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明显恋恋不舍的竹马，林果松了口气又有点疑惑，现在的男生就是这样的吗？明明之前只是玩够了就能毫不留恋的走，现在只是舔了舔，看了看就是满脑子插逼了。
林果是这么想的，当时晚饭也是这么问自己父亲的。
林烨听完难得咳嗽了几声，斯文沉默的脸上有了点难以察觉的羞囧，咳嗽停止时他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对面前满怀好奇的女儿解释现在青春期男性的心理。
尴尬着尴尬着他突然想到什么，正色问林果：“最近发生什么了吗？怎么会问这个？”
林果目前还没打算卖掉自己的竹马，她低下头扒了一口饭，语焉不详，“就是好奇。”
“你只要知道现在青春期的男生，心里想的东西都特别糟糕，没事少跟他们打交道……对了，隔壁的小晨也差不多到这个年纪了吧，你们之间虽然从小长大，但到底是男女有别，相处时也要注意分寸。”林烨语重心长：“不要早恋，你们这个时候读书是最重要的。”
林果听得兴致缺缺，她瞥瞥嘴：“可是我也很想探究一下对异性身体结构啊，生物课的时候，一到这个部分老师都跳过不讲。”
“咳咳咳咳。”林烨没有想到女儿这么敢说，万分纠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丝灵光，既然女儿想知道，又不能让她跟同龄陌生男性相处，那要不要找个可信的……
只是这个想法还没有彻底生成就听见对面女儿无所谓的声音：“算了，跟你说又没用，还是吃饭吧。”
林烨的心里一下子沉了沉，自家女儿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和拒绝对他交流的态度已经摆了出来，他心下有些着急，又想劝女儿把心放在学习上，又担心自己这么劝下去，父女之间的沟壑越来越深。
思来想去，没想到一个好方法，他只得把这件事暂时搁置在一旁，心气沉沉的低下头沉默着继续吃饭。
吃完饭后照例是林烨去洗碗，林果施施然一抹嘴去洗了个澡，然后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
“果果，刚吃完饭就洗澡瘫着不太好。”林烨拖地拖到沙发附近时不赞成：“而且这个睡衣也太透了，下次不要买网上那种衣服了，太便宜太劣质，你下面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都露出来了。”
他坐在一旁，把手上的打扫工具放好又给躺得七仰八叉的林果整理裙角，刚理好裙角没让自家女儿走光后一抬头看见女儿胸前明显挺立的乳粒和若隐若现的淡粉色一怔：“你怎么没穿胸衣？是爸爸之前买的尺寸不对吗？”
林果很烦，转了个身继续打游戏，随口敷衍：“对呀，尺寸根本不合，挤得我好难受……谁洗完澡要睡觉还要穿胸衣呀，我穿的都喘不过气。”
原本还想教育一下自家女儿的林烨听完就心疼了，他好声好气的哄着林果：“是爸爸的错，那爸爸下次买大号的，之后跟爸爸量一下尺寸爸爸帮你买好不好？”
“哦。”林果嗯了一声，眼睛仍紧紧的盯着手机屏幕，长而白的双腿交错间裙角又无意被卷了上去，露出纯白的棉质内裤。
林烨看的无奈，又给她把裙角拉下来，突然发现要是把裙角拉下来，上面的领口又会露出一大片，头疼的揉了揉了额角：“果果，下一次有别的男生在的时候，你不可以这个打扮哦。”
“嗯嗯。”林果仍是嗯了一声，事事有回应，但句句不放在心上。
林烨无奈，起身去屋里拿了软尺和一件棉质长裙：“果果这件睡衣太透了，你穿这件行不行？这件衣服是棉质的，穿着舒服。”
“你好烦啊，这件凉快嘛，再说我只是在家里穿穿，又不会穿出去。”林果打输了游戏，整个人都暴躁起来，听见自家老爸在旁边唧唧歪歪很不耐烦，脚蠢蠢欲动就想要踹人。
“好好好，那只能在家里穿哦。”林烨没有办法，又好声好气的把人劝着拉起来量尺寸：“到时候爸爸给你买一个最贴合的尺寸，宝贝想要什么颜色的胸衣？”
