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宫道上,两人马上分道扬镳,苏梦远拼了命的跑得远远的。
她发现自己上身的这个男人长的很高,从现在的视角看周围,是她从没到过的高度。这体验真有趣。
不知道药效多久也无所谓,等下药效一到她马上就回到自己身上了。
那天晚上,她历尽艰难终于回到自己住的小院。有两个人在等她,苏冉和小米。
她一下子扑到苏冉身上放声大哭。
"怎么呢,姐姐。"
把一边哭一边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她只告诉他们后来是那一对男女先走的。
苏冉看着她脸上的蚊子包和头上挂着的几根杂草,痛心的说,"以后你一个人不要乱跑了,这皇宫那么大,太容易迷路了。"
他又转头对小米说,"赶紧把吃的端上来。"
又说,"要不是我们先把吃的领回来,现在宫里的火灶已经熄火了,你连吃的都没有。"
苏沅沅泪眼汪汪的对着他说:"我想回家。"
"不行。"他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
"姐姐你傻呀,你是小公主的伴读,又没有做错事,第二天就回家?圣旨哪有这么儿戏的?而且呢,"他用手指刮刮她的鼻子,"我说过要把你放在身边看着。"
苏沅沅好无语,他哪是弟弟,专横得像是哥哥,但苏白从来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
她不高兴了,明明有好日子不过,非要拉她来宫里受苦。
"我不管,我就要回家!"她叫叫嚷嚷着。
他只看着她,并不说话。
慢慢地,她被他看的发毛,幸亏小米已经把吃的东西布好,过来叫她去吃饭。
狼吞虎咽一顿后,胃里充实的感觉,令她终于有了安全感。没有发觉,在她吃饭的时候,苏冉已经不在房间里。
"他去哪里了?"苏沅沅问小米。
"不知道呢。"
"小米,你问你个事。"苏沅沅突然想起什么,"你给我老实回答。"
小米听到她这么,霎时有点心虚。
"你是不是苏冉的眼线?"
"啊!"小米一听吓了一跳,马上把头低下去。
看她这样的反应就是了。
"他给钱你吗?"苏沅沅又问。
小米点点头,"小姐,对不起。我有个常年卧床不起的母亲,还有一个哥哥是三公子介绍去衙役里做了一个闲职。"
诶,苏沅沅既没有钱又没有权,知道就知道,也不能改变什么。
小米见她目无表情,怕她不要自己,赶紧跪倒在她面前,"小姐,我知错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起来吧。"苏沅沅看了她一眼,"我没说赶你走。"
"真的?"
"嗯。"
小米感激的跪看到她脚边,"除了这件事,小米对小姐是忠心耿耿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了,你去打水给我沐浴吧。"苏沅沅今天出了好几身汗,怪不舒服的。
等她洗完澡,终于舒舒服服躺到床上的时候,苏冉又来了。
他不会每天都要跟她睡觉吧……
事实好像是这个意思。
虽然他长得好看,但是她有点怕他。
"要是被人发现了,不是太好吧。"她说出自己的意见。
"没事,我在宫是已经很长时间了,这些事情在我掌控之内。"他边说着边把外袍脱了躺到她身边。
"姐姐,"他转了个身,对着她,"我想要。"
听到他这话,她差点弹了起来。
"要,要什么?"她还是确定一下,以免自己会错意了。
他嗤笑一声,一手揽住她。
"嗯,我想和你做你今天看到那两个人做的事情。"
"我们……不行阿!"虽然知道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苏沅沅就是觉得难以接受。
"你是不是喜欢大哥?"
"没有!"无论他怎么说,苏沅沅坚决要撇清关系。
"可我看你对大哥的眼神,不对劲。"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
"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你想过要嫁给大哥么?"
苏沅沅直接晕倒,这原主真的什么都跟他说,连这种坏主意都敢跟他说,完全理解不了他们之间原来的关系。
"我看着,大哥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这怎么可能呢?你大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我有这样的心思?"
"本来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大哥会把女人抱在腿上。他可是从来不接近女色的。"
"那是因为我是他的妹妹呀"。
"他也没抱过苏园吧。"
的确是没有,起码苏沅沅没见过,苏白对她肯定起了心思,她自己勾引的,当然知道。但是在苏冉面前,打死也不能承认。
"那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是我呀,苏园回家的时间就两年,大家还没熟吧。"
"呵呵,"他笑了起来,"姐姐,你骗鬼呢。"他又道,"你跟我在一起,我也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苏沅沅不知道怎么解释,原主想要的跟她想要的已经不一样了。原主可能真的可以为了金钱地位答应他一些要求,但她想要的是完成系统任务回去呀。
"苏冉,"她打算用真诚打动他,"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自从撞了头之后,不仅很多记忆没有了,而且很多想法也改变了。"
哪知道苏冉嗤之以鼻,"像姐姐这样的人,哪能说改就改的呢,难道,"他倏地皱上眉头,"你和大哥已经有了那层关系?"
