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烨到底想听到什么回答,赵柯不明白,又不能不回答。也不知道是性欲占据了高点还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站在了前面,也许两种都有。
“主人,我真的想让您高兴,真的!”赵柯扬起头,表情认真,声音诚恳。
他不管蒲烨是否能看到,前面所做的一切都被羞耻推在前面,想要尝试的心情一次大过一次,除了本身的性欲之外,他发自内心的希望蒲烨能够对此感兴趣,能够对他感兴趣。
但蒲烨的一次次追问,激起了他的委屈。
是的,赵柯觉得委屈。
蒲烨的手掌温和而有力,每一次抚摸都让赵柯舒服的想要呻吟。
那种叛逆的心理一下被抚平了。
“郝毅,是一个不错的上司,以后有事,你可以随时找他商量。”蒲烨单指勾住赵柯蛋蛋与菊穴的空隙处的黑绳,向上一扯,陷入菊穴与花穴的绳子在外力下勾出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
“嗷……嗯……主人。”蛋蛋被扯的好痛,后面好难过。
赵柯不安的扭动臀部,好似在填补被抽走的空虚。
蒲烨勾着绳子,在桌上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紫色打火机上。
紫色打火机支撑着绳子不被拉平,一把小伞在赵柯后面顶起,黑色和紫色在烂红的穴口上增添了一种趣味性。
蒲烨勾起唇,踢了踢赵柯的屁股。
“不许掉了。”
赵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后面撑起来了,只能乖巧的听从蒲烨的安排。
桌上的饭菜,三人都没怎么吃。
蒲烨看看地上的玩具,又看了看没怎么动的饭菜,他突然有点饿了。
“到桌子下去。”
赵柯很听话,在他指令下达的第一时间,小心缓慢地朝桌下爬。
赵柯小心翼翼的身影,取悦了蒲烨。
等赵柯在桌子下跪好,蒲烨端起那碗剥好皮的虾放到地上,不需要他说什么,赵柯乖巧的低头吃东西。
难堪,羞耻又伴随着欲望,比昨晚还要难熬。
什么都不做总是比疼痛还要令人难过。痛过起码还能再余温中感受到快乐。但向现在一般的放置,除了要克制自己的欲望还要忍受千百倍的自我厌弃,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但他知道他不是玩偶,他有感觉,他想快乐。
蒲烨吃了两颗圣女果,低头看见,赵柯正在费劲的舔弄到地上的虾肉,下颌,脸颊,鼻子,嘴巴都油乎乎的一片。
如果是别人,蒲烨或许早就嫌恶的挪开眼,但是赵柯的话,他会多看几眼。
赵柯的性子执拗,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动,他做任何事都是一副认真到一丝不苟的地步,不容许自己出错,不容许自己懈怠。他们住在一起后的生活,规规整整,他的皮鞋在家里从没脏过,衣服从未皱过。他喜欢吃的东西,在家里每天都会放在他随处可见的位置。
每一天,每一刻,这个人都在认真的活着。
“赵柯。”
他从油污中抬起头,目光纯净执拗,褐色的瞳仁仿佛望进蒲烨的心里。
就是这么一双眼睛,在多脏的地方都能保持着最原始的纯净。
“好吃吗?”
赵柯褐色的瞳仁闪过一丝犹豫,紧跟着说:“主人剥的更好吃。”
这不是一句讨好,而是赵柯真的这么认为,“你给的任务哪怕我不喜欢也会完成。”
蒲烨看着他久久才开口。
“逼还痒吗?”
“痒。”赵柯不假思索,从这句简单的问话中,他知道蒲烨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屁眼呢?”
“痒。”
赵柯难堪地移了移视线,这样的粗话他总是不能直面对着蒲烨。
“什么形式的痒?”
赵柯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他吞了吞口水,那些羞辱的字眼一板一眼的从他嘴里说出:“狗……逼空虚,需要主人的肉棒插入才能止痒。屁……眼需要主人用东西……呼……捅。”
紧张,难堪,难熬的姿势此时犹如钟摆,摆动不停。
皮鞋尖勾起赵柯低下的头,强迫他抬头。
鞋底侮辱性的在他脸蹭着,但那双褐色瞳仁依旧用那纯净儒默的眼神看着他。
“舔。”
赵柯浑身发烫,脸要烧起来了。
他往前擦着地挪了一点,双手抱住蒲烨的鞋子,身子稍一起来就撞到桌子,他只得一边缩着点身子半扬着头,保持一个怪异的难堪姿势,从鞋边开始不错过任何一个角落。
赵柯舔的很投入,很认真,也很仔细。
他的目光中看不出任何一丝欲望,干干净净的,仿佛就是在用舌头给蒲烨刷鞋。
赵柯内心有点小开心,蒲烨好久没有让他清理鞋子了。
虽然今天是用嘴,但至少蒲烨还是需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