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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区是富人区,小区绿化、安保、娱乐设施都是顶级的,据说首都百分之九十有权有势的人都住在这里。
靠近江边的一栋现代化三层别墅是林安怡的家。
她刚刚接到她老公程瑾辞的电话,说他今天临时决定出差,要出去两天左右。
林安怡在家无聊,刚好她闺蜜谢琳琳前几天抱怨,说林安怡结婚两年来很少和她睡在一起说小秘密了,她就准备去和闺蜜住两天。
以前没结婚时林安怡和谢琳琳三天两头睡在一起聊天,想到结婚后的生活,林安怡娇俏的脸蛋红了红,她老公欲望大,新婚时随时随地捉着她肏干,有很多次都差点被公公和小叔子发现了。
过了新婚,两人也没闲着,基本在家就做,这两年林安怡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被老公调教成了一个淫娃,只要老公一摸她,她就浑身发软,淫水直流,根本不用前戏,随时可以给鸡巴插进去。
她和闺蜜住一个小区,甚至她娘家也在这个小区里,她想找闺蜜玩,想去陪陪家人都很方便。
来到谢琳琳家,林安怡按门铃,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她扬起笑正准备打招呼,看到开门的人愣了一下。
站在门边的是一位身材颀长的俊逸男人,略微偏瘦,穿着一身休闲的淡蓝色家居服,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
“奕哥,你怎么在家?不用上班吗?”
谢奕是谢琳琳的哥哥,也是她老公的好兄弟,一起看着她和谢琳琳长大的,他现在是国内知名医生,一号难求的那种,平时很忙碌。
“今天休假。”谢奕目光在她婚后大了不少的鼓胀胸乳掠过,黑眸微暗,侧身让她进屋。
林安怡感觉他的目光跟以往不一样,让她有些不自在,略微急促地走进屋里,环顾一圈没见到其他人,她问。
“琳琳不在家吗?”
“早上出去了,晚上才会回来。”
谢奕关上门把她领进客厅坐下,去冰箱拿了一瓶她喜欢喝的甜牛奶递给她,随后紧挨着她坐在沙发上。
他修长的手臂搭在椅背,像是把她揽在怀里一样。
林安怡被他炙热的雄性气息笼罩,不安地挪动屁股,离开他气息笼罩处,可没几秒又被他凑了上来。
“安安和我生分成到坐一块都不愿意了?”
谢奕轻笑地把她揽在怀里。
“不是,你今天好奇怪。”林安怡想挣扎,听到他的话停下了动作,浑身不自在,以往不是没有被这个看着她长大的哥哥楼过,但今天特别奇怪,温和的奕哥突然变的很有侵略性。
“怎么奇怪了?”谢奕揽住她肩的手突然下滑,捏住她左侧奶子色情地揉捏了几下,“这样吗?”
乳房酥麻感让林安怡瞳孔地震,低头看着捏她奶子的手,这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手背的青筋很浅,根根手指像玉竹一样好看,以往她多次被这手吸引,想着是不是医生的手都那么好看。
可是,这手现在在猥亵她,被信任多年的邻家哥哥猥亵了,他还是她老公的好兄弟!
她猛地拍掉胸口的大手站起身,扭头往门外走,语气生硬,“我就当奕哥今天喝醉犯傻了。”
她没走两步就被谢奕扯住手腕往回拉,力道大的她直接撞进他硬实的胸膛,鼻子都被胸肌撞酸了。
“我今天可滴酒没沾。”
谢奕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按着她的纤细的肩膀不让她挣扎,另一只大手穿过她短裙,在阴阜按压,没两下淫水就沾湿了他的手,他低笑,“安安可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说着就拨开内裤,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挺了进去,被湿热的淫肉紧紧包裹,想着这嫩肉夹他鸡巴的场景,他兴奋地在里面搅动。
与身体淫荡反应相反的是,林安怡脸色煞白,双腿用力夹紧,不让他在小穴继续抽动,杏眼含泪地瞪着他俊逸的脸。
“奕哥你疯了吗!我是你看着长大的妹妹,也是你好兄弟程瑾辞的老婆,你不怕他报复你?”
