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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要负起一个‘圣人’的责任,我已经做了太多的错事,灵魂早就被魔鬼收走了,所以像是刑讯,虐待和杀戮之类的会损害纯洁灵魂的事情,都是我控制着他们做的。”邓布利多一点一点地坦诚自己的罪行,像是在同教堂里的神父告罪,开始他面前的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神父,而是地狱都容不下的魔鬼,邓布利多的忏悔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直挺挺地戳在了邓布利多的屁股里面了。他克制不住想象圣人邓布利多手染鲜血站在他身边的模样,是与圣人的洁白纯粹截然不同冷艳。英格兰玫瑰的嫣红的花瓣原来是鲜血的颜色,这支终结了纽蒙迦德的荣耀的娇妍花朵褪去了圣人的伪装,就像朦胧的晨雾散去,只在猩红的花瓣上面留下些许晶莹的水珠,美得触目惊心。
邓布利多继续往下说:“我的学生们教会了我正视自己的傲慢,巫粹党的革命纲领有我的参与,我认可你我的才华无懈可击,从外部击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简单地采取暴力镇压的手段并不可取,《国际保密法》给巫师带来的伤害在巫师界屡见不鲜,魔法部粗暴的执法必然引来不满和反扑。但是盖尔,从内部瓦解就简单的多。”邓布利多拍了拍格林德沃,示意他不要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格林德沃会意地自下而上慢慢肏起邓布利多的后穴,邓布利多接着说:“盖尔,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一场革命,它的目的应当是改变不合理的制度,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不是满足你一个人的野心。君主统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盖尔,你的革命从一开始就违逆了历史发展的规律,失败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派遣卧底,加速巫粹党的发展进程,尽可能减少它的寿命是我能想到的最优解,你的失败还可以作为一个和平改良修订《保密法》的机会。”
格林德沃却不同意邓布利多的观点,他主张强权政治的合理性。“阿尔,如果你站在我身边的话,这些都可以避免,我们是最好的搭档,最强大的巫师,如果没有你站在我对面,战争怎么可能持续这么多年呢?我想,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魔法部的那群废物,而对于普通巫师,也不过是头上换一个政府的事情。”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挥了挥魔杖解开格林德沃的双手,方便他握住他的腰动作。“盖尔,你能保证你的政府不会压迫普通巫师吗?”邓布利多放出格林德沃执政晚期的错误决定影像记录,“虽然没有系统的研究数据,但是长年累月地使用黑魔法无疑损害到了你的大脑和精神,这些决策……”邓布利多皱了皱眉,“无一例外的带有毫无必要的残暴色彩和不理智的癫狂,格林德沃,黑魔法无疑放大了你性格里的黑暗面,让你失去了最基本的克制力。所以即使我站在你身边,也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我被野心驱使着走上了同你一样的道路,另一种可能是我无法忍受你变成这种愚蠢自大的模样和你分道扬镳。”
这几乎是刻薄的嘲讽了,但格林德沃没有办法反驳,他的脸皮再厚,都撑不住循环播放的影像,邓布利多折磨人确实有一手。他有点气闷,邓布利多对着魔法部那群随便侮辱他的废物都能做出一副圣人模样,对自己却这么苛刻,他忍不住开口嘲讽:“怎么现在不当你那圣人了,你的慈悲唯独落不到我身上吗?”邓布利多笑了起来,高高在上地回答:“我从来不是个圣人,我只是,盖尔,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其中一个你也很熟悉……”“又是那个纽特·斯卡曼德?!”格林德沃的脸色铁青,“你就那么喜欢你那个学生,哦我的老天,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别跟我说什么爱和勇气,那不就是感情用事和鲁莽吗?你要说爱,邓布利多教授,谁还能比我更爱你,你的学生能理解你的课题吗,能和你对上哪怕一招吗,能爬上你的床吗?你要说勇气”格林德沃换了一种温柔的口气,“阿尔,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无论是火龙的蛋还是亡者的国度的夜骐,只要你和我一起,我都能给你。我们本可以一起走到最高的地方,我亲爱的小凤凰。”
“嘿,盖尔!我们已经过了可以说这种话的年龄了,我们现在都该明白你给我什么,就要从我这里加倍拿走什么。”邓布利多被格林德沃插得声音娇软,言辞还是一如既往的锋利。“盖尔,你的辉煌已经落幕了,再纠结也毫无意义,你的罪行已经得到了审判。”
“现在,让我们回到最开始的问题,盖尔,你知道是谁杀了阿莉安娜吗?”
