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吵架(剧情)(2/2)

他也很想,但是就要上晚自习了,现在搞起来不好收场。

陈小雅很委屈,可怜兮兮地叫“老公”。

“老公……我想要……”

她一边叫一边给沈还撸,手上的功夫她很熟练,沈还顶不住。

沈还轻笑一声,问:“谁教你叫老公的?”

再忍就不是男人了,两个人互相给对方脱裤子,配合得很好。粗壮的鸡巴顺利地插进了陈小雅的嫩逼,她又被插喷了。

沈还差点就秒射了。

一周没做,她能把沈还夹死。

“骚死了,小母狗。”

他好久没这么叫她了,陈小雅心想。

想被他拴起来,天天挨操。

“呼……”

陈小雅喷了一阵,瘫在他怀里轻轻呼气。缓过来,手按着他的腹肌借力,慢慢地动起来。两瓣嫩白的屁股被沈还用手拖着,骚水滴滴答答地流,香艳得很。

沈还涨得爆炸,这样的频率很磨人。

但是快不了,她太紧,他太粗,快了要见血。

陈小雅动累了,紧绷的臀部放松下来,软在沈还怀里。沈还任由她瘫在自己怀里,安全地盛放着娇软的女孩子。

他没打算动,先浅插着解解馋。手指一下一下撩着陈小雅的头发,长了,很软,摸起来让人心痒。

“明天跟不跟我回家?”

明天放假,所以沈还这么问。

不过陈小雅觉得这不是个问句,他期待的回答也只有一个。

陈小雅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细微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身体上,两个人的气息融在一起,让她心痒。她把手伸进沈还的衣服,细细地按压他的腹肌和胸肌。

痒。

沈还摁着她的腰往下按,顶深一点解解痒。

宫颈口吸住他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呃……”

陈小雅哼了一声,撞到了宫口,疼得她收紧了下体。

“你再继续撩?”

沈还的表情倒是懒懒散散的,像一头收起利爪的老虎。

陈小雅不理会他这个问题,小声道:“回去就回去。”

说完自己又不开心。

总是这样,明明不想跟他黏在一起,可是一待在他身边,就忍不住撒娇、忍不住抱怨、忍不住有恃无恐。

甜腻腻的。

才不要这样。

沈还捏了一把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抽出那根被弄得湿漉漉的东西。

“擦一下。”

陈小雅想,他偏生忍得住。

不情不愿地从他口袋里拿出纸,擦他的龟头,擦他的茎身,擦他的囊袋,擦他的阴毛,一下一下,轻挑慢引。

那根阳具对着她愈发耀武扬威起来。

沈还头疼:“我说你给自己擦。”

他拿了纸给她擦好,然后整理好她的衣服。

今天还好,没有把裤子弄脏。

“去上课。”

沈还把她从身上抱下来。

说完他又笑:“蹭了我一身汗味儿。”

这个“味儿”很北方,有点痞,有点性感。

陈小雅像小狗一样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她没嗅到什么汗味,只有一些很微妙的味道。

水乳交融的味道。

沈还薅了一下她的头发,说:“离男生远点,晚自习下课,早点回去洗澡。”

虽然叫她小母狗,但男的才是真狗,肯定能闻出来。

陈小雅“啊?”了一声,看着有点傻。

沈还看着她这个呆呆傻傻的样子,还是说:“我送你回教室吧。”

陈小雅不情愿地摇头。

他问:“怕被人看到?”

陈小雅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

他突然低下头和她对视,眼里全是兴味,说:“那你猜猜你这么进去会发生什么?”

陈小雅被他的眼睛吸住了。

桃花眼,带着点笑意,眼尾含春,瞳仁像一块墨玉。

真好看呀。

“会发生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问。

沈还说:“是个男的都能看出来你刚跟别人鬼混过。”

“被误会成跟别人鬼混,不如跟我鬼混。”

“而且你本来就是在跟我鬼混啊。”

“小雅,你说呢?”

他们又接了一个吻,好像是甜的。

在学校里明目张胆牵手也不太好,陈小雅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沈还身后。到12班门口的时候,沈还把她轻轻推进教室后门,说:“好好上课。”

班上的人频频看了他们两个好几眼。

后面坐着的几个体育生注意到陈小雅不太正常的走姿,脸色变了好几下。

“哟,兄弟,好学生也玩这么猛啊?”

