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这边结束,池晏清带她去提前订好的情侣餐厅,是浪漫的烛光晚餐。
在首都这边,没有认识的人,穗禾的担心不复存在。
没有选择包厢,靠窗的位置,能将首都的繁华夜景纳入眼底。
两人就像是正常情侣那般,不用担忧他人的目光。
哪怕是多看几眼的,也都是善意的,单纯的欣赏,男人矜贵帅气,女人明艳娇美。
这样的组合,着实是太过养眼,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虽说看上去,能瞧出一定的年龄差,也只会以为是老夫少妻。
毕竟,从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宠溺又温柔,包含着爱意。
穗禾不习惯大庭广众下,举止亲密的行为,但男人却没什么太大的顾忌,相反像个年轻男孩谈恋爱那般的。
不在乎他人的注目,走路不是牵手就是搂腰,她吃东西沾到酱了,会用手指替她擦掉,在她错愕的目光里,把沾了酱的手指递到唇边。
吃过晚餐,两人漫步在街边,穗禾还是头一次过来首都,对这街上的小玩意都挺感兴趣的。
人流量大,她还不时的会撒开手,池晏清见她喜欢也乐意纵着她。
问街边卖气球的商贩,买了一个太阳花气球,把气球拴到她细细的手腕上,看着小姑娘笑得弯弯的杏仁眼,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逛了没多久,池晏清的手机响了,是在首都这边的朋友打来的。
估计是从白天接触的那个合作商那里得知他过来这边,喊他过去聚一聚。
池晏清是青大毕业的,这边认识的人也不少。
聚的地方就在这边附近,他看着站在做糖人的小摊前的穗禾,思索片刻还是应了下来。
那几个朋友是知道穗禾身份的,池羁婚礼的时候也有来,带她一起过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穗禾那边拿着刚到手的小兔子,见他走过来,笑意盈盈的问他好不好看。
池晏清没看她拿到跟前的小玩意,眼神始终温柔地落在她脸上,“好看。”
穗禾被他看得烫红了脸,不满的嘟囔,“让你看糖人,没叫你看我!”
池晏清勾勾唇,牵过她的小手,将她拉到跟前,同她说了,有朋友叫他过去附近聚聚。
穗禾刚想说那她先回酒店好了,他又接着道,要她一块跟着去。
穗禾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见他没什么商量的意思,就跟着他一块步行过去。
他既然都觉得可以带她,那他肯定是考虑过的,她也要尝试着去信任他。
路上,池晏清同她说,是两个她婚礼上见过的朋友,还有几个当时有事没过来,是她没见过的。
公媳的身份,因为各自出差,在首都碰到,吃顿饭,逛一逛,并不会为人所诟病。
而且,他的朋友也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是大学同学,认识有二十几年了,人品方面都没得说,不拘小节也很好相处。
她不用担心,也无需太过拘束。
其实,私心里,他是想让她慢慢接触他身边的圈子,也是在为日后做铺垫。
知道她心有顾虑,恰好首都这边,不似榕城那么熟悉的环境,要她跨出那一步,相对要简单的多。
徐徐图之,对她,他永远不会逼得太紧。
倘若他方才提起,她的反应强烈也着实是抗拒的厉害,那他也会尊重她的意愿。
由会所的侍应生,引着他们过去包厢。
都是些熟悉的老同学,关系在那,打招呼的时候也不过是随便的一点头。
看到跟在男人后面进来的穗禾时,没见过的她的几个人都挺惊讶的,毕竟这样的小聚池晏清还未曾带女人来过。
穗禾看着又是顶漂亮的一个姑娘,年纪也不大,手上拿着圆鼓鼓的糖人还绑着气球,有些小孩心性。
“老池,这姑娘别说是你,瞒着我们兄弟几个在外面生的女儿?”贺礼瞪的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
看着池晏清招呼着穗禾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那细致妥帖的模样,真是让人很难不怀疑。
别看池晏清看着年轻,都四十五了,这姑娘顶天了二十出头。
周谦是认识穗禾的,嫌弃地看了眼贺礼,“别瞎说,人姑娘是老池儿媳妇,老池儿子婚礼你不是在国外,没见着人不认识也正常。”
贺礼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拘谨的穗禾赔笑,“见谅啊,老池儿媳妇,我就嘴快,要喝点什么你看着点,不用拘束,我们都是老池朋友,算来你也算是我们半个儿媳。”
男人是地道的北方汉子,说话也直爽,心直口快的,不会让人觉得讨厌,穗禾倒也放松下来,对他报以一笑。
池晏清存着要她认人的心思,一一把自己这几个朋友介绍给她,不多,就五个,两个见过面的,三个生面孔。
还有两个没有家室的带了女伴,都是逢场作戏的,没必要介绍。
穗禾一一都同他们打了招呼,按着辈分,她都尊敬的喊上一声叔。
几个大老爷们,除开两个没结婚的,其余的生的孩子都是带把的,见穗禾这样乖巧又漂亮的姑娘,也是欢喜的。
加了穗禾的微信,一个个的都上赶着把发红包给她。
发的转账,微信红包数额有限,都是些极吉利的数字,五个六,五个八,五个九的之类的,贺礼发的最多,为了刚才口无遮拦赔罪,发了十六万六。
