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怡仰躺在床上喘息,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她刚经历了一场性爱,身上并不狼狈,衣服都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是略微有些凌乱,就连内裤都没脱。
要不是她体内涌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打湿了她内裤的话,她怕会以为刚刚被亲哥操进穴里射精只是一场噩梦。
她脑袋现在嗡嗡的,想到深夜哥哥还要进来和她做,她就想逃离,但又怕他的威胁,怕他真的把她和其他两个男人的情事告诉瑾辞。
林安怡情绪低落的不行,本来逃回娘家就是想躲避公公对她的侵犯,现在好了,躲只是暂时躲几天,回去还要被他操,反倒是她回家里给自己招惹多了一个野男人,这个野男人还是她亲哥哥。
她澡都懒得洗了,小逼含着亲哥的精液,蔫蔫地睡了过去。
深夜,枕着柔软枕头熟睡的林安怡感觉裙子内裤被褪下,双腿被分开,毛绒绒的脑袋蹭的她大腿嫩肉痒痒的,紧接小逼就被粗糙的舌头舔舐,先是敏感的阴蒂,紧接着就是阴唇被入侵。
“嗯唔……”林安怡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地睁开眼,被刺眼的灯光闪到,她眨了眨眼,撑着柔软的床垫起身,向身下看去。
修长挺拔的男人趴在她腿间,搂着她双腿到坚硬的肩膀上,斯文俊秀的脸埋在她逼里,伸出猩红的舌头一下下地往她穴肉里钻,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在肉穴里转动,刺激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察觉到她视线,林泽轩舌头从她小逼里抽出,回味地舔了下薄唇,笑着说。
“小骚货,很爽吧。”
林安怡对他的威胁耿耿于怀,扭头不看他,爽又能怎么样?她的身体她算是知道了,天生淫荡,哪个男人都能让她爽,只要把鸡巴捅进她身体,她就任人宰割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沉默引起了林泽轩的不悦,他可不是想搞一个顺从不说话的妹妹,他要操的是生机勃勃还会迎合他的妹妹。
他重新低头边舔着她肉粉色的阴蒂,边伸出三根长指钻进小逼里,在湿热滑腻的肉穴里转动按压。
“嗯啊……啊……”
林安怡被弄的喘息呻吟,唔,舌头好棒,舔的她阴蒂好爽,手指也插的她小逼很爽,她双眼迷离地仰着头,享受着男人的舔舐。
随着男人唇舌和手指在她小逼里动的越快,她的快感层层叠加,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剧烈,眼看就要到顶端了,突然阴蒂的粗舌没有了,小逼里的手指也全部抽了出来。
她难耐地看着从她腿间起身的男人,软着嗓音求欢,“哥,我要。”
“要什么?”林泽轩戏笑道,修长手指上残留的淫液,抹在她嫩白的大腿上。
“要鸡巴,要高潮。”
从愉悦的顶端,突然落到谷底,落差感强烈的简直要把她逼疯。
“想要自己来。”
说完,林泽轩懒懒地躺在床上,有力的双臂枕在后脑,黑眸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身上的深蓝睡衣穿的整整齐齐。
理智被情欲烧没的林安怡迅速爬在他胯下,把他睡裤内裤剥下,露出粗长狰狞的鸡巴。
她痴迷地上去含吮了几下,鸡巴硬邦邦地胀满她小嘴时吐出,张开洁白纤细的腿蹲在他腰间,敞露逼穴,摇摆着肥臀在挺立的鸡巴磨蹭几下,迫不及待地沉臀吞入鸡巴,粗壮的鸡巴撑开她饥渴的肉穴,柱身凸起的青筋研磨她逼里敏感的嫩肉,爽的她浑身颤抖,摇摆起腰臀放浪地吞吐起来。
“啊啊……好爽……鸡巴好大……把小逼撑的满满的……嗯啊……”
随着她激烈地骑动鸡巴,在衣服里的双乳也跟着色情地晃动,林泽轩从她衣服里掏出大奶子,不解开内衣,让杏色胸衣托住雪白丰盈的乳房,使本就饱满挺立的奶子更加立体,挤出深深的乳沟。
他粗暴地扇打嫩乳,专门往粉嫩乳尖上扇,把小小的乳尖扇的红肿挺立。
“骚货,贱货,亲哥哥的鸡巴都吃的那么欢快,我看没有比你更淫贱的人了。”
“嗯啊……别打了……啊……”
林安怡骑在他劲腰上扭动腰身,被他说的羞耻又刺激,吃着鸡巴的肉穴蠕动的更加热情。
“嘶,贱逼,越说你越浪了。”
林泽轩自然也感受到他鸡巴上的吸力越来越强,呼,要不是他很早就开始搞女人,换个青涩的男人在这怕是会被淫逼吸的当场射出精来。
他继续握着大奶子揉捏,用言语羞辱。
“浪逼,哥哥的鸡巴好吃吗?很好吃吧?你嫂子就在不远处的房间,她要是知道你骑在我身上吃她的鸡巴,她会怎么对你?”