直接有人朝沈还对喊。

陈小雅有点怕,他们恶心的眼神太露骨,眼珠子简直像是贴着她的皮肤滑过去,带起来一阵鸡皮疙瘩。

她往后退一步,退进沈还怀里。

沈还搂住她的双臂,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乖,别怕。”

班里那个男生看着阳光高大,实际上也是个垃圾,弄过女人。以前还在邹云的手机里看过陈小雅的奶子照,白白软软,像刚发起来的馒头。邹云一只手就能抓住,像捏棉花一样捏得变了形。

邹云护食,让他看不让他碰。好在他已经进少管所了。

上次本来想跟着李威他们一起摸她的逼,不过那天被朋友喊去打球了,真可惜。

肯定很骚。

李威说插两下就出水。

看看她被操得路都走不稳的样子。

郑鑫想着想着,鸡巴就硬成了铁,继续说些下流话:“怎么样兄弟?陈小雅很骚吧?操得爽不爽?”

他喊得很大一声,旁边几个男生嘻嘻哈哈笑成一堆,女生们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也红透了脸。陈小雅本来就……她包里还掉出来过避孕套。

陈小雅和沈还不用套,那次买了也没用,沈还顺手塞她书包里了。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江淑看沈还有滤镜,立刻反驳郑鑫:“你说些什么呢!”

“小女孩子不懂别插嘴!”

郑鑫饶有趣味地看着沈还,回了江淑这么一句。

沈还依旧是冰山脸,没什么表情。

他知道陈小雅经常被男的骚扰,也知道男的没什么好东西。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明明知道,但真的对上的时候,心里居然还是如此愤怒。

最终他没有理那个傻逼,只是又推了推陈小雅的腰,说:“好好上课,有事情来楼上找我。”

陈小雅不想过去,脸色发白。她很害怕,有点反胃,想作呕。郑鑫的脸在她面前慢慢扭曲,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她又想起了邹云。

郑鑫以前最爱跟在邹云后面。

邹云……邹云舔她的胸。

郑鑫就在旁边自慰。

射出来的东西,一股一股,白色的,溅到她的小腿上,又凉又黏。

“害怕?”

沈还感觉到陈小雅在发抖。

“小雅?”

沈还叫了她一声。

陈小雅回头看他,他的目光专注又严厉。

两个人的对视在外人看来却有些缠绵暧昧了。

“别怕,去上课。”

沈还克制着没有亲她。给她戴上了自己的手表。

表带太长了,她腕子细,不太合适。

不过她好像放松下来了。

“那我去了哟。”

陈小雅小声说。

“哟”就是在和他撒娇。

沈还知道,所以放下心来。

“那我先走了,有事情一定要来找我,好吗?”

“好呀。”

陈小雅摸摸还带着他体温的表带,弯起了眼睛。

班里的女孩子没人不认识沈还,他和陈小雅公然这么亲密,气氛一下子就微妙起来。有羡慕,有嫉妒,有恶意的猜测,有脸红心跳的意淫。

江淑跟陈小雅坐得近,凑过来问:“小雅,你和沈还……”

陈小雅把手表从手腕上取下来小心收到书包里,听江淑问,说:“啊……就是、那个。”

郑鑫冷笑一声,说:“还不就是睡过多久关系,怎么?他比邹哥厉害?”

他被沈还临走前轻飘飘的一眼镇住了,不敢太放肆。但心里有气,不能动手动脚,讽刺几句还是可以的。

陈小雅没说话。

她总是软趴趴的,太好欺负。

郑鑫却看出了一点气愤来。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羞恼起来最迷人。羞得脸红,恼得眼里像有火星子,明亮又可爱。

她以前是不羞也不恼的,木木地,缩在邹云怀里,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做起来什么样子,只有邹云看到过。

怪不得,邹云这家伙越玩越当回事。

郑鑫带着探究重新打量陈小雅。

陈小雅被看得很不舒服,坐正身子准备写作业。

江淑咬咬下唇,又羞又好奇,小声问:“小雅,郑鑫、郑鑫是骗人的吧?”

陈小雅看着江淑焦急的眼神,莫名觉得快意,但又十分不忍。她知道求而不得的感觉,懂得那种细细密密接连不断针扎一样的煎熬,有时是心脏的闷痛。

江淑喜欢沈还好久了。

如果不是江淑,她根本就不关注沈还是谁、怎么样。在一个混乱的夜晚,陈小雅偷走了江淑喜欢的人。

偷走了,玷污了,都一样。

陈小雅是个卑鄙的人。

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什么?”

