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睡袍的领口很大,池晏清捏着两边轻轻一扯,她胸前的美景便暴露无余。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搓出来的红痕还在,先前乳肉上布着的吻痕这会儿倒是被掩去了不少。
不细看,看不太出来。
池晏清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吻了几记,正欲往下吻去时,一只细嫩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去处。
穗禾的脸不自觉的烧了起来,“不可以的,爸爸,我是您儿媳啊!”
池晏清拉开她遮掩的手,举到头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制住,“我知道,不用刻意提醒。”
穗禾哑然,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压在身上的男人低头直接咬上了她红肿的乳尖。
她身子哆嗦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
池晏清叼着她的乳尖咬了咬,又吐出来,薄唇贴合着轻吮,“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是嫌脏吗?盖掉就好。”
可是,他们是公媳啊!
穗禾这话卡在喉咙里,转了几转,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脑子里蓦地就蹦出那天,林念安嘴里不着调的话。
池晏清顾不上她心里的挣扎,抓起一团肥美的乳肉,舌尖扫动着去亲去舔。
她的这对奶儿长得极好,平躺着,形状依旧美得不行,大不说乳肉也没有往外扩。
嫩生生的,娇挺着,惑人得厉害。
他自是知道他这儿媳妇是个身材极好的,但始终都没这会儿亲眼看到来的诱人。
他这大半辈子过来,也不是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但眼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来得动容。
他克制住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尽量温柔的吻她的奶儿,在印着吻痕的地方流连辗转,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把她的乳尖吮得胀大了一圈,他这才低头又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的往下亲过去。
穗禾不敢看他,无助地咬唇,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软的不成样子。
被他吻过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烫,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那般,在身体里乱窜。
跟先前被人猥亵的感觉全然不同,那个男人碰她,她觉得恐惧恶心。
可现在,她知道自己好像并不讨厌。
感受到男人火热的唇舌来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身体狠狠颤了下,两条细腿下意识地就要收拢。
“不要!”
她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睡袍下是真空的状态,很是羞耻。
池晏清按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盯着她娇嫩的腿心,眼眸沉的吓人。
她的腿心嫩得不成样子,因为皮肤偏白,那处也只是好看的粉色,在稀疏的耻毛遮掩下,像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孩。
凑近了,闻到的也不过是她身上那好闻的女人香气。
诱得人有些口干舌燥。
穗禾感受到他的目光,脸红的都快要滴血,难堪地捂住了腿心,偏软的语调里带着祈求,“不要看……”
池晏清呵着笑,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不是嫌脏?爸爸给你舔舔干净。”
穗禾被他这般下流的话震的有些回不过神,见他作势要去扯她的手,小脸都白了。
支吾着小声的道,“他没碰过这里!”
见她抵触的厉害,池晏清也不强求,偏头亲在她的小腹上。
密密麻麻的,如雨点般的吻,掠过她的软腰,圆乳,最后沿着纤细的脖颈来到她的唇角。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吮几下,“下面不让亲,那小嘴让我亲个够?”
穗禾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全然被他牵着走,想要推拒的手也被他牵着挂到了他颈间。
呼吸间男人身上那种惑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强势又霸道,无孔不入的。
“乖些,嘴巴打开,让爸爸尝尝你小舌头。”
穗禾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就照着松开了紧合着的唇齿,平日清冷的杏眸含着湿气,雾蒙蒙的,似有若无的透出几分媚意。
池晏清找准机会,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缠住她软滑的小舌头温柔的舔吮起来。
只觉得怎么都吻不够,她整个人又软又香,直叫人欲罢不能。
起初,穗禾还能招架,但随着男人越吻越深,她连着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她无意识的推拒,手却被他拉着按到胸前,他嗓音低哑的哄她帮他解扣子。
穗禾脑子无法思考,又架不住他这般的看,指间发颤的替他去解衬衫的纽扣,那圆圆的一粒小东西,光是解开一粒就费了她大半的力气。
池晏清也不催促,低头又一下没一下的吻她,见她手抖的厉害,抬手覆着她的手背,带着她一粒粒的把剩下的扣子解开。
哪怕年过四十,他的身材依旧是无懈可击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
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假把式,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充满着野性的力量,极具张力。
穗禾只扫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没敢再看。
只是在听到男人解皮带时发出的声响,她整个人都不由的一僵。
抬眸瞧见男人褪掉裤子,双腿间那宛如一门巨炮似的阴茎,她后知后觉的有些恐惧。
那玩意,足足比先前的季总要大上一倍,不论是粗度还是长度,此时迎着她的目光,还晃着脑袋,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穗禾缩了身子往后退了些,连带着方才的意乱情迷都消失无踪。
池晏清不容她再躲,握着她的脚腕将她扯了回来,那张深刻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悦,“躲什么?”