格林德沃秉持着辩论手的敏锐:“阿尔,你不是说再纠结过去的事情毫无意义吗?所有的罪行已经得到了审判,如果你气不过,大可以直接下手,不需要拿妹妹当借口。”
邓布利多从格林德沃怀里站起来,浑浊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他的面容尚且保持着少妇般的万种风情,发红的眼角诉说着淫靡的绮丽。这间牢房设施很全,格林德沃被邓布利多绑到了刑架上,双手吊至头顶,项圈的牵引绳挂在邓布利多的手腕上,膝盖被绳索拉开,直直的跪在粗糙的地面上。邓布利多看着格林德沃翘着的阴茎,转身拿出几个小环和几根长银针,将有些凌乱的碎发别到脑后。
邓布利多对魔力的控制非常精准,如果他想,即使是阴茎和脊柱穿环这种手术也可以让人毫无痛苦地完成,但是对格林德沃没有仁慈的必要。简单做了个消毒,邓布利多没等银针冷却就扎进了格林德沃的马眼上方,最敏感的地方被极端粗暴地对待,格林德沃控制不住惨叫起来,但脖子被邓布利多死死拉着,没有办法通过撞墙转移注意,只能生生承受非人的痛苦。邓布利多没有听人惨叫的爱好,随手扔了个无声咒过去。
邓布利多不是专业的穿孔师,但这不是很重要,毕竟即使没弄好一个愈合咒也能解决问题,格林德沃疼得咬紧了牙,这个时候他开始恨邓布利多为什么不把他的嘴堵起来,他的牙龈已经被咬出血了,但他不想咬断舌头昏过去,尽管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但格林德沃不想错过邓布利多这幅冷淡艳丽的样子,戈德里克山谷飞出的凤凰向他展露着涅盘重生后炫目的翎羽,是与那时害羞天真的可爱小凤凰一样不容错过的美丽。
邓布利多对于格林德沃经历这种非人的疼痛还能硬着的天赋十分敬佩,他没想到是自己的功劳,他把阴茎环穿好,处理了一下伤口,看到格林德沃嘴角溢出的血有些心软,揉了揉格林德沃的脑袋安抚,没想到格林德沃就这样射了出来。邓布利多挑了挑眉,他本想尽快把脊柱穿环弄好,但是格林德沃这么享受的话,他也不介意把速度放慢。
格林德沃折磨过很多人,深知皮肉上的痛苦怎么都比不过穿髓凿骨的痛苦,应该没有穿髓,邓布利多没有让格林德沃瘫痪的打算,但是银针和骨头摩擦的刺耳声音让格林德沃的下半身痛地失去了知觉,他现在全屏手腕上的绳子吊住才勉强维持住跪姿,但手腕被勒断的痛苦在此时不值一提。格林德沃最终还是疼昏过去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项圈和脊柱环被一根绳子勾连起来了,迫使他只能尽可能往前挺胸,之前勾着项圈和手腕绳结的皮带现在一段勾在阴茎环上,另一端挂在嘴笼上,阴茎被扯的难受,邓布利多还拉着牵引绳逼迫他抬头。“盖尔,你们审讯程序的第一步是什么来着?我记得你们到最后才会用上吐真剂,先是——粉身碎骨。”
这一次格林德沃没办法用昏迷逃避痛苦了,邓布利多对他施了个强制清醒的魔咒,格林德沃真切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土崩瓦解,皮肉失去了支撑,全身的痛觉神经都在像大脑呐喊,他像是被人用锤子硬生生砸死了一样,但他还活着,痛觉神经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大脑皮层传回令人绝望的电流。
但下一秒就痛苦突兀地消失了,邓布利多优雅地捏着魔杖画下休止符,温柔的嗓音像天使一样:“盖尔,现在你知道是谁杀了阿莉安娜了吗?”格林德沃只是舔了舔嘴唇,情欲直白地染浑了他的瞳孔,他几乎可以说在视奸邓布利多:“阿尔,你都是这么审讯罪犯的吗?我都有点嫉妒了。你有没有审讯过你的学生?你也是穿的这么漂亮地‘喜爱’他们的吗?”格林德沃把自己说得憋了口闷气,他从记忆里扒出几个被丢到牢房里的有着闪耀金发的俊美少年,没忍住开始阴阳怪气,“你在审讯他们的时候也会坐到他们腿上给他们肏吗——”邓布利多忍无可忍,直接打出去一个钻心咒,格林德沃狠狠往后仰过去,身上的锁链随着他剧烈的颤抖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每一次动作又会拉扯他的阴茎和尾椎,达成恶性循环。