这样的热情让穗禾有点吃不消,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他对她点头,示意可以收下,她才点了接收并道了谢。
显然都是些不差钱的主,她喊一声叔,就收到数额这么大的红包,看得场上的两个女伴都有些羡慕。
周谦的女伴连雪在他的吩咐下,起身坐到穗禾旁边,拿着ipad,让她看看吃些什么,好下单让他们送到包间。
穗禾毕竟是姑娘,在场的都是些男人,吃的喝的自然不大一样。
池晏清带过来的人,他们自然得照顾好了。
穗禾看着菜单,选了几样零食糕点,点了一杯橙汁,连雪看着又加了几样,才下的单。
男人们喝酒聊天,天南海北的,穗禾不感兴趣,安静地坐在一旁吃东西。
聊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穗禾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听得身旁的池晏清,声线沉稳平缓地道,“小姑娘过来是参加青大学术研讨会的,正好在首都碰上,就一起吃了顿饭,在附近逛了逛。”
“是数学方向的?”问这话的是一个高瘦戴眼镜的斯文男人,他在青大任教,自是清楚校内的大动作。
穗禾记得,男人叫王疏河,迎着他看过来的目光,她点点头,“对的,原先系里定下来的老师临时有事,我是捡了漏。”
王疏河闻言眉梢一挑,笑着对池晏清说,“看来我跟老池儿媳妇是同行啊!”
池晏清没理他的调侃,而是指着王疏河,侧头对穗禾说,“这小子他爸是你们数学界的大拿,王显仁院士知道吗?你要联系方式的话可以问他拿。”
穗禾眼睛亮了亮,大概也知道他带自己过来多数也有这层原因,她笑着说,“知道,我昨天刚在研讨会上见过王院士,还拿到了签名呢!”
那略带着炫耀的语调,娇软的不成样子。
王疏河也懂好友的意思,当即就把自己父亲的微信推给了穗禾,不光是看着好友的面子,还有就是这姑娘看着还挺合眼缘的。
“我爸今年也不带学生,闲得发慌,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都可以找他。”
穗禾高兴地点点头,并且很真诚的道了谢。
其实王院士的微信她昨天就已经加上了,但是想到是池晏清给她引荐的,心里甜得冒泡。
她没有跟他提起过,他却能为她考虑到这些,让人觉得很暖。
时间还早,首都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几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就提议玩起了游戏。
池晏清也不例外,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此刻玩起游戏来,输了,一脸的郁结和不甘,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穗禾不懂他们玩的,但是看着身旁男人露出跟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那面,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
她禁不住的好奇,年轻时候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或是张扬肆意,或是温文尔雅,又或者骄矜疏离,但始终拼凑不出一个鲜活的他。
他大了她整整22年,这样的差距无异于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她要是能早生二十年就好了。
从会所里出来,已经将近十点,里面的聚会还没散,池晏清以她明早还要参加研讨会为由,提前撤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但意识还算清醒。
两人沿着长街一直走,看见路过的一对情侣,男生背着女生,池晏清扭头问她累不累。
穗禾还没说话,他就松开了牵着她的手,走到她面前蹲下,低磁好听的声音散在风里,“上来,我背着你走。”
穗禾愣了会儿,在他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趴到他背上,她很轻,池晏清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她背起来了。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穗禾趴在他背上也不觉得颠。
只是鼻子却忍不住的一酸,很快眼泪就不受控制的从眼眶跌落下来。
她只敢偷偷的哭,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看到她哭鼻子的丑态。
可她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迎面走来的一对母子,那个小孩起初是远远的看到飘在半空中的气球,才多看了他们几眼。
走近了发现穗禾在掉眼泪,他脆生生跟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那个姐姐,被叔叔背着她还偷偷的哭。好难为情啊!换我我肯定不会哭的。”
小孩他妈妈一听不对劲,立马捂住了小孩子的嘴巴,抱歉地冲着他们笑笑。
只是穗禾的脸丢大了,她抽了抽鼻子,娇声地命令男人不准转过来看她。
听她这么说,池晏清倒是没再转过去看她了,只是问她,做什么要哭?