林安怡觉得世界疯了,不然怎么会遇到这样离谱的事,对她好了多年的闺蜜哥哥突然想要强奸她。
谢奕用长腿分开她纤细的腿压住,两根手指继续在湿热的小逼里搅动,他当然不怕程瑾辞的报复,这本就是程瑾辞的示意,他为什么要怕?
客厅的摄像头照着呢,说不定程瑾辞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的活春宫。
谢奕从小就惦记着林安怡,长的娇俏漂亮,性格软糯,每次喊他哥哥的时候声音柔的像能滴出水来,这他哪顶的住。
可惜的是她只看的见程瑾辞,两人两情相悦,他也没办法,要是程瑾辞是普通人家,他说不定就使手段夺她过来,可程瑾辞不仅家世比他好,还是他们这一代的领军人物,他就彻底歇了不轨的心。
可他没想到程瑾辞有这么变态的爱好,以往他们不是没有一起玩女人,或者换着伴在床上搞,但那些人哪能跟林安怡比。
当然心里腹诽归腹诽,谢奕可不会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一边用手插着她水多的小逼,一边看着她含着泪珠的漂亮脸蛋调笑。
“当然怕啊,所以安安要隐藏好这个秘密,被瑾辞发现了的话,我们两个都会完了的,你也不想被瑾辞当破鞋抛弃吧?”
“混蛋。”林安怡气的伸出莹白小手甩了他俊脸一巴掌,仇恨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奕哥。
从小对她温柔极好的奕哥这么会是这副恶劣的样子?要不是不信鬼神,她都会以为谢奕被夺舍了。
谢奕被她打的偏了一下头,他舔了舔刺痛的嘴角,转头俯视着身下的林安怡,低笑。
“既然安安等不及被我操了,那我就满足你。”
说完,他单手掏出粗胀的鸡巴对着她的小逼,龟头拨开纯白小内裤就想挺进湿软的逼。
见他来真的,林安怡慌地撑着沙发往后一缩,躲避了鸡巴的插入,满脸惊慌地看着眼前裸着硕大鸡巴的男人。
“不要,奕哥别那么残忍地对我好不好?我很爱瑾辞,要是我们做了这事,被他知道我就完了。”
谢奕掰开她纤白的双腿,鸡巴慢慢挤进她早已泛滥的小逼,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残忍笑道。
“那你就要藏好我们的事了。”
躺在他身下的林安怡要疯了,小穴里传来被鸡巴挤开的熟悉饱胀感和愉悦,可这次插进去的不是她老公,她被人玷污了,还是被从小信任的奕哥。
“啊啊啊!!!王八蛋,我会恨你的,恨你一辈子的!”
林安怡手脚并用地踢打着身上的男人,流出的泪珠湿了鬓发,都是他,都是他,她不干净了,本就很多人说她配不上瑾辞了,可现在她属于瑾辞一个人的身体被别人占了,她不干净了。
恨他?谢奕眸光黯淡了一瞬,随即大手拉开她绵软的双腿,腰胯激烈地挺动,撞的她小逼啪啪作响。
“恨吧,要是能一直操你,被你恨一辈子也不错。”
“唔,骚逼夹的我好爽,不愧是我惦记了多年的小逼。”
林安怡发现她越挣扎踢打,他就操的越兴奋,硕大鸡巴像是要穿过层层逼肉撞进她子宫,她颓然地停下动作。
早被瑾辞调教好的身体,在不该兴奋的场景下兴奋了,一点不受她控制。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鸡巴,捅进她身体,小逼热烈地分泌出大量淫水迎合侵入的大肉棍,被男人鸡巴肏干的酥麻爽意,与内心强烈的痛恨形成鲜明的对比。
跟她又恨又舒服不同,谢奕只有强烈的爽,紧致水多的小逼裹的他头皮发麻,加上肏干着的是惦记多年的娇人儿,他简直比十几岁初干女人时还爽。
看着身下咬住嘴唇不愿溢出声音的林安怡,谢奕操逼的速度不停,低头亲上她的嫩唇,好软,他粗糙的舌头急切地挤开唇瓣想钻进小嘴。
林安怡摇头避不开,眼神一狠,张开嘴让大舌头钻进,然后猛一咬,想把他舌头咬下。
谢奕在紧要关头伸手掐住了她两颊软肉,但舌尖还是被尖锐的牙齿割破了,溢出血的铁锈味,他直接压下去堵住她的小嘴,把满嘴血腥味的口水吐进她湿热的口腔,然后用大舌头刺激她的喉咙软肉逼她吞下。
在她口里肆虐许久,勾住她软舌嘬吸到满意了,谢奕才抬起头,看着她又恨又恶心的小脸哑声开口。
“以后想吃我的口水不用这么热情,说一声就有了。”
“呸,兄弟的老婆都搞的畜生。”
林安怡恶心地抬头用力撞了他下巴一下。
谢奕猝不及防下受伤的舌头再次被自己咬到,被她反抗了那么多次,他俊脸的笑意消失,不再说话,压着她用要干死她的力道重重肏干。