纽蒙伽德审讯犯人的刑罚很多,邓布利多挨个用在了格林德沃身上,鞭刑,极寒,窒息,贯穿,压迫,钉刺,每一个都残忍无比。但不知是前面的折磨让格林德沃的痛觉阈值提高了,还是情欲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格林德沃一声不吭地全盘接受,守口如瓶,只是一心一意地欣赏他美丽的情人。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知道疼痛已经没有办法对格林德沃造成什么伤害了,接下来应该是厉火咒,一般人到这个时候差不多也半死不活了,格林德沃还能像这样用如有实质的视线抚摸他的身体,不能不赞叹一句天才在哪个领域都是天赋异禀。邓布利多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把格林德沃的阴茎放下来,打算用一点怀柔政策。邓布利多轻轻地把温凉的脚放到格林德沃的阴茎上,用脚掌慢慢地踩踏,粗粝的地面摩擦着龟头,格林德沃倒吸了一口气。“盖尔,我审讯过很多人,也杀过很多人,大多数我不认识,但偶尔会出现一张熟悉的脸。也许是在教室里,也许是在我的办公室,也许霍格莫德村的酒吧里,我们一起喝过一杯黄油啤酒,他们有的计划着给暗恋了三年的女孩表白,有的终于攒齐了毕业旅行的钱,有的还没有来得及和大吵一架的家人和解……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我不能用夺魂咒枉顾他们的英勇,不能用仁慈破坏计划辜负他们的付出,更不能擅自帮他们选择死亡,我的心每时每刻都被放在烈火上灼烧,有时我都在疑惑为什么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盖尔,你真的没有觉得你做错了什么吗?为了一己私欲毁坏了无数人本可以拥有的美好?”
格林德沃没有办法理解邓布利多在说什么,在他的观念里,邓布利多是不希望战争夺走这么多人的生命,这些都可以被他的强权政治论解决,他继续引经据典舌灿莲花,将所有过错都归结于邓布利多没有站在他身边,内心深处却涌上了难言的恐慌,他第一次没有办法接上邓布利多提出的课题,甚至连邓布利多在谈论的东西都无法理解,邓布利多好像不断地往前走着,有了新的朋友,新的所要守护的东西,将来也许还会有新的爱人,而自己却被留在了原地,邓布利多好像要从他的世界离开了。邓布利多撩起眼睫深深看了他一眼,格林德沃感觉自己的心思都无处遁形了,他们曾经非常享受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可是时过境迁,所有的东西都好像不一样了。“盖尔,不要恐慌。事实上,我也没有研究透这个课题。爱的确是一个太抽象的概念。但是,虽然没有明确的理由,但我坚信,爱是最强大的魔法,我看过我的学生为了朋友战胜过远超他实力的巨型蜘蛛怪,看过一个小姑娘用一个拥抱安抚了狂躁的狮鹫,纽特也告诉我,分离默默然的关键就在于爱,爱的奇迹每时每刻都在这个世界上演着。盖尔,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并不是来这里惩罚你,而是想要一个答案和邀请你跟我一起研究爱这个课题。”邓布利多纵容格林德沃肏自己的脚,有点担心地面给格林德沃的阴茎磨坏了,他把格林德沃的跪姿调整成双腿并拢的样子,阴茎搁在大腿面上,然后安心地把重量压到踩着格林德沃阴茎的脚上。他不知道格林德沃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重欲的人,但他不忍心看着格林德沃露出恐慌的眼神,将糟糕的心情用粗暴的性掩盖。