穗禾用手抹了把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爸爸,我感觉我像是在做梦,还是法的捏,期间还不慎脱力重重地按在了上面。
池晏清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忍无可忍的动手解开皮带把那硬到发疼的肉根放出来,粗紫的一根,耀武扬威的直接打在她白嫩嫩的手背上。
她啊了一声,懵懵懂懂的低头往下面看去,嫌弃的话脱口而出,“好丑。”
池晏清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抓着她的手紧紧握上去,“嫌丑?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穗禾仰头讨好的在他下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眼眸亮晶晶的,“只要是爸爸的我都喜欢!”
她看上去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偏偏说出的话又显得那么的暧昧招人。
池晏清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几下,捏起她的下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不等她呼痛,抬手就将她掀翻在床。
他克制不住地低头吻住她的嫩唇,同时火热的肉物隔着薄薄的一层底裤贴着她敏感的花唇插进到她的腿缝中去。
肥硕烫热的一根,直挺挺的贴着她细嫩的腿心肌肤,磨了又蹭。
圆滚滚的龟头隔着底裤蹭开她紧闭的花唇,他用了点力,一下下的往那处戳。
穗禾被磨得身子发颤,想叫又叫不出来,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一股股甜腻的花汁在他的顶弄下不自觉的从深处流出,打湿了底裤。
她下面又痒又热,陌生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哭。
池晏清感受到隔着底裤渗到他龟头上的汁液,在她唇边低低的笑出声来,“湿成这样,水做的?”
“难受……”穗禾被情欲折磨得红了眼,深处如同被啃噬的痒,让她空虚的想要被填满,“爸爸……给我啊……”
池晏清掰过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贴着她的眼睑亲了亲,不顾她的央求,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就在腿缝处狠狠抽送起来。
他的速度极快,就像是真的在做那样,贴着她湿淋淋的花穴反复地插进抽出。
每次抽动,龟头都顶着她的花唇剐蹭而过,不多时,敏感的花唇就被磨得充血肿胀,连带着腿心娇嫩的肌肤也被磨得又红又热。
穗禾受不住的掉起了眼泪,身体的感觉太陌生了,忍不住想要更多,但偏偏身上的男人光是逗她。
把她点着了,又不给她一个痛快。
想到他一直都没肯要她,连着这会儿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肯真正的将她占有,心里的酸涩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她起初是真的醉了,大着胆子想把他吃了,后面意识回来了些,她也不愿醒,想逞着酒劲把事情做全套。
眼下,两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也是在外面蹭。
委屈的情绪一上来,收都收不住。
她的眼泪男人抬手给擦了,还一直掉,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下来将人搂进怀里,“弄疼你了?”
穗禾不说话,光是哭,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原本压抑着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她不是爱哭的性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
池晏清以为是哪里弄疼她了,心急的检查她的身体,特别是腿心,他不是很确定自己方才是不是没控制住力道。
只是白嫩的腿心除了红了些,也没见哪里伤了。
于是他又脱掉她的底裤,看着有些红肿充血的花唇,以为是这疼,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亲。
“亲亲就不疼了。”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哄这个小醉鬼。
穗禾羞恼的把腿收紧了,不让他亲,男人也没做过多纠缠,起来搂过她的身体,低头去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好了,疼就不弄你了,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穗禾抽噎着继续哭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看着凑到脸上亲她泪痕的男人,她不高兴地把脸转开了。
池晏清这才意识到,她许是酒醒了,把她的脸掰过来,固执地在她脸上亲了一番,才低缓的开口,“哪里还疼?你能哭成这样。”
穗禾不自在的撇开眼,哽咽的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要我?你宁可在外面蹭,都不肯……不肯进来。”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几乎轻的要听不见。
池晏清闻言,却是沉沉的笑了,薄唇吻她闭上的眼,“你醉成这样,我不至于真对一个小醉鬼下手。况且明早你不是还有会,宿醉加一夜运动,你明天还起的来?”
他见她在意,也是想跟她提的,只是她刚好又醉了。
穗禾听完沉默了,脑子再迟缓,也明白过来他这话是对的,她还是第一次,宿醉加上破处,她第二天哪怕起得来肯定也会不舒服。
想到自己不顾后果的,这么急着要睡他,她的脸更烫了。
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太随便了?
池晏清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吻落在她的眉心,“相信我,我只会比你更想要彻底的跟你合二为一。”
“禾禾,你要知道,一个禁欲太久的老男人,欲望远比你想的要来的大。我不敢保证,一旦开了这个荤,会不会把你弄的下不来床。”
他现在尚且能克制住自己,但真到那一步,他怕是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弄坏。
毕竟她是那么美好,那么让他痴迷,每多了解她一些,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占有。
穗禾听得面热,红着脸就往他怀里钻去,只要一想到他的说的情形,下不来床,她现在就开始腿软了。
毕竟那根东西,她是见识过的,真要他进来,光是想想,她都觉得自己得吃不少苦头。
她先前还借着酒劲想要他进来,好像是真的挺不知所谓的。
池晏清揽着她躺回到床上,轻拍着她的背,嗓音温和地哄了她一会,就要起来去浴室冲澡。
穗禾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低头看着他胯间还硬着的器官,嗡声嗡气的问,“它怎么办?”