“随便吧。”林果无所谓：“好看点的就行。”
“爸爸知道了，来站起来胸挺一下，给你量尺寸。”
林果没再反驳，乖乖的坐起身背着对着林烨给他量：“这次别再量小了。”
林烨拿着软尺的手顿了顿，无奈的叹了口气，哪里是他量小了，是自家宝贝女儿的生长速度太快了，几个月前才刚刚好的尺寸，几个月后就显得小了。
不过也是这个年纪的孩子长的速度都快，看来平时也要多量量尺寸，免得女儿嫌麻烦懒得说到时候干脆不穿让别人占了便宜。
“来，对，就这样挺起来，嗯，宝贝自己把前面的软尺放在奶尖的地方哦。”
林烨认真量尺，怕宝贝女儿敷衍不肯照着自己说的做导致尺寸出问题，又特地绕着去前面看了看确定。
看到林果正乖乖的提着软尺把软尺抵在自己奶尖上时心又软了：“果果好乖，晚上想要什么爸爸都奖励你。”
“快点。”林果什么都不想要，她有点想找竹马再舔一次，但想也知道自家老爸不会答应。
林烨很利落的记下胸围，心里默默与前几个月的数据对比之后，心下有点惊讶：“果果长得这么快，平时会感觉身上有点痛吗？”
有时候孩子生长太快，骨头会受不了，产生生长痛，林烨怕林果嘴上倔强不肯说，半夜偷偷疼，想一想这样的场景他都心疼的不得了。
林果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点。”
“哪里？”林烨急忙问。
“就是胸口长得太快了，有时候会感觉钝钝的有点疼，跑步的时候也特别不舒服，甩来甩去的，有些男生还特别喜欢看着我这里笑。”林果越说越气，想到平时上学里面感受到的讨厌目光恨不得把胸缩回去。
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转而过，很快她就放弃谴责自己，转而严苛他人，肯定是那群男的的错，眼睛不放好还偷偷摸摸的说她小话，改天让蔺晨悄悄去敲他们的麻袋。
林烨听完她说的话一下子就心疼了，忍着怒气好声好气哄了她一会儿，又皱着眉头问那几个男生的名字。
林果早就忘了名字，但她还记得那些人的脸，到时候她准备自己报仇：“爸你就别问了，我到时候自己报复回去。”
林烨还是有点不放心，追问几句，林果敷衍说会找蔺晨一起收拾他们才放下心，蔺家那小子他也知道，至少脑子还是好使的，心里有底，不会弄出什么大乱子。
“胸疼的话给爸爸看看。”林烨有点担心：“要不要按摩？会舒服一点。”
林果通通拒绝，准备想要起身回去的时候看到林烨半跪着，身上穿着还没脱下的职业西装，没忍住一脚踩在林烨心口的位置。
林烨有点懵，下意识抬起手握着那纤细的脚踝揉了揉，入手的肌肤丝滑细腻的不可思议。
“……怎么了？生气了？”林烨被踹了也不生气，轻轻飘飘的一脚像小猫一样，他反倒担心起宝贝女儿是不是被他说烦了。
“爸爸下次不问那么多了，原谅爸爸好不好。”
林果抿着嘴，眼睛悄悄的移到下面西装中裤中鼓起的那一部分。自家老爸某方面的资本还是挺足的嘛。今天初次见识过男性身体的她没忍住去想象西装裤下的巨物是什么样的。
“宝宝是不是踹疼了？怎么不说话了？”林烨有点担心，立马握着那处纤细的脚踝查看淡粉的脚掌。
他这么一拉，原本就盖的勉强的裙角彻底往下滑落，露出了细嫩的皮肤和棉质的少女内裤。
林果反应过来，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不疼的，爸爸你也快去洗澡，我要回去睡觉了。”
林烨还是有点不放心，“不然果果你今天跟爸爸一起睡觉吧，半夜那里痛的时候爸爸帮你揉一揉。”
“不要不要不要，我要一个人睡觉。”林果摇头，准备跳下去火速离开。
刚走了两步，手却被林烨扯住，林果不爽的回头：“还有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她就见面前林烨的脸色沉的可怕，眉头紧皱，明显不是刚才的样子了。