把林安怡搞的又痛又难受,不输她老公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娇嫩的子宫,然后用力抽出再挺进,黏腻的操逼声响起,周而复始。
不远处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车,后座坐着一位身体高大的俊美男人,他穿着白色衬衣,扣子解开两个,露出一点紧实的胸肌,额前的碎发垂到眉眼,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漠的眼神盯着前面的车载屏幕。
屏幕赫然露出林安怡和谢奕在客厅沙发上的活春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胯下紫黑的狰狞鸡巴上下撸动,光看男人俊美脸上的淡漠表情,完全想象不到他在做这么色情的事。
要是林安怡在的话,就会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跟她说要出差两天的老公。
午后,是人慵懒犯困的时间点。
谢家客厅宽敞明亮,简约的家具一丝灰尘不见,每个摆件都好像量好尺寸摆放上去的一样,这种带有强迫性质的洁净整齐,是因为谢家世代行医,在职业上的习惯多多少少显现在生活中。
往常安静的客厅传来阵阵肉体拍打的黏腻声。
宽长的布艺沙发上,一位漂亮的女人躺在上面,雪纺纱扣子被解开,两个雪白饱满的嫩乳被掏出,卡在黑色的内衣上,露出肉粉的乳晕和鲜艳的乳头,乳头湿润透亮,一看就是被男人咬完不久。
女人身上压着一个上身衣着整齐的俊秀男人,男人胯下裤链拉开,紫黑的粗硕鸡巴正在女人粉嫩的小逼里进进出出,在粉嫩阴唇外撞击出一片白沫。
林安怡在男人身下被他奸的脸色潮红,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眼神在迷离和恨意中来回转换,光控制住不要淫叫出声就用尽了她浑身力气,她纤细白嫩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沙发垫,绝望地想这场强奸要持续到何时。
她要是忍不住淫叫迎合的话,这还能算强奸吗?她地结了婚,所有人都说林安怡命好,说她除了样貌过的去外,并没有出色的地方,却被一个家世、能力、相貌等处处在金字塔顶尖的程瑾辞看上了。
林安怡也这么认为,她以为她的幸福生活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可却在婚后两年就出现了变故,原本亲切温和的奕哥突然对她实施了强奸,让她被迫背叛了老公。
她童话般的生活也出现了裂痕。
林安怡在家惶惶不安地过了两天。
既期待着老公的回家,又害怕着他的回来,她的不对劲公公和小叔子都感觉到了,在他们担忧问她的时候,林安怡只能摇头说没事,被谢奕强奸的事,她死都不会说出。
这天她和公公程廷肃准备吃饭时,门口走来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衬衫,白色布料包裹着挺拔的身姿,最上面的扣子解开,隐约露出锁骨,西装外套挂在有力的手臂上,长腿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进。
林安怡听到声音,似有所感地转头看去,见到他,惊喜地从椅子上站起朝他奔去,猛地撞入他结实的怀里,纤细的双手抱紧他劲腰,嫩白的脸颊依恋地磨蹭他温暖的胸膛。
“老公,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程瑾辞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揉了揉她脑袋,轻笑道,“先吃饭吧,爸在等着我们开饭。”
不远处,与程瑾辞有六七分像的程廷肃坐在主位上,神色莫名地看着他们的亲密相拥。
林安怡这才发现自己在公公面前失态了,不好意思地松开抱住他腰的双手。
吃完,他们相伴走回卧室,一进卧室门,林安怡就跳到程瑾辞高大的身体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嫩唇在他修长的脖子亲吻,向男人求欢。
“老公,我要。”