“嗯啊,不是我要的,是哥哥逼我的。”
林安怡坐在他腰上,吃着他的鸡巴,肥嫩的屁股正欢快地往下坐,她这话说的很没有底气。
“嗯?我逼你的?”林泽轩突然起身,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让狰狞的鸡巴抽离她湿漉漉的肉穴,把她放到一边去,起身作势要离开。
“不要走!”给她绵绵不绝快感的鸡巴突然抽离,强烈的空虚感把林安怡折磨的不行,她猛地扑到林泽轩宽阔的后背,白嫩的手伸到他胯下握住水淋淋的狰狞鸡巴撸动,被欲望侵蚀的潮红脸蛋在他后背不住摩擦。
“我错了,不是哥哥逼我的,是我骚,想吃哥哥的鸡巴,我对不起嫂子,我吃她男人的鸡巴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嗯嗯,没有,哥哥快给我鸡巴吧,小逼要痒死了。”
林安怡两只手都从他背后穿了过去,一只手握着沉甸甸的鸡巴撸动,一只手钻进他衣服里难耐地抚摸他紧致的腹部肌肉。
软软的小手在腹部抚摸的感觉好极了,林泽轩抬手脱掉衣服,转身把鸡巴捅进淫水泛滥的逼穴,一边耸腰操干着她,一边把她两只莹白小手按在腹部上。
“喜欢摸就多摸点。”
“嗯啊……鸡巴又操进骚逼了……好爽……”林安怡双眼迷蒙的呻吟,手在他弹性极佳的块块腹肌上抚摸,随着男人用力肏干她的小逼,她手下的肌肉也会变硬,她摸的更专注了,一只手还慢慢上升,从腹肌摸到胸肌,用拇指在褐色乳头上按压。
乳头的酥麻刺激的林泽轩越发凶猛地挺腰,他不是没有被女人摸过胸肌,但妹妹对他身体的喜欢,让他心里极为愉悦,带给他的快感也是别的女人完全不能比的。
他低头堵住她的软唇,粗舌伸进去勾着小舌头挑逗一番,随后离开她的小嘴,收缩囊袋,低吼一声把精液灌进她体内。
“嗯啊……精液好多……都射进小逼了……”
林安怡潮红的脸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剧烈喘息,呼出的气息弄的林泽轩酥酥麻麻的。
精液全射在小逼里后,林泽轩腹部膀胱肿胀,尿意袭来,想是今晚喝了几碗汤的缘故,他本就喜欢用尿玩女人,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嫩唇,沙哑着嗓音说。
“宝贝儿,给你更舒服的东西。”
说完,他就放松膀胱,往她敏感的宫腔里射出大量滚烫的尿液。
林安怡还在想什么是更舒服的东西,突然一股冲击力极强的液体喷向她子宫,有了昨晚撞见的一幕,她瞬间就反应过来是什么了,推着男人的胸膛就想离开,却被死死按在他灼热的怀里灌尿。
“唔啊……你变态……”
她抓狂地咬住他胸前乳头,细白的牙齿用力到乳头沁出鲜红血液,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依旧按着她灌尿,她子宫胀的酸疼,平坦的腹部鼓起,欲哭无泪地放开嘴里的乳头哀求。
“别尿了……我肚子要被射炸了……”
尿完最后一滴,林泽轩才抽出粗长鸡巴,愉悦地看她被操的红肿的小逼喷出他金黄色的尿液。
林安怡呆呆地看着肮脏腥臭又刺鼻的尿液从她身体里涌出,喷洒在浅色的床单上,留下深深的印记,她的床,她的身体,全被弄脏了。
她发疯地扑在哥哥身上,在他胸肌腹肌上狠狠地挠。
“你这个变态、禽兽、疯子。”
不一会儿,林泽轩就被她挠的满身血痕,他吃痛地搂着她安抚,手掌轻轻地拍她洁白细腻的背。
“好了好了,我刚刚没忍住,抱歉。”
抱歉个头,林安怡再次咬他沁出汗水的胸肌,看了昨晚他跟嫂子情事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变态!
林泽轩搂着怀里的人儿忍痛苦笑,他这性事可真不容易,仅仅一天,身上就满是她弄出来的伤口了,比暴躁的小野猫还厉害。
第二天,林安怡就匆匆逃离了娘家。
这一趟回娘家躲避的行为失败了彻底,被禽兽哥哥从头到脚吃了个透。
林安怡彻底怕了,感觉她生活的环境突然变的肉欲色情起来,不论是她日渐淫浪的身体,还是周围的男人。
她仿佛处在一个充满黏腻快感的蜜罐里,被男人们弄的很舒服,又生怕被黏腻的快意扯进深渊,落的家破人亡的下场。
和哥哥做,和公公做,和闺蜜哥哥做,每一个都是背德不被世俗所接受允许的,她能藏的住吗?等一切暴露,被父母嫂子知道,被老公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结果?