江淑被逼急了,急得流出眼泪来。没有预兆,我见犹怜。她真的很喜欢沈还。

高一,国旗下讲话,沈还下台的时候从她身边经过。那时候她就想,他的侧脸真好看。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十六岁的心脏充满活力地跳动着。

年少的欢喜,喜欢的少年。

心心念念,念念不忘。

这些陈小雅都知道。

江淑说:“你和沈还……是在谈恋爱吗?”

沈还那么清高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像邹云那样下流——她也知道是邹云下流,不是陈小雅下流。

他还把自己的手表给陈小雅。

odysse,他最钟情的一块表,戴了两年。

今天戴在了陈小雅手上。

陈小雅有点回避这个问题,说:“反正只是在一起玩玩吧。”

应该……也不会在一起很久的。

她没有谈过很久的恋爱,不知道这些。

江淑也回过身抽了纸擦眼泪,背挺得笔直,显得很倔强的样子。

陈小雅心里嗤笑了一声,她理解,十七八岁,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即使在暗恋里也有自己的清高。

她不干净。

所以她也不清高。

邹云舔着她的腿根,把舌头伸进来擦过她的阴蒂,滑溜、黏腻、恶心,那些都是罪恶的快感。

他带着她去酒吧,喝了不正经的东西,把她拉到巷子里一通乱摸。炙热的手掌捏着她的奶头,嘴巴在她脖子上乱咬,全是牙印子。

她紧,也干,总是要被舔很久才会出一点水,邹云没有操爽过。那天他没有前戏直接把手指插进去一通搅,搅出了血。痛得她满脸都是眼泪。

撕避孕套包装的声音。

邹云喘息的声音。

以及她的尖叫声。

痛,全是痛。

噗呲噗呲,混着血和套上的润滑油。

“骚死了,啊……小骚货,是不是就想被我插?”

“嗯?今天眼睛在看谁?是不是还想着那个顾准?顾准没操过你吧?”

“贱货!看着我!”

啪、啪、啪,肥嫩的屁股被他狠狠地抽打着。

她胃里的酸水反上来:“呕……别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她哭得声音嘶哑。

“邹云、邹云……”

她挣扎,她推他,衣服被撕成碎布。

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了。

怎么这一次就那么难受呢?

顾准,她好想顾准……

射完邹云就昏睡在她身上了。

软耷耷的阴茎和避孕套从身体里滑出来。

“呕……”

她推开邹云吐了好几口酸水。

嗓子被腐蚀得疼痛难耐。

她踉踉跄跄地跑出巷子,连鞋都没穿好。

一撞就撞到了沈还怀里。

沈还喝醉了。

沈还把她带回家。

沈还在他那张老式木床上用力地操她。

一整晚,没戴套。

紧致的小逼里灌满了他的精液,正好当润滑剂。

他开了荤,发了疯。

玩她那对大白奶子,叫她小奶牛。

沈还隐隐约约意识到酒里有东西,但是他被夹得很爽,不想清醒过来。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洞,怎么会有这么合适的逼,活该被他操,都要把他夹断了。

操死她。

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

她断断续续地哭着,幼猫一样地呻吟。

他问她怎么没有奶,这么大的奶子连奶都没有,真没用。

沈还骨子里残暴得很。

他猛扇她的两团乳肉,白花花变得红彤彤。

还不够、还不够……

他呼出来的热气吐在她脖子上。

狂暴之后是温柔,他缱绻地吮吸着她的脖子、奶头。温软的舌头逗弄着她粉红的小乳尖,陈小雅被他弄得有点神志不清,好像在云端雾里。被操久了,已经疼得麻木了,他慢慢地抽插着,爽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温柔的潮水。

陈小雅快乐到了极致,呢喃道:“准哥……”

就像两条贴身潜行的鱼,如此亲密无间、不分你我。

尽管陈小雅的记忆一次又一次将沈还美化成救世主,沈还自己也知道,他是强奸犯。

强奸犯的儿子依旧是强奸犯。

沈还强奸了陈小雅,从此上了瘾。

醒来以后,陈小雅还温顺地躺在他怀里,微微蜷缩着,像是本身就嵌在他身体里的一块玉。

他想,既然上瘾了,那就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