“爸爸,不行的。”穗禾摇头,身体抖的厉害。
“不动你,你乖些。”池晏清忍的难受,将她整个搂进怀里,抓着她的手拉着就往自己胯间按过去。
纵然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在这会儿,就对她下手。
他贴着她饱满的唇瓣吻了几下,呼吸粗得吓人,“先跟它熟悉一下,它很喜欢你的。”
穗禾小脸爆红,抓在手里的硬物,远比她以为的要来的大,一只手完全圈不过来。
看着男人隐忍的神色,鬼使神差的握紧了些。
手心贴着上面凸起的青筋,甚至都能感受到下面血液的流动,蕴着勃勃生机。
“动一动,禾禾。”池晏清被她捏得喉咙发紧,低头在她的脸颊吻了又吻。
第二天,穗禾醒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房间里剩她一人。
穗禾有些昏沉的脑海里闪过昨晚的事,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气色更差了。
她坐在床上缓了会儿,才起身进去洗手间。
整理完出来,穗禾换上床头放着的衣物,拿上手机跟包包,便退房离开了酒店。
酒店外,池晏清留了司机给她,见她出来,立马把车开到了她面前。
穗禾坐进车里,回了池家。
家里的气氛显然有些紧张,佣人们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婆婆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般,坐立难安。
频频的起身,焦急的往二楼的楼梯张望过去。
穗禾拉过一个佣人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佣人看了眼宋文姝的身影,小声地同穗禾说,“少爷回来,先生就发了好大一通火,还动了家法,被打的皮开肉绽的。”
“夫人越是拦着先生打得越凶,先生也不让给上药,现在还在书房里跪着呢。”
具体是为的什么,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倒是不大清楚,但很显然,先生是真的动怒了。
往常哪怕是少爷犯错,就算是几年前因为取向的事,先生都没动手打过少爷。
穗禾有些意外,对于池羁会挨打这件事,她是真没料到。
毕竟婆婆对这个儿子如珠如宝的疼,池晏清要下手,婆婆铁定是不肯的。
宋文姝心里堵着口气,池晏清方才的模样是真的把她都给震慑到了,她劝一句,他就变本加厉的打在她儿子身上。
甚至连着她都被牵连着挨了一顿骂。
她就这么个儿子,当眼珠子似的宠着,从小到大,更是没受过什么挫折。
这会儿被丈夫打成这样,她恨不得替他受罪。
他们说话也跟打了哑谜似的,但总归是跟儿媳妇脱不了干系。
看到过来的穗禾,宋文姝也顾不得压着的火气,好声好气地叫她上去劝劝池晏清。
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打成这样怎么得了。
她想着这事到底是因为穗禾起的,让穗禾去劝,池晏清没准到还能买账。
穗禾没有拒绝,只回了句我上去看看,就上了楼。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池羁不服气的声音,“爸,您就为了这事打我?穗禾就是一个外人!他们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女人而已,你至于吗?”
他后背痛的要死,浑身都在冒冷汗。
着实是没想到穗禾居然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在那种情况下逃出来,还碰到了池晏清。
那个季成也是个废物,人都送到他床上了,都看不住,还让她给跑了。
原本只要他能得手,穗禾有把柄被捏在手里,想来也不敢去告状。
池晏清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闭嘴!穗禾是你的妻子,池家的少奶奶!别把你在外面学的歪风邪气往家里带!”