林烨脸色凝重，脑海里那处细嫩腿根上一点淡红色的牙印清晰可见。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想拉果果留下来再确定一遍：“果果，爸爸看到你大腿那边有一个牙印，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下各种不妙的想法，脸上还竭力维持着平静，甚至是诱哄着让自己宝贝女儿说出实情。
林果呆住，她没想到那么点大的牙印都能被自家老爸注意到，难得有点心虚，不甚熟练地撒谎，“什么牙印，你看错了吧，哪里来的牙印……可能是什么蚊子叮了那里，然后我不小心用手指划的吧。”
林烨很坚持：“果果，你让爸爸再看一下。”
“才不要呢，大腿哪里能让别人随便看，你跟我说过的。”林果疯了才会让他看，咬死不松口。“我要回去睡觉了。”
林烨喘息粗重起来，面对女儿难得的抗拒，他心下一片烦躁，但嘴上还是轻柔的哄着：“乖，爸爸知道你肯定是被什么人骗了，不要怕，把那个人告诉我，爸爸来替你做主。”
林果知道她和蔺晨两人一起玩的事肯定逃脱不了大人的眼睛，但她也没有想到暴露的那么快，还是从她自己这暴露的。
林果难得对自己不修边幅穿睡裙走光的行为有了一点后悔，但很快又觉得不是自己的错，要不是蔺晨那个混蛋往自己腿上咬了牙印她会被发现吗？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面对林烨的步步紧逼，林果很快破罐子破摔：“对，我就是跟他玩了一下，不过我们就是亲亲抱抱而已。我跟你说过要探索一下异性的身体结构嘛，他正好也有那个想法，就……”
林烨的脸色黑的可怕，他听到女儿的肯定回答之后气急，转头就要拿着东西冲到蔺家去收拾那个臭小子。
林果见势不妙，赶紧抱着林烨的腰：“喂喂喂老爸你别急呀我们都是你情我愿的……”
“什么你情我愿！“林烨气的眼睛都红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他就是诱哄你！这个年纪的男生脑子都脏的很，他有没有说要插你？”
林果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了，她勉强说了几句没有，但语气里的心虚自己都能听得出来，当然也骗不了林烨，林烨的火气更大了。
刚拖着林果走到门口时，他突然想到什么，又严肃的转过头。“说实话，他有没有进到你的身体里？”
自家老爸这么赤裸裸的逼问林果也有点忍受不住了：“哪里有这么直白问的！”
“认真回答，那个臭小子有没有把那个脏玩意儿弄进你身体里？”
林果不情不愿：“真的没有！你看我现在还活蹦乱跳着呢，他那个东西那么大……”
看见林烨的神色愈发危险，她渐渐不太说话了。
“你还看那个脏玩意儿了……”林烨咬牙：“那小子人面兽心，果然不是个好的，果果你还那么小他就这样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今天。”林果眼看着局势越发不妙，也不敢继续撒谎，只好赶紧坦白，说到最后她没忍住试图为自家的竹马挽救一下：“其实也是我先提出来的，爸你就别找上门了，多丢脸啊。”
林烨火气愈发大了，只是脸上慢慢平静下来，似乎是被林果劝服了，他眯着眼打亮了一遍林果。面前的少女亭亭玉立，白白嫩嫩，劣质单薄的睡衣清晰的勾勒出了身形，欲盖弥彰的遮掩着其下白皙的肌肤。
“行，我不去找他。”林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目光仍然盯在林果身上。“那你乖乖跟爸爸回去，爸爸检查一下，你到底哪里被那个臭小子碰过了。”
“哦……”林果看林烨这副平静的样子有点不太敢拒绝。心里想着蔺晨那小子欠她一条命，下次一定要弄个够本。
卧室。
林果躺在床上，有点不太自然的拎起裙角，挺着身子给自己父亲仔细查看身上的痕迹。