脖子上的湿软让程瑾辞起了火,拖住她的软臀,走到床上坐下,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响起。
“安安突然这么热情,是不是瞒着我做错什么事了。”
林安怡舔他突起喉结的动作停下,猛摇头,“没有,好几天没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我想老公的鸡巴了。”
说完她就急切地解开他腰间皮带,掏出他粗硕狰狞的肉棍,跪在他胯下舔舐。
她确实想通过和他身体纠缠,忘掉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下留下的烙印。
但好像不行,林安怡舔着眼前闷了一天的腥臭鸡巴,就会想起另一根在她体内肆虐的鸡巴,她那时压根就没心思看,连谢奕的鸡巴长的是大是小,颜色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只知道那根鸡巴在体内的感觉不输她舔着的这根。
意识到她在拿老公的阴茎和谢奕的对比时,林安怡无比崩溃,褪掉内裤就骑上鸡巴,在程瑾辞健腰上骑的格外的深和重,每次都重重坐下,让湿润的小逼吞进整根粗硕阴茎,阴唇触碰到鼓胀胀的两颗囊袋为止。
“啊……好棒……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粗……”
熟悉的快意让她放浪地呻吟,对就是这样,只有瑾辞的鸡巴才是她应该吃的,也才能让她舒服,她被谢奕操时一点都不舒服,只有痛苦。
林安怡不断催眠自己。
“安安的小逼好像比以往水多了不少,是不是趁我不在被什么插了?”
程瑾辞意味不明的一句话,把林安怡的心里建设打碎,她骑着撑满她小逼的大肉棒惊慌摇头,语无伦次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被别的东西插。”
也只有天真的林安怡会觉得她拙劣的演技能瞒过程瑾辞,要是她真做了什么对不起程瑾辞的事,程瑾辞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这事是程瑾辞自己安排的,他自然不可能拆穿,他还想看老婆被更多男人搞,然后在他面前拙劣地掩饰呢,就被别的男人搞了一次,小逼都夹的他比以往都紧,要是更多男人搞她呢,程瑾辞期待起来。
他就顺着她的话安慰。
“嗯,你小逼没被别的鸡巴插,只是两天没被鸡巴搞,想男人了。”
“嗯嗯。”林安怡猛点头,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开心,杏眼亮晶晶的看着程瑾辞的俊脸,“我是想老公了。”
傻女人完全不知道她的痛苦都是老公一手造成的。
凭一时之气猛骑男人鸡巴的林安怡,没几下就力歇了,含着体内分量十足的大肉棒趴在程君泽怀里撒娇。
“老公,我没力气了。”
程瑾辞修长大手捏住她肥嫩的臀肉,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动,视线垂下紧盯含着他紫黑鸡巴的骚浪小逼,粉嫩的穴口正被他粗硕的阴茎撑开,丰盛的淫液从交合出流到他的卵蛋和腹部。
他眼里闪着奇异的暗光,前天他亲眼见到这个漂亮的逼,属于他的,被他一手开苞,调教的逼,被其他男人的丑陋鸡巴奸入,被灌入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
他还截了一张图,那张图林安怡可怜兮兮地躺在沙发上,饱满的乳房被含的湿漉漉的,白嫩的双腿大开,一根猩红的大鸡巴屌进她的浪逼里。
想到被他存在手机里的那张相片,程瑾辞血液沸腾,抓住她肉臀的十指深陷臀肉,压着她肥臀死命往胯下撞击,以往久肏不射的鸡巴,没一会儿就捅进幼嫩的宫腔畅快淋漓地射出精来。
“嗯啊……精液好多好热……老公好棒……”
林安怡夹着他的腰淫浪地呻吟,终于可以放浪地叫出声了,天知道她被谢奕操时忍的多辛苦,心里恨的不行,身体却被搞的舒服极了,她对抗着生理反应对抗的超辛苦。
程瑾辞射完,翻了个身,把沉浸在快感中的林安怡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纤细的腰身。
他爱林安怡吗?当然爱,不然也不会多年如一日地对她好,在她一到结婚年纪就和她领结婚证。
但爱并不妨碍他在性事上的特殊爱好。