“洗个冷水澡就行,你先睡,明天还要早起。”池晏清没当回事,伸手要拿开她抱着的手臂。
毕竟这样的事,他这段时间,自己解决的还少吗?
这妮子还贯会招惹他,居然还胡思乱想。
穗禾不肯,白嫩的小手不知死活地抓上他的肉根,“不行,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会感冒的。”
“那你说怎么做?”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视线被她抓着自己器官的手吸引,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小小一只,还圈不过来。
是真好看,特别是在他那深色肉莽的对比下,显得她的手娟秀又漂亮。
穗禾撸了几下,声音很轻的说,“像刚才那样,不插进去……嗯,给你磨。”
她不能只顾着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他都能为她想那么多,她想,也想让他舒服些。
明明自己都肿得不成样子了,还能控制住,担心伤害到她,她不住的想他怎么就对她这么好啊!
池晏清有些意外,很快心里又腾生出一股暖意,他扶起她的脸颊,低头吻在她的唇畔,见她羞涩的眼都不敢睁,摇头轻笑。
“不是弄得你不舒服?没事,你早点睡,时间也不早了。乖些。”
穗禾却是恼的睁开了眼,不高兴地咬他一口,“我都说了我可以,我喜欢的,就是感觉身体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池晏清听她这么说,就也没打算再推辞,再拒绝下去反倒是显得他不识好歹。
他捏起她的小手亲了几下,起来压到她身上,调整了姿势拿晃荡的阴茎在她阴阜上拍了几下,意有所指的问,“是这里会流水还是里面痒?”
这么直白的话,穗禾听得耳朵发烫,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池晏清慢悠悠地将她的大腿分开了些,把雄伟的男性器官缓慢地插进她的腿缝里,这次没了底裤的阻挡,是切切实实的贴合在了一起。
穗禾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粗硬火热的肉茎,是真的大啊,还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坚硬又充满着男性力量。
还没怎么动,她的穴儿就馋的开始流水,湿答答的沾到他的肉茎上。
池晏清低头,温柔吻住她的同时下体跟着缓缓的开始抽弄,推挤着她穴口的嫩肉,在她蜜液的润滑抽动得格外的顺畅。
等她适应良好,他加快了速度,龟头也不自觉地刮蹭着她的花唇阴蒂,将她撞得销魂媚叫起来。
穗禾也彻底放开自己,小手搭在他的腰间,抬头跟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
下身的酥痒,占满她的感官,情潮更是在身体里乱撞。
很想要他进来,在看到男人眼底是跟她同样的渴望与煎熬时,心里只觉充盈的厉害。
她先前都借醉做到那步了,他本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却会为她考虑周全,宁可煎熬了自己。
明明开始这种关系还不到半月,她却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他。
真是罪恶,但她不后悔。
弄到后面,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地冒了汗,身体却越来越兴奋。
阴蒂充血鼓胀,阴唇也被摩擦的又肥又肿,可穗禾还是不愿推开他,仰着脑袋热衷于跟男人湿热绵密的亲吻。
彼此的心跳都乱了,呼吸也喘得厉害,池晏清看着身下热情的小儿媳妇,重重在她胸上捏了把,突然往她腿心狠狠捣了起来。
那粗大龟头都像是要直接冲进来,撞上来的力道又大又猛,滋味酸爽得穗禾都湿了眼,叫声更媚。
几乎就在她以为男人要直接撞进来,要了她的时候,他却拔了出来,龟头暴涨成鹅蛋大小,抖动了几下,噗噗的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浓稠的乳白精液,射了很多,顺着她的小腹就往下滑,十分色气。
池晏清趴在她身上平复了会儿,等彼此都缓过来,起身抱着她进去浴室。
她冒了汗,这样睡身上肯定不舒服。
浴缸里,穗禾坐在他的怀里,精神明显还很好,洗澡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转头过去偷亲他。
池晏清无奈地沉了脸叫她别闹,她安分了没一会儿,又扭头去亲他,刚好亲到了他的薄唇,他干脆霸住就不放她走。
火辣辣的一个热吻结束,穗禾喘着气这才安分了点。
男人搂着她给她洗澡,手摸到她的腿心替她清洗,可越揉那处越湿滑,他好笑地咬她耳朵尖,“给你洗逼,脑子里在想什么,越洗越湿。”
穗禾脸红,舒服得直哼哼,“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