邓布利多摘下手套,温柔地拢上格林德沃的耳朵,继续说到:“盖尔,我发现你总是把你的失败归结于旁人,巫粹党里混入了纯血主义者,我没有站在你身边。但是你的革命失败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你的野心和傲慢,对于爱和生命的蔑视。盖尔,如果回到了过去,我不存在,你真的就能成功吗,如果你是个短命的家伙,掌权一两年就死了,说不定能勉强算作成功?”格林德沃叹了一口气:“太刻薄了,阿尔。你不能在我面前也装装圣人吗?你既然认为我不懂爱,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你在这里逼问我谁杀了阿莉安娜,到底是因为你对你的妹妹充满了愧疚和爱,还是为了确定一个罪人,让自己安心?邓布利多,别整天高高在上的了,你在这里说什么爱我,你敢说你当年不是拿所谓的爱当作借口逃避你该负起的责任吗?邓布利多,你连你的家人都不爱,你骨子里面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邓布利多召来一张椅子坐下,十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头两两相对,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忽略他的下半身接近赤裸,脚还踩在男人的阴茎上的话。“我承认我的错误。盖尔,虽然你老是讽刺我在装个圣人,但是我只是有一点基本的悲悯之心。我也不是见到一个人就要去当他的’爱的导师‘,在这个课题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还没有那些一年级的小萝卜头学得好。我会瞧不起脑袋不灵光的人,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也会因为一时高兴就把商店里的柠檬雪宝一扫而空,一点不给后面来的可怜顾客留。我深刻地明白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所以我只要顾好我在意的人就行了。之前有个拉文克劳的小姑娘问我,因为一个人的外貌才华喜欢上一个人能不能算爱,我纠结了一个星期,也只写出了一篇狗屁不通的哲学论证,最后我们回归了古朴的自由心证的观点——不要多想,跟着内心的选择勇敢地前进吧!
“盖尔,在最开始失去你的那段时间,我否定过对你的爱,把它当成我人生的污点,恨不得把它扔进垃圾桶,但我的学生告诉我爱从来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即使被伤害,被辜负,也不代表爱就不存在了。所以我试着问了问我的心,阿不思还爱不爱盖勒特?我的心告诉我:我想到你就像吃到柠檬雪宝一样开心,看到你走上错误的道路会感到心痛,毫无疑问我还爱着你,我真心的为这份爱感到喜悦,并为你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而遗憾。所以我就来了,我无法否认我恨你,但更无法否认我爱你。”邓布利多将格林德沃脸上的止咬器摘了下来,捧住格林德沃的脸颊将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格林德沃在邓布利多嘴里尝到了他曾经看不上的柠檬雪宝的酸甜气息。
邓布利多把束缚格林德沃的东西全解开了,格林德沃草草地摁着邓布利多的双脚解决了一发,多年养成的优雅礼仪全都被抛到了一边,他像年少时那样强势提起邓布利多的右脚踝,用力舔弄恋人的脚掌,指缝,足弓,把上面粘稠的精液清理干净,粗糙的舌面肆意凌虐着白嫩的皮肉,带来无法忽视的潮湿的温暖。然后格林德沃将脚趾含进嘴里,细细密密地从趾头轻轻磨咬到趾根,用力吮吻着,而湿润地舌头格外青睐关节和趾缝,有力的舌尖迫使邓布利多展开蜷缩紧闭的脚趾,像是打开一个漂亮的小珍珠蚌一样,他甚至连邓布利多趾甲盖底下敏感的嫩肉都没有放过,直直把小凤凰逼得溢出两声哀鸣,婉转甜美。邓布利多的另一只脚还被按在格林德沃重新勃起的阴茎上,脚趾用力蜷缩着,同前脚掌一起紧紧压迫着龟头,格林德沃嘴上越用力,邓布利多脚上就对应着捏的更紧,龟头都要给他捏变形了。