林烨戴上眼镜，仔仔细细的一点点看过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等看到丰满绵软的奶肉时，他停留片刻，戴着手套的手压在挺立的奶尖审问：“这里有没有让他碰过？”
“没有。”林果很有底气，看过跟碰过是两回事。
林烨点点头，猝不及防下竟然用双指掐的那一点淡粉色的奶头搓了搓：“下次这里也不能让人碰，看也不能看，知道了吗？”
林果有点羞恼：“爸你别……别揉！”
她下面都有点湿了，为了防止对方发现不太好意思的夹紧的腿。
一直都在观察宝贝女儿身体状况的林烨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扫过了那处难耐夹紧的腿，没有说话，只是又用双手揉了揉发育的极为良好的乳肉，语气缓了缓：“就是这里一直隐隐有点痛吗？按摩一下好点没有？”
林果觉得事情可能会被揭过了，也不在乎林烨揉的自己稍微有点痛，笑着说：“还可以啦，偶尔按摩一下也还行。”
林烨点点头，正当林果以为这一次就这么揭过，可以放心睡觉时林烨突然掰开林果夹在一起的双腿，目光直直看向腿间那一点泛着湿意的棉质内裤。
“差点忘了。”林烨的手按着那一处湿痕，语气淡漠：“这里有没有被碰？”
“……没，没有！”林果语气结巴，有也要死不承认。
大腿根都有男人的咬痕了，还要嘴硬说小逼上没被人碰过。林烨半点也不信林果的话了，他准备自己去查看验证。
他不顾林果的挣扎，把人压在身下，拉着腿直接脱下内裤。在他女儿绷不住臭骂他的情况下把脸抵住那一处泛着幽香的蜜穴，仔仔细细的查看上面是否有咬痕或者红肿的痕迹。
面前的饱满阴阜颜色粉白，两瓣肉唇挤挤挨挨地挤在一起，遮掩住那一点小小的洞口。林烨不顾林果的骂声径自用手指抵住那两瓣阴唇掰开看了看，用视线一寸一寸扫过去，确定里面没有进入过的痕迹后才放下心。
“这样才是乖孩子。”林烨心里放松了点，心下愉悦的亲了亲林果的脸：“来，宝贝最近这一段时间跟我睡觉，别想着跟其他乱七八糟的男人混，我得好好监督你一段时间。”
林果扯过内裤，气不过又踹了林烨的腹部一脚：“凑那么近看干什么，还闻！老流氓你怎么不再舔舔啊！”
“果果想要舔的话也不是不行。”林烨抓住那处纤细的脚踝，爱怜的亲了亲，“只要不去找外面乱七八糟的男人玩。”
林果冷哼：“不让我玩外面的男人难道玩你呀。”
林烨怔了怔，竟然犹豫了。
林果见势不好，马上打断林烨的思考，“你想让我玩我还不想玩呢，我要玩就玩那种年轻鲜嫩的大帅哥，才不喜欢你这种老帮菜。”
“……果果。”林烨扶额：“爸爸不老。”
就算是再怎么沉稳的男人，面对这种时候还是会严肃重申自己的男性尊严的。“爸爸这时候正是壮年，每周还会抽出固定时间去健身，胸肌腹肌什么都有，不差那些小年轻的。”
林烨凭心而论，长得确实好，事业有成，生活又自律，不知道有多少狂蜂浪蝶追求，但总是被他以事业为重婉拒了。
平时也是很有自信心的男人在听到女儿接二连三的老帮菜和老流氓称呼之后他也没忍住怀疑了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疏于保养了。
林果不管林烨的纠结，哼了一声回去睡觉了，她才不管她的话对老爸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反正她说的又没错，都能生出一个她了，年纪还能小到哪里去。
林果自己一个人一向睡惯了，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男人，还有点不习惯。
林烨倒是没什么想法，看宝贝女儿睡不着，好声好气的哄着她睡觉，又拍着她的背哼着安眠曲哄，林果再怎么不自然也迷迷糊糊的被哄睡着了。
第二天睡醒，林果人还迷茫着呢，就被林烨拉起来洗洗刷刷。
“果果今天要上学，得早一点起来。”林烨把她抱到怀里哄着给她刷牙。
林果洗完脸清醒了很多，不耐烦的跳下来推他爸推出了浴室门：“知道了，知道了，我收拾一下马上去。”