"不可能呢,你不是说大哥不近女色吗?"苏沅沅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万一他喜欢上你了,就喜欢上你啊。"
苏沅沅,"……"
他居然怀疑到这里,她实在没办法解释,只好说:"我跟大哥之间是清白的,我发誓。"
"那你证明。"
"这怎么证明呢?要我写证明吗?"
只见苏冉认真的说:"入宫的女官都得保证是处子,所以会有宫中的嬷嬷检查。"
"你的意思是我也要去检查么?"没想到他这么颠,但更没想到的是,他更颠。
"不是,我来检查。"
"你疯了吗?"苏沅沅大惊失色,没想到从他一本正经的脸上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让嬷嬷来检查,这事情传出去就不好了。"
"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她抿起嘴巴,很生气。
他撑起身子,低眸俯视着她,伸手撩开她额头的一缕发丝。
"生气了?"
苏沅沅气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说什么话。他已经超乎了她对于正常人的预料。
"生气就对了,"他的脸色变得冷厉,"我也很生气。"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她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扯开他,他把她两只手抓在一起,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带。
"你别这样。"苏沅沅有点害怕了。
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很快,她的腰带被解下来,他用她的腰带把她两只手绑到一起。
接着她被仰头推倒在桌面上,她开始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快停手啊!"她急得哭了出来。
"怕么?"他露出一丝好玩的笑容。
"你不要这样。"苏沅沅请求他。
他没有回应她,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把她两条腿分别被绑在桌子两脚,向两边敞开着。
随着嘶的一声,只感觉到跨间一凉,她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着急的想用手去捂住,才记得手已经被绑起来。
"你!"她羞愤得满脸通红。
"嗯?"他一边观察一边正经地说道,"有毛毛呢,等我帮姐姐把毛剃了,才能看得清楚哦。"
苏沅沅吓得哭了出来,"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他俯视着她,手却在她跨间摩挲着,
"迟了,姐姐一点也不听话。"
"我以后会听话的。"
"以后再说,你别动,动了怕伤了你。"他这语气就好像医生在叮嘱病人。
她明白,求他是没有用的。
锋利冰冷的刀刃接触到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咬着牙忍受着,身体却忍不住在颤抖。
"姐姐不怕,我很小心的。"他温柔地安慰她。
苏沅沅就像一条在砧板上的鱼,任他处置,既羞耻又屈辱。
好不容易,他剃完了。
看着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
他伸手去掰开她的两片门户,凑近去看,好奇的用手指堵在入口处,
"这就是生孩子的地方么?"
苏沅沅别开头,满脸涨得通红。
"还是,这就是姐姐要被男人捅的地方。"
苏沅沅忍不住了,又哭了出来。
"你,你……不要欺负我。"
"好小哦,插根手指也困难。"他尝试着推进去,遇到了阻力。
"姐姐,你夹住我的手指了。"
"姐姐,你是不是尿了,好多水。"
苏沅沅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这具身体敏感得她快要晕过去。
"没……没有"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在他面前呻吟出来。
他趴到她身上,凑到她耳边,轻轻问道,
"好多水,是不是姐姐想被肏了?"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柔软的布料抵在她被分开的两腿间。
"不……求你了。"她哀求着他。
"那以后,"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跟大哥亲热。"
"嗯嗯。"苏沅沅连忙应着他,
她只能先应着,但怎么可能答应他这个?不接近苏白,她怎么拿分?
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终于松了口气。
【叮咚,苏冉诱惑值+300】
第一次拿到了他的分。
"也不许再跟我提出宫的事情。"苏冉的语气不是跟她商量,是决定。
"我不想在宫里。"她鼓起勇气说道。"我保证,我在外面也听话。"
他斜睨着她,眼神里有警告的意思,"不要惹我生气。"
完了,她终于明白这个弟弟是个偏执狂,然后她是偏执的对象。这种人格有什么不顺意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看他的意思,是要把她软禁在宫里。
她觉得头已经有点爆炸的感觉,当下不再说话,匆匆去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
躺下来后,看见苏冉走过来,她一把拿起被子拉到自己的头上,眼不见心不烦。
苏冉没阻止她,他安然在旁边睡下来,竟然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到他均衡的呼吸声,苏沅沅悄悄露出头来,被子里面太闷了,她哪里睡得着,心乱得很,焦虑。
偏偏睡不着的人最容易内急,一开始她打算忍忍就算了,越是忍越是睡不着。到了后面,忍无可忍了。
她悄悄坐了起来,衡量着怎么过去,才不会把他吵醒。她把一直手跨过他的身体,撑在床边,再跨过一只脚。
正当她准备把另外一只脚也跨过去的时候,苏冉醒来了,可能是条件反射,他一下子抓到了她那只脚,她在那不上不下的动弹不得。
他睡得朦胧,迷迷蒙蒙的问她,"你干嘛?"