家里权势财富什么都不缺,他生来就什么都有,自身能力比之让各界尊敬的父亲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因此他从不会委屈自己,林安怡年纪小承受不了他的欲望时,他就去搞别的女人,和林泽轩谢奕两人在各大交际圈玩了无数花样。
发现换着伴玩格外刺激时,他就经常和林泽轩谢奕两人换着床伴搞,他们身边经常有固定的情人,高校才女、家喻户晓的明星及各种凑上来的大家千金等。
一般见到林泽轩和谢奕两人的样貌,他的现有情人都不会拒绝,实在不愿的他也不会勉强。
至于林泽轩和谢奕的情人见到他就更不会拒绝了。
程瑾辞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让别搞自己女人的爱好,只是觉得和他们换着人操格外刺激。
直到结婚后,他操着林安怡时,常常会想,被他调教的格外淫荡的林安怡,全身心都是他的林安怡让别的男人搞了,会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是抵死不从还是半推半就?
光幻想着他的鸡巴就比平时硬,快感也更强。
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做这事前一切后果他都有想过,比如林安怡发现后要离开他怎么办?比如操过林安怡的男人想夺走她怎么办?等等。
绝对的权利和力量,让程瑾辞有充分的自信能解决这些事,林安怡想离开,就让她离不开他就好了,用家里人威胁,用淫药控制她身体或者囚禁等。
当然,多年来他清楚地知道林安怡有多爱他,多依赖他,离开他的事大概率不会发生,也最好不要发生,他也不想采用强迫的手段留下她。
至于想夺走林安怡的男人,就更好解决了,打压到他再也不敢妄想就好。
“嗯啊……老公不要在这里操我……”
林安怡背靠厨房灶台,杏色长裙被撩到腰部,被男人抬起一条嫩白的腿抱在有力的小臂上,没穿内裤的小逼被男人几根手指挺进。
程瑾辞长指搅动着她逼里湿软的肉,轻笑道。
“你没穿内裤不就是方面我操进去吗?”
说完他掏出粗大的鸡巴肏进她早已湿透的浪穴,被他粗硕的阴茎操过无数次的小逼,依旧紧紧地裹住他,内里九曲十八弯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样嘬吸着他鸡巴,呼,好爽,这逼他怎么操都操不腻。
女人天生没毛的白虎穴虽然少,他也肏过几个,但没有一个有林安怡的穴舒服,有她的水多,她果然天生适合男人肏干。
程瑾辞大手抓住她的软腰,挺动腰身在她柔润湿滑的穴里操弄。
“嗯啊啊……啊……我没有……”
林安怡艰难地垫着脚尖,扶住身后的灶台稳定身子不被他操的滑到地下去。
她小逼昨晚被他操肿了,今天穿着长裙就不想穿内裤磨疼红肿的小逼了,哪想的到程瑾辞这么大胆在厨房就干起她来。
虽然煮饭阿姨被她提前说了早饭她来煮不用来了,但公公随时会出现啊,他每次都会起来吃早餐。
被男人搞了一夜搞肿了的穴里又被侵入,林安怡又疼又爽,还怕,怕随时会出现的公公看到她淫浪的样子。
已经看到了,刚晨跑回来的程廷肃站在转角处看他们的情事,深邃的眼眸极具侵略性地望着她白嫩的腿和被操着的漂亮小逼。
想到等会就能吃到她娇嫩的身子,他胯下阴茎就激动地挺立,在宽松的运动短裤上顶起一个骇人的山包。
惯常在晨跑完洗澡的程廷肃完全没心思去洗,直接穿着被汗水浸湿的短裤短衣坐在餐桌上,等着吃他的早饭以及娇嫩的儿媳。
在厨房,两人做了一次就停下,程瑾辞端着早饭先出去,林安怡则留下来,费劲地夹着小逼不让男人刚刚灌进去的精液流出,整理好裙子,她拍了拍嫣红的脸颊,让它降温一点后才走出去。
早餐吃完,程瑾辞就去上班了,留林安怡和程廷肃两人在餐桌。
林安怡在出来后看了程廷肃一眼就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一来是她和老公刚在厨房做了那事,怕脸上残留痕迹被发现,二就是今天的程廷肃穿的很休闲的短衣短裤,显的年轻多了,不是她平常见惯的沉稳内敛的样子,让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她这个公公虽然五十几了,但一身强壮的肌肉很多年轻人都比不上,平时穿着整齐时就显的严肃沉稳令人敬畏,现在穿着运动短装,露出的强壮手臂和腿显的雄性荷尔蒙爆棚。
“过来。”
听见这声音,林安怡抬头看他上了年纪却不失英俊的脸疑惑道。
“爸,有事吗?”