她又不是三岁不能自理的小孩，这么大人了，还像一个洋娃娃一样任人摆布，林烨不嫌丢人，她还嫌丢人呢。
林烨给人送到学校门口，爱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要是学校发生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跟爸爸说。”
“嗯嗯嗯。”林果飞一样走了。
——
紧赶慢赶来到教室，她那个书呆子同桌还在认真看书预习功课。林果把书包往桌上一扔，理直气壮的找旁边的人要作业。
付清泉斯文的推了推眼镜，顺从都把自己的作业交给她。
林果自己成绩一般般，顶多算是个中上游，每次考试必是临时抱佛脚，平时作业全都是抄三好学生同桌的，一开始想抄同桌的她还费了不少功夫。
等到后来她抓到了付清泉的把柄才得到了稳定优质的作业源，之后再也没把作业放在心上。
“林果，你作业不要照抄，有些地方不要抄的一模一样，会被看出来的。”
林果翻了个白眼：“那你来给我抄啊，我还懒得动笔呢。”
付清泉摇了摇头，并不赞同，本来林果就已经够懒了，要是再纵容下去，能不能上好学校都难说。
“那就别唧唧歪歪了，听得我烦死了。”
付清泉转而认真的读英文课文，一口英伦腔流利优雅，不急不缓。却听的林果一个头两个大。
她倒也没打算捂着人家的嘴不让读，又不是什么恶霸，好学生读两句就读两句吧，就当是背景音乐了。
把作业解决完之后，教室里也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不过距离上课的时间还有一点。林果看着同桌戴着眼镜的斯文侧颜又开始有点心痒痒。
这个叫什么说来着，斯文败类？
林果看着看着就有点想歪了，眼睛一转自以为想了一个极妙的主意。
她火速凑进付清泉耳边，把他的不明所以的拉下来，悄声跟他说吧：“我想看鸡。”
付清泉怔愣一瞬，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看她。
“……你说什么？”
林果不耐烦解释，她干脆把手放在付清泉腿间，理直气壮：“就是这个，看看呗，好东西让大家鉴赏一下。不要小气。”
付清泉差点气笑，他推了推眼镜：“没可能。”
说完之后他又很不留情的把林果的手从自己腿上拍开：“你怎么能这么……”
为了防止林果再次袭击他，还特意把两腿交叠在一起，翘了个二郎腿，要知道这姿势在平时根本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林果得到拒绝的回答倒也不失望，她早就知道八成是这个，林果趴在桌子上看了他两眼，又说：“你要是不给我玩，我就把那张照片公之于众。”
付清泉握笔的手一顿，目光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林果说的照片是有一次体育课间歇时她进到一间器材室里面找东西，结果就意外看见付清泉在角落里面打手枪还下意识拍了一张照。
照片虽然因为光线问题，不能很好的将付清泉的隐私地方拍出来，但也能看出他的脸和他在干什么。
因为有这个把柄在，平时眼睛放天上，根本不肯多理她的高冷同桌，总算是勉强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颅，肯松口给她抄作业了。
付清泉神色阴晴不定，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回答：“大课间，3号楼二楼教室拐角的男厕所。”
那间男厕所因为地方偏远几乎被废弃了，只有偶然上实验课的时候会经过那里，非常安全。
达成目的之后，林果也高兴了，不顾付清泉臭着的脸色，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收拾东西。
——
男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