苏沅沅只得说:"我内急。"
"哦,你叫小米跟着你。"
"算了吧,三更半夜的她也睡着了,我自己去去就回来。"
黑夜中,他眼睛微昧,"你好像真的摔到脑子了,以前你可不这样。"
苏沅沅下了床,披了件外衣,匆匆走了出去。
这天乌云遮月,天色格外的黑,她出了房门,一阵秋风扫过,她冷不丁打了个机灵,竟然有些害怕了。她站在那犹豫了一会,听得身后传来了他起来,穿上鞋子,走过来的脚步声。
黑暗中,苏冉准确拉住她的手,"我陪你去吧。"
有他陪着,她心里安定多了。
之前的不愉快就没那么严重了,有一种吵归吵,大家还是好姐弟的氛围感。
秋天夜间的气温要比白日低很多,回到房间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房间的温度比外面要温暖,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急匆匆的跑到床边,一下子跳上去钻到被窝里面。
苏冉见她这样子,轻笑了一下,躺下时伸手把她揽了过来。"刚刚看你,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嗯,我困了。"
她呢喃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在他怀里钻了钻,并不抗拒他的怀抱。
这次,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苏冉已经不在身边了,她在床上赖了很久,直到小米叫了她第三次才磨磨蹭蹭的起床。
"小姐,这里不比苏府,这些早饭不吃,就要重新热,要走好远一段路呢。"她怕苏沅沅误会,又解释道:"我跑跑腿无所谓,只是这一来一回得花时间,怕我热完回来,你已经过了那个想吃东西的劲了。"
"我们可不可以在小院里自己加个小灶?"苏沅沅想想,这的确是个问题。
"那我稍后去问问黄女官。"
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她又开始想四处走走了,这次带上小米就好,小米认路的本领比她强。
还没出门,就有个宫女来找她,说是奉了明妃娘娘的旨意,传她过去。
明妃娘娘是谁?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在路上的时候她才问明白,原来明妃娘娘叫纳兰明月,是纳兰明珠的姐姐。
原来如此,应该是纳兰明珠托她叫的。
想到这,她的心情便愉快起来,脚步也变得轻快。
只是,等她见到纳兰明月时,差点就发出了尖叫。不是因为纳兰明月惊人的美貌,是因为她昨天遇到的偷情的女人就是她。
她当下就死死稳住自己,这些事得烂在心里,打死也不能说来。
纳兰明珠就站在她旁边,看见她愣在那里,以为她是不是怕生,给她使了几个眼色。
苏沅沅清醒过来,赶紧给纳兰明月行了礼,纳兰明月看着一副清冷的模样,跟昨日判若两人。
她只是例行问了几句话,便借口让他们两个自己呆着。
两人出去花园那边散步。
"住得还习惯?"纳兰明珠问。
"还行。"
"听你语气,好像不想待在宫里。"
"是不太想,人生地不熟的。"
"你先熬过这段时间,等过了再想个法子出去。"
"只能这样了呗。"
"宫里有座道庙,听说祈福挺灵的,要不带你去?"
"好呀,我也想祈福一下,最近有点倒霉。"
"呵呵,走。"
这座玉清观是为以前一位皇女修的,当时邻国震国非常强势,他们的君主指明想要求娶这位皇女。
她可是当时皇帝与皇后唯一的女儿,自然从小到大都是宠着的。皇女不愿意嫁去震国,以死相逼。
当时有个大臣就想到了这个法子,说是太上老君托梦给皇后,觉得她女儿有仙缘,可修道三年,可保得全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三年后,皇女从玉清观出来,就下嫁给了这位大臣。原来,他们早已情愫暗生,皇女能得到这样的结果,也算是求仁得仁。
她祈求父皇母后一直供奉着这道观。这玉清观就变成了皇宫善男信女求得美好姻缘的地方。
"灵吗?"苏沅沅忍不住问道。
"呃……据说还可以,苏姑娘也想求一下吗?"他笑容温和,与这天气一样,风清日朗,让人好生舒服。
苏沅沅眨眨眼晴,"那到了,肯定要求一下呀。"
哪知道,她在玉清观里碰到一件骇人的事情。
她左脚踏入玉清观,天空中竟然乌云盖顶,刹时间电闪雷鸣。仰望天际,似大海翻起了汹涛巨浪。
我去,这是什么鬼片模式。
走在前面的纳兰明珠回头看看她,又看看天空,自语道,"这天气前一秒还是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来,要下雨了,进来避避雨吧。"他伸出手,苏沅沅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左脚缩回去,现在只得握住他的手走了进去。
玉清观里只有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奴,现在下雨了,他也退了回了内舍。
"为什么这里没什么人?"
"因为那位皇女素来爱清静,故过世后后人便只安排人每天打扫,除非节日,这里是不开放给宫中普通人的。"
他又解释道:"我早早问明妃拿了令牌,才得已进来。"
原来如此。
观里供奉着的雕像看着像西母娘,苏沅沅对这些不太懂,既然来了,就许许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