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我还在想刚见面时的你呢。”亚历山大欣喜地张开嘴,尖利的犬牙摩挲着大腿内侧的皮肤,“那会你还不像现在这样……淫荡。”
面临失血危险的唐觅云瞪大双眸,忍不住面容惨白,身体颤抖。
但他泛着青涩颜色的性器却意外地兴奋,也不知是那句侮辱,还是因为将要扎穿皮肤的牙齿。此时那条从沉睡中苏醒的“蛇”探前身体,搭在唐觅云的小腹,吐露着清液,沾湿了一小块皮肤。这种反应令唐觅云羞耻得浑身发红,将脸埋在被褥不愿再看。
“别害羞啊,觅云,你曾经可不像这样子害羞。”亚历山大用胯下凶器洞穿身下人之时,犬齿也同样刺破了那片薄薄的皮肤。
血液涌出的温热、从那干净器官中喷出的白灼、粥水的粘稠、快感、冰冷和抵抗交杂在一起,亚历山大将唐觅云的所有呢喃和痛呼吃进唇齿间时,想的是那双他记忆中的眼睛。
“我对你很感兴趣。”
他当时的主动示好因他的话语而惨遭失败。因他话语,顿生恐慌的士兵将那个破碗甩到他身上,眼底浮现的惊恐与谨慎令亚历山大陷入一种难以自制的兴奋之中,甚至没有为被弄脏的衣物和双手感到生气。
“唐先生,怎么了?冷静点吧,这里可是教堂。”
前来解围的还是年老的神父,与各类怪人的朝夕相处,显然让这个老人更能得心应手地处理这种情况,他好好地安抚住那头陷入恐慌中的残狼,又温和地解释了一切。
“你看看……巴巴罗萨先生是很好的人。他想要帮助你,所以才说这样的话而已,接受他的帮助如何?而且教堂有其他需要帮助的本地人,我们压力也很大。”
“你还那么年轻,巴巴罗萨先生一定会照顾好你的,让你拥有新人生的。”
神父苦口婆心地劝解似乎说动了那个警惕的男人……不,也可能是,他听懂了神父背后的意思。亚历山大没有错过在男人眼底闪过的哀伤,但他又有什么选择呢?他只能接受。
于是,亚历山大见到面前的人眼神改变了,警惕的头狼顿时变成战战兢兢的羊。
其中带有多少亚历山大的“偏爱”,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会想在夜间深入这团温暖的羊毛,去啃食他泛着恐惧的血肉。
想及此处,亚历山大微笑地舔舐唐觅云腿侧的伤口,又一次激烈地挺动,顶到身下的残疾的羊整个人都在床铺摩擦,哭吟不受控地溢出来。
亚历山大压下身体,近乎将唐觅云的身躯对折,他伸出手,与身下痛呼着的猎物十指相扣。
“那就请多指教了,我是亚历山大·凡·巴巴罗萨。”
“唐觅云……”
那天黎明他用带着粥水的双手与唐觅云相握,而今日晨曦他以带着情液的武器将猎物刺穿在欲望之间。
唐觅云再次昏厥过去,仍在颤抖的躯体横陈在微微透过的日光下,虚虚张开的修长手指勾住吸血鬼垂落的金色长发,仿佛挽留住一缕月光。
亚历山大的心被这微微的勾引牵住,他将满脸眼泪与汗水的唐觅云放回被褥之间,俯下身以吻终结这次漫长的情欲之旅,最终将他搂回在臂弯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