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让风衔月口交后,裴玄之每日休憩过后,便是先给风衔月喂丹药、涂药膏,然后一边亵玩全身,一边腿交。
待到射过一轮后,便在风衔月口中驰骋,让美人将精液全部吞入肚中。
在此同时不停的在风衔月耳边说浪话,使得风衔月的身体越发敏感浪荡,原本清冷的面庞被精液滋润的多了几分媚态。
有时性质上头,便重复给风衔月抹药,使得原本有些削瘦身姿在药物调养下变的圆润起来。
裴玄之看着微微隆起的小乳和丰满了一些的大腿,想着总算有了些成效。
待裴玄之腿交射完今日法的胡乱冲撞,一刻钟的功夫便抵着穴心射了出来。
风衔月被这横冲直撞的操法弄的又难受又爽利,被摄魂镜影响的身体觉的痛麻,被调教过的身子觉的舒爽,两种感觉交织,风衔月都忘了自己在哪,眼中溢出泪来止不住的流,直到穴心被射,才找回了神智。
射过后的裴玄之恢复了理智,看到在身下默默流泪的风衔月,有些慌,他好像太过激动,没把握住分寸强迫了师尊,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师尊。。。”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风衔月缓过神抹干眼泪,用力扇了裴玄之一巴掌。
“逆徒!”风衔月神色冰冷的吐出这两字:“还不从为师的身体里出去。”
裴玄之被打蒙了,自入了风衔月门下,他从来没挨过打,师尊虽然对外冷傲,但对他一直温和耐心,连重话都没说过两句。
“师尊。”裴玄之有些委屈的喊道。
风衔月一阵烦躁,这逆徒还好意思委屈,随后又一个巴掌打了上去:“闭嘴,还不退出去。”
裴玄之挨了两下,知道自己做的过火,惹的师尊真的动怒了,也不敢捂脸,委委屈屈的退了出来,精液没了阻碍便这样流了出来。
风衔月确实冒火,他脾气不算好,世家出生,金尊玉贵的长大,加上修炼天赋卓越,除了面上的礼法还没迁就过谁,收了徒弟想着为人师表,加上徒弟身世可怜,想着包容两分,才收敛了两分脾气,加上徒弟孝顺懂事,就更加宽和了些。
谁成想一时不察竟让小狼崽子给咬了,想起刚刚粗暴的性事,感受着穴中精水流出的感觉,风衔月不爽的又给了裴玄之一巴掌。
待到裴玄之完全退出来,正想着起身请罪时,被风衔月抬腿勾了勾腰身。
裴玄之呆住了,愣愣的喊“师尊。”
啪—又挨了一巴掌。
“闭嘴,把衣裳都解了。”风衔月看裴玄之呆坐着不动,想开口说话,又给了裴玄之一巴掌:“把衣裳都解了。”
裴玄之照做,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露出精壮的身体。
裴玄之虽跟着风衔月修行法术,但在在拜师前是靠枪法出名,风衔月不想埋没了这份天赋,反正万法皆同,用什么发出法术都一样,还特意找了武法兼修的顶级功法让裴玄之修练,外加辅修了炼丹术。
裴玄之的天赋卓越,比风衔月还要卓越,各项修炼都没有落下的同时将炼丹术修炼到了极致,加上运势不错常常获异宝,风衔月时常想若是让裴玄之专注一样修行,是不是现在已经能超过他了。
总而言之,裴玄之常年习武练枪,身姿挺拔,宽腰窄肩,胸膛厚实却不壮硕,腹间肌肉条理分明结实紧凑,配上蜜色的肌肤,看起来阳光健气,却因身下的壮硕丑陋的肉龙而显得色气满满。
看着裴玄之光裸的健美的身躯和身下软趴趴的肉龙,风衔月用脚上去踩了踩,肉龙在雪白玉足的踩弄下迅速勃起挺直。
