好好照顾夫人,也希望您待夫人软和一些。”
“母亲……”夔渊手颤了一下,“她现在还好吗?”
管家沉默了一瞬:“您父亲下手总是有分寸的,不会真伤了妤夫人。”
对此,夔渊只是冷笑了一声,看到床上人,他又沉默了。
他似乎和他的父亲没有太大的区别。
……
水泽是在一个熟悉又安心的气息中醒来的,一睁眼就先看到了床边高大的身影,心中一惊,立马牵动了伤处,剧烈的疼痛瞬间苏醒。
他该上药了,心里这样想着,口中却道:“该早训了。”
心中一寒,连忙翻下床,忍着让人眼前发黑剧痛跪好:“请夫主训示。”
本来是想抽他的脸走下流程的,但看他后面崩裂的伤口还是改主意了。
把他竖抱在怀里,点着伤口:“违反了《守则》
第二条。”
本就提心吊胆的水泽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