格林德沃欺身上前,相比邓布利多清瘦的身材,格林德沃明显强壮许多,在邓布利多身上投下一层阴影,他顺着精液留下的痕迹舔吻上去,留下了串暧昧的鲜红吻痕,最后他甚至用尖尖的虎牙叼住衬衫夹往外拉,然后松口让这个亚麻小圈弹回去,发出“啪”的一声,邓布利多伸手抓住格林德沃的头发把他从大腿上拽了起来,他的脸蛋和眼角已经全被情欲染红了,湛蓝的眼睛隔着一层晶莹的泪水,增添一分如梦似幻的色彩,嘴唇也红的娇艳欲滴,那是格林德沃的杰作。“盖尔,帮我把衬衫夹解下来,好像已经有点磨破皮了。”格林德沃挑了下眉,像少年时那样捉住邓布利多的手腕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邓布利多也温柔地抚摸着格林德沃的侧脸,相比较少年格林德沃,这位阶下囚先生的面颊又瘦削了不少,到了有些硌手的地步。格林德沃没忍住嘲讽邓布利多的娇气:”阿尔,没记错的话,你就是站在这里走了两步,动了两下魔杖吧?“邓布利多不高兴地瞪了格林德沃一眼,本来就要从眼眶里溢出来的泪水随着他的动作变成了珠子坠在嫣红的眼角,确实是一副娇气模样。格林德沃不能不为他没办法把邓布利多现在的样子拍下来而遗憾,幸运的是黑魔法还没有摧毁他的记忆力,他深深望着这只漂亮的小凤凰,要将视网膜上短暂的投影存到神经元里面去。
格林德沃吻了吻邓布利多的手心以示安慰,遵循他的命令解开了衬衫夹,底下的皮肤还没有到破皮的地步,但确实已经被磨红了,另一种意义的漂亮色情。邓布利多用脚拍了拍格林德沃的肩,施了个清洁咒给格林德沃,暗示格林德沃快点进来,他有点冷了,克制不住想念格林德沃灼热的拥抱。他们在这样的浓情蜜意里似乎回到那个金色的夏天,当年他们拥有年轻漂亮的面容,无人能及的才华和所向披靡的野心,他们踌躇满志要将世界握在手心。那个夏天没有做上的爱在半个多世纪后,用一种少年人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式补上了。格林德沃终于能把那个除了好看别无用处的腰封解下来扔掉了,他的动作不符合年龄的鲁莽粗暴,像个急色的五年级生。这一次的性爱很普通,没有挑逗也没有疼痛,任何花里胡哨的东西都不存在了,他们只是遵循最原始的冲动动作,紧紧拥吻着对方。
事后,格林德沃身上那种轻浮张扬的特质又浮现出来了,他把被丢在地上的腰封和衬衫夹都捡了起来,仔仔细细地帮邓布利多穿回去。邓布利多在格林德沃帮忙拉紧腰封的系带的时候软软地仰到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开口:”我以为你会把它留下来,我看你好像很喜欢的样子。“格林德沃突然想起了什么:”阿尔,你是不是有一点性别认知障碍,你好像总是在我面前穿女装,做爱的时候也默认自己是承受方。“邓布利多哈哈大笑起来:”盖尔,我只是觉得合适,你难道不喜欢吗?或许下一次,我可以把那顶漂亮的女巫帽戴过来,好不好?“
格林德沃的脸都臭了,他凑上去咬了一口邓布利多的脸颊:”如果你愿意配上公主裙和水晶鞋的话,我的女王陛下。“邓布利多回过头用鼻尖亲亲密密地蹭了蹭格林德沃的鼻尖,模糊不清地回答:”为什么不可以呢?我的骑士先生。“
邓布利多走的时候格林德沃就只是坐在床上,虽然他至多也就只能把邓布利多送到牢房门口,但他像是把精力都耗光了一样隐没在黑暗里了,邓布利多关上牢门时听到他的爱人低沉的声音:”阿尔,如果你不把自己当成圣人,也不要把自己当成罪人,别想利用我来断你的罪。至于你所谓的爱,我会写信给你的,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输给了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邓布利多扶了扶月牙眼镜,低下脑袋,还是被看穿了啊,也许他还怀抱着了解了杀了阿莉安娜的凶手就能赎罪的卑劣思想,但事实上他的妹妹就是被他一步一步害死的,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不断犯错的爱的学徒罢了。邓布利多最近又忙起来了,他敏锐地察觉另一个比格林德沃更恶劣的黑魔王或许在英国开始活动了,下一场战争随时都可以爆发,但是他已经不再年轻了,不知道何时会迎来自己的落幕。邓布利多收拾了一下心情,走出了纽蒙伽德城堡,那就让他这个旧时代的老人,再多守护一会霍格沃茨的可爱年轻人吧,未来终究是属于他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