风衔月用脚量了量,它只比他的脚窄一点,却跟脚一样长,是个庞然大物,真不知道自己的后穴是怎么容纳进去,还没有受伤。
想到这里,不知道被调教过已经开苞了一次的风衔月泄愤似得狠踩了两下,裴玄之发出一声闷哼,肉龙却没有软下去。
裴玄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心急强迫了师尊,甘愿任师尊打骂,奈何风衔月受伤,被肏弄后又没有力气,巴掌听着响亮,但脸只微微肿起。
他没有动用任何手段,眼前的师尊神智清明,本以为脱衣是师尊打算鞭打自己出气,做梦都没想过风衔月会自愿将脚放到他的性器上的,一想到这是现实,身下的肉龙越发挺拔。
看着裴玄之火热的眼神,风衔月冷哼了一声,将另一只脚也放上去,踩弄着火热的肉棍,见一时踩不软,一只脚顺着小腹一路向上,踩到裴玄之的喉咙。
这样的姿势能让裴玄之看清风衔月身下的美景,让裴玄之的喉咙止不住的滚动。
裴玄之想说话:“师尊。”
风衔月的脚顶住裴玄之的下巴,让他闭了嘴,然后开口:“逆徒,你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忤逆犯上的。”
风衔月话说的很是威严,但放在眼下的场景,不像训话更像调情。
裴玄之被刺激的双目通红,身上满是汗,在光下显得肌肉油光顺滑,被风衔月的脚踩在喉咙顶住下巴,话都说不完整:“弟子,呼弟子失控,控伤了师尊,任,唔任师尊处置。”
风衔月用力踩着肉龙,抵着喉咙的腿也加重了力道:“哪怕我现在废了你,哪怕我现在杀了你?”
裴玄之被刺激的浑身颤栗,结结巴巴的开口:“只求,只求师尊消唔,消气,弟子性命,命,命不足呼,足惜。”
风衔月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来气,自己就是被这狼崽子用这模样骗的被咬了,越发用力的蹂躏着肉龙,终于将它踩软了下去。
“啊—”裴玄之忍不出痛呼出声,有些想弓身,但被风衔月的脚抵着动弹不得。
看着裴玄之毫无反抗,满面的痛楚之色,风衔月才感觉心里舒坦了些,也懒得再踩着他,将踩的有些酸软的腿放了下来,还是分开放到裴玄之身侧。
“师尊。”裴玄之看着风衔月门户大开,任人采摘的模样,哪怕刚刚被硬生生踩软,肉龙也微微的勃起了。
“不是说双修疗伤吗,既然事已至此,那便按你说的来修行功法吧。”风衔月抬腿踩住裴玄之激动的要扑过来的身体,神色淡漠的开口:“但这只是修炼,裴玄之,我虽然一心修炼不问情事,但并非是对道侣没有要求之人。”
“虽然你说爱慕我,说的忠贞不二、至死不渝,但嘴上说的话最为无用。”风衔月踩弄着裴玄之的胸肌,将其当成软垫抓弄:“你年纪轻心性不定,我要如何相信你不是一时情绪上头、头脑发热。”
风衔月的腿一直顺着裴玄之的胸肌滑倒腹部,顺着纹理踩:“我风衔月从小到大拥有的一直最好的,最好的法宝、最好的法器、最好的丹药,道侣自然也要优秀出挑,如今你的修为还差我一大截,我为何要挑你做道侣。”
风衔月的腿擦过腰间,双腿夹住裴玄之的腰:“大道无情,若是软弱无能之徒,如何能与我携手走过那登天路。”
裴玄之虽然被风衔月踩踏玩弄,但却没觉得欲火上涌,只静静的看着躺倒在他身下的风衔月,青丝如瀑披散开来,光裸着的上身上布着点点红痕,双腿还缠绕在他的腰间,明明一副再放浪不过的模样,却庄严的宛若神邸,神圣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