“有事。”程廷肃声音淡淡。
林安怡不疑有他,站起身向他走了过去。
“啊!”她刚走过去就被程廷肃的大手按住后脑勺压在他腥臭的胯下,林安怡因为这强大的力道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小手按在他强壮的大腿上借力稳住身体。
她挣扎着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程廷肃,失声道:“爸!你做什么?!!”
程廷肃直接拉开灰色的松紧裤,掏出粗黑的鸡巴拍打她白净的脸蛋,笑道。
“干你啊,还能干吗。”
侮辱的动作和话让林安怡难堪又羞耻,想躲避,却被他强壮的两个大腿夹在中间,动也动不了。
嫩脸被腥臭丑陋的大鸡巴拍打的刺痛,又粗又长的一条鸡巴像鞭子一样毫不留情地甩向她脸蛋,不一会儿,她白净的脸蛋就出现红痕。
她不知怎么了,过了二十来年正常的生活,却在这短短几天时间,先是被老公兄弟强奸,又被一直看着正常的长辈用鸡巴甩脸,她崩溃哭泣。
“爸,我是你儿媳,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事,让瑾辞知道了怎么办。”
程廷肃看着她哭泣的娇俏脸蛋,越发兴奋,低沉笑道。
“你都被谢奕搞了,已经背叛了我儿子,也不差我这一个了。”
林安怡惊慌抬头,“爸怎么知道?”
程廷肃就着她打开的小嘴把粗长的鸡巴捅了进去。
“你那天夹着精回来的场景,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你被人搞了。”
“唔唔……”
腥臭的鸡巴捅进林安怡嘴里,让她难受不已,程廷肃今天晨跑后没洗澡,下体的腥臊味十分浓郁,鸡巴还带有汗晾干后的咸味,各种味道吃的林安怡想吐。
可男人把鸡巴捅进她嘴里还不满足,还捧着她后脑勺把尺寸恐怖的鸡巴一点点插进她嘴里,直至整根挺进,她白嫩纤细的脖子被深喉的粗长鸡巴撑起,十分骇人。
深喉让林安怡整张嫩脸埋在他黑毛浓密的腹部,腥臭味更浓,她这两年虽然给瑾辞深喉过不少,但那是情趣,瑾辞的鸡巴也没有他爸的那么臭。
这是上了年纪的腥臭味吗?吃着吃着,林安怡发现身体开始奇怪地兴奋起来,身下的小逼不仅把老公的精液流出,还渗出透明淫液。
她小手慌乱地拍着程廷肃的腹部,想让他抽出来,她已经莫名招惹上了一个男人,不想再要一个来搅乱她的生活。
她不知道程廷肃为什么突然要弄她,程廷肃早年丧妻,因为英俊的样貌和权势,这些年不少大家闺秀想嫁给他,那些人比林安怡优秀多了,也不乏比她漂亮的,她实在想不通。
难道是他享受干儿媳的乱伦滋味?
程廷肃毫不怜惜地捧着她脑袋操她小嘴,像干逼一样,看着她漂亮的脸蛋被他粗长的鸡巴撑的变形,他兴奋及了,健腰挺的更快。
不愧是他儿子调教了两年的极品,吞下他整根鸡巴脸上也不见多少难受,喉咙像小逼一样有规律地收缩他鸡巴,湿热的小嘴裹着他的柱身,好爽,他好久没体验过这么爽的性事了,这还只是操她嘴,要是操逼呢?