“少奶奶,她配吗?”池羁咬牙,语气十分不屑,“爸,你别被那女人迷惑了,她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啊!让她陪人季总一晚,还便宜她了!”
“混账东西!”池晏清一巴掌甩过去,怒声道,“我看你是还没被打醒!”
池羁脸被打得偏过去,英俊的脸庞瞬间高高肿气,他愤恨的眼神看向父亲,“爸,我可是你儿子!”
他想不通,从小到大父亲都没对他动过手,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把他打成这样。
况且,也没能得手,至于动这么大火吗?
他紧了紧握在身侧的拳头,后背没处理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
池晏清看着不知悔改的池羁,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失望的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些年来他是疏忽了对他的教导,因为就他一个独苗,小时候放在老爷子那边,老人家对孩子自是百般的疼爱。
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都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后面带回身边,也是他母亲在管,现在怎么也没成想,居然把人教成了这幅德行。
别说价值观了,现在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
“你以为我想当你儿子?”池羁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也不继续跪了猛的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就朝着门口走去。
池晏清看着池羁的背影,冷冷道,“你出去就别再给我回来!以后别想拿家里一分钱!”
池羁脚步顿了下,头也不回的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穗禾则是快他一步,先回了房间里。
池羁怎样,她不想去管,自是不会乖乖听婆婆的话,给他求情,他昨晚对她做的,也足够让她觉得恶心的了。
池羁摔门走人,婆婆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房间里,穗禾换了衣服一觉睡到了下午,身上的痕迹还是有些见不了人。
特别是乳尖,顶着薄薄的睡衣都有些疼,更别提穿内衣了。
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胸前的一对奶儿正被男人的大手捏着把玩。
她的皮肤白,一点点的痕迹就很明显,这会子胸前的肌肤深深浅浅的布着不少的暧昧痕迹。
乳尖高高肿起,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都有些痒。
昨晚下手有多重,他是知道的,难免有些失控了,这会儿见着她身上惨兮兮的痕迹,不免有些懊恼。
该对她温柔些的。
他微微低了头过去,薄唇贴着她红肿的乳尖轻柔地吻了吻。
“疼……”穗禾怕他乱来,伸手抵住了他的肩膀。
他顺势抓过她柔软的小手,拉到唇边亲她手指,“抱歉,我该轻些的。”
男人眉目深隽,鼻梁高挺,看她的时候,眼底缱绻着无尽温柔,无端的让她的心跳都漏了几拍。
穗禾有些慌张地避开他的视线,想到被他亲着的手还攥过他的硬挺,脸刷的一下红了。
她觉得自己不大正常,莫名的脑子里就会蹦出昨晚的种种。
许是他昨晚提的方法,她没有想起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猥亵时的恐慌和害怕。
想起的只有他一遍遍玩弄自己这对奶儿,以及抓着她的手给他撸时候的那种感觉。
见她脸红,池晏清自然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喉间沉了笑意,松开她的手,替她把睡衣往上拉了拉。
“下去吃了饭再回来睡。”
婆婆离开,连着几日都没有回来。
穗禾按部就班的在学校和池家往返,日子就像是回到正轨上。
唯一的不同,许是跟池晏清之间的关系了。
彻底捅破那层窗户纸后,池晏清对她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家里又只有他们两人在,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总会不遗余力的占她的便宜。
每每他亲过来的时候,穗禾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怕被人看到。
这样的禁忌关系,穗禾起初是抗拒的,但大抵是男色误人,被他哄着诱着半推半就的,就顺其自然了。
池晏清比她年长那么多,成熟男人对付女人的招数,向来都是无往不利的。
穗禾这样二十几岁还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更是不在话下。
连着林念安都看出了不对劲,她最近的气色太好了,本就漂亮的脸蛋,这会儿看着更是容光焕发。
林念安笑着打趣她有情况,虽然穗禾不愿多说,她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
只觉得她早就该这样了,守着没有未来的婚姻,多浪费时间啊!
就是比较好奇,那个男人是谁,要是真是她想的那样,她真想说上一句,干得漂亮!