想到这,程廷肃有些迫不及待了,大力操了百来下后,收缩囊袋,鸡巴在她嘴里突突跳动射出大量粘稠精水。
“唔……唔……”林安怡被迫喝下他的腥臭精液,来不及喝下精液流到白皙的下巴再滴落在衣服上。
射完,程廷肃抽出狰狞的鸡巴,手把她嘴角的精液刮进她嘴里,在湿润的口腔搅动软嫩的舌头,声音带着事后的愉悦。
“都吃了,男人的精液美容养颜。”
林安怡被迫吞下他难喝的精液,见夹住她身体的强壮大腿放松了力道,她立马爬出他胯下,刚想站起来,被操肿的小逼再次迎来不同男人的鸡巴。
“小逼好紧,比我想的还要爽很多,唔里面还有我儿子的精液润滑,更爽了。”
程廷肃蹲在她身后,大手紧紧抓住她小腰,胯下大力撞击小逼,耻骨拍打她肥臀啪啪作响。
“嗯……”林安怡跪在地毯上,紧紧咬住唇,杏眼湿热的泪珠一滴滴滚落,绝望无比,又被一个男人操进身体了,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公公。
要是被发现她还这么做人?被老公发现的话,她说被强迫的瑾辞会信吗?一个是强迫,连着两个瑾辞还会信吗?肯定不会的,会觉得她用骚浪的身体勾引他爸、勾引他的好兄弟操她。
就连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中勾引到这些男人了,被操着时,无论她心里多么难受,快感都一轮轮地涌现,公公的鸡巴比老公和谢奕的都粗,粗壮的大肉棒捅进她被过度使用红肿的小逼,让她再次体验了被开苞的刺痛,以及无以伦比的爽意。
“骚逼,叫出来,被我儿子搞的时候浪叫的整栋楼都听的到。”
程廷肃像骑马一样,边用鸡巴屌她骚浪的逼,边拍打她肥软的肉臀,他儿子是娶回来一个怎样的骚货啊,被打屁股被公公强奸竟然还会分泌出淫水讨好他的鸡巴,每打一巴掌,小逼就会重重吮吸他鸡巴一下,像是催促他继续打。
他当然不会客气,宽大的手掌重重拍打她肥臀,把她当母马搞。
“骚逼,被强奸都那么浪,还说被谢奕强迫的,你自己信吗?”
程廷肃当然知道他儿子作的孽,也知道林安怡是被迫的,当初得知让谢奕第一个搞林安怡时他还有点不愿意呢,但瑾辞跟他说,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要是一开始就他上的话,怕林安怡会崩溃。
“嗯啊……啊……啊啊……好快……”
林安怡彻底被男人操没了理智,沉浸在肉欲中,甚至扭臀迎合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完全忘了操她的是老公的爸爸,忘了自己是被强奸的,更忘了用鸡巴骑着她的男人比她爸都要大几岁,比她大几十岁的事实。
她的迎合让程廷肃更加兴奋了,打了兴奋剂一样压着她猛搞,强迫固然有乐趣,但娇软女孩的迎合更让男人激动。
压着她射了一次精后,程廷肃把她翻过身来,捏着她下巴亲了上去,林安怡迷迷糊糊地张嘴让男人厚实的舌头侵入。
唔,男人下巴胡茬磨的她嫩脸酥酥麻麻的好舒服,林安怡主动楼住他粗壮的脖子,小嘴凑上去让他亲,嫩脸不断在他粗糙的脸颊摩擦。
她身体里的鸡巴又膨胀起来,把她肿胀的小逼塞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寻不出。
“啊……鸡巴又硬起来了……好粗好大……”
另一边,程瑾辞在办公室里看着视频,见林安怡没多久就彻底沦陷在他爸的身下,主动迎合,他浑身血液翻滚,好骚,才被第二个男人搞就沉沦在男人胯下了,之前在谢奕身下整个过程虽能看出她被操的爽了,但始终留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