池晏清手里有一份她的课表,中午过来的时候,穗禾还在上课。
他从后门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是堂大课,几个班一块上的,阶梯教室人差不多都坐满了。
饶是那么多人,穗禾感受到那道熟悉的视线时,还是找到了坐在角落的男人。
视线对上的那瞬,穗禾弯了弯唇角,回了一个明艳的笑容。
穗禾虽是高数老师,但因为长得好看,在学生中人气很高。
逃课的情况也少,她讲课又有自己的一套,枯燥的知识点,她总能用深入浅出的方式娓娓道来。
她这一笑,惹得课堂上的学生都忍不住起哄,穗禾微笑着把食指放到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等大家安静下来,又开始讲起知识点。
在课堂上的她,自信从容,声音温柔又充满着力量,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池晏清还是头一回见她这副模样。
让他挪不开眼,甚至还有种想要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这种念头在听到前面几个学生小声议论的时候,越发强烈起来。
大概也是来蹭课的学生,跟身旁的同伴说,“啊啊啊!女神笑起来太杀我了!别说是男的了,连身为女生的我都想娶她!”
“要是我读大一的时候有这么漂亮的高数老师,我哪里还会逃课睡觉!只能感慨生不逢时!为什么要把我生成一个女的!”
“这样的大美人真是百看不厌,那腰那腿,最最要命的是那张脸!女神老师,我可以!想问问老师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我就不一样了,好羡慕女神她老公!那胸又圆又翘,我看着都想摸两把!刺溜刺溜。”
“lsp,快把你口水擦擦吧,都快滴到桌子上了!”
池晏清闻言,视线也从穗禾的脸往下。
她穿着一条复古的黑色丝绒裙,小方领,露着锁骨,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腰部的曲线。
为了搭配这条裙子,乌发被她挽在脑后,细嫩的脖颈尤为的修长出挑。
很显气质。
只是他有些愕然,现在的小女生表达喜欢的方式都这么简单粗暴了吗?
下课铃响,有几个学生也不着急走,拿着书围在穗禾身边问问题。
穗禾远远的朝着池晏清看过去一眼,让他去外面等她,然后低头很耐心地给学生讲解,把解题的思路给他们理顺。
几个学生走后,穗禾才收拾了东西,走出教室。
这个时间,又是饭点,教学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穗禾走到池晏清面前,惊喜的问他怎么会过来。
池晏清神色柔和,替她理了理贴在脸颊的乱发,“找你吃饭。”
穗禾下午的课是在三四节,时间上很充裕,池晏清开车带她去远一点的私厨吃饭。
需要预约的餐厅,不过池晏清跟这家的老板私交甚好,也有入股,所以常年给他预留了包厢。
点完餐,包厢的门一合上。
男人就将她揽进了怀里,捏起她的下巴,呼吸灼热的吻了下来。
穗禾躲闪不及,正好接下了他的热吻,原本想要抗议的话全数被他堵回肚里,唇舌也很快被他一举攻陷。
她不大会接吻,在他之前,感情经历更是没有。
但不妨碍男人是个很好的老师,言传身教的,嗓音低沉地哄她,“闭眼,禾禾……把舌头给我。”
穗禾抓紧了他的衬衫,颤颤地合上眼皮,听着他的话止不住的脸热。
舌尖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舌苔,她下意识的想躲,只是很快又被男人缠住,吻得又凶又急。
穗禾有些缺氧,脑子晕乎乎的,滑软的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软软的舔他,跟他的交叠在一起,共舞沉沦。
池晏清对于她难得的主动,自是心里欢喜,抚着她的脸颊,不断地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缠绵的吻了会儿,穗禾很快就有些承受不来,太激烈了。
口中的嘤咛已然不受她的理智控制,同接吻时发出的润泽声交织在一块,听得人脸红心跳。
池晏清揉着她发烫的面颊,放过了她的唇,眼底的深色浓郁得都像是要滴出墨来。
他喉结微微的动了几下,低头吻上她裸露的锁骨,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那让人迷醉的女人香气。
想起先前前面几个学生的话,他腾出手把她后背的拉链拉到低,像是拆礼物那般,捏住她的袖子,缓缓的将她的裙子剥落下来。
穗禾后知后觉地伸手捂胸,水汪汪的杏眼瞪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