“嗯啊……啊……老公慢点……”
两人几天没见,林安怡一回来就被程瑾辞压在门边肏干了起来,甬道被大鸡巴快速的摩擦,刮出一片热意,唤醒了她的走神。
程瑾辞低头,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白嫩的小鼻子,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开口。
“嗯?告诉老公,你刚刚在想什么?”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激起一阵潮红,林安怡避而不谈,头朝前倾,粉嫩唇瓣堵住他灼热的薄唇,娇软的舌头热情地钻进去舔他大舌头,吸取他的唾液。
“哼。”程瑾辞从鼻尖吐出一个哼声,没有逼问她,咬着她软糯的唇瓣舔舐起来。
林安怡松了一口气,纤白的手臂缠住他修长脖子,感受着他皮肤的温热,脚尖垫起,背靠冰冷的门边,让男人肏干她小逼更顺畅,熟悉至极的大肉棒穿插她湿热的肉穴,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意。
没多久,小别胜新婚的两人同时高潮,贴着彼此湿热的身体喘息。
很快,肉穴留着男人灼热精液的林安怡被有力的手臂抱起,丢在柔软的大床,男人高大坚硬的身体压了上来。
林安怡缠着他劲腰呻吟,双目迷离,可怕地发现,在身体沉浸在极度快感的情况下,她心里竟然不满足起来,不满足这普通的性事。
明明老公的身体那样挺拔高大,块垒分明的肌肉渗出性感的汗珠,鸡巴也粗壮无比地堵住她流水的逼肏干,俊美的脸沉浸在情欲里,满是深情地看她,她却还是不满足。
她想要被男人辱骂,被骂贱逼骚逼,想要腥臭的尿液灌进她身体,想要男人丑陋的鸡巴狠狠抽打她的脸蛋,想要男人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摁进他们腥臊的胯下,想要用肉穴吞不同类型和不同大小的鸡巴。
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时,林安怡吓的要死,被其他男人强奸不到半个月,她就从身体里屈服了,屈服于其他男人给她的肮脏黏腻的性事。
她紧紧缠住老公高大灼热的身体,放声浪叫,像是要把内心可怕的念头投入深海,再也不浮现出来。
有些事果然不能开头,开了头,结束与否就不取决与自己了。
自从发现自己有那么可怕的想法后,林安怡开始惊惶不安,这次的不安不是怕老公发现出轨的不安,而是对自身迸发出淫靡想法的不安。
自己的淫浪,还不是对老公的淫浪,而是渴望野男人侮辱的淫浪,对于书香世家出身的林安怡来说无疑是毁灭的打击。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父母从小到大就琴瑟和谐,没有出轨,没有外人,丈夫宠爱,妻子温婉,育有一双儿女。
林安怡的爱情观也一直是这样的,但被几个男人奸干之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深处的某个不能触碰的开关,让她变的放浪贪欲。
她对其他男人的抗拒变的全所未有的强,带着鱼死网破的狠厉。
程廷肃在一次性事中,健壮的身体照常轻轻松松压住她的反抗,打开她白嫩的双腿把粗黑的鸡巴插了进去,纵情耸动腰臀,享受年轻女孩美好的肉体。
肏干了十几下,发现身下刚刚还激烈反抗叱骂他的女孩变的安静无比,他低头一看,血液从她唇角溢出,娇俏白嫩的脸蛋异常平静,杏眼诡异地盯着他。
程廷肃心脏猛地一缩,迅速伸出大掌捏开她双颊让她张开嘴,防止她继续咬。
迅速抽出挺立的鸡巴,抱起她平放在床上,打电话给谢奕,一边做着急救,一边等着谢奕的到来。
谢奕很快就来了,给她处理好后,身心疲惫,从没想过性格软糯的林安怡,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来。
好在只是舌面破了个大口子,没有咬断舌头。
情绪激动加失血的林安怡很快昏睡了过去。
程廷肃拿出电话把儿子和林泽轩叫过来。
留了一个佣人照看林安怡。
他和谢奕来到一楼大厅,两人都没说话,一根接着一根的烟抽起来,很快厅里就烟雾缭绕,气氛沉闷。
一听妹妹,老婆咬舌了,程瑾辞和林泽轩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赶回程家。
在电话里程廷肃并没有说清,他们回来就问林安怡什么情况,听清事情起因后,两人人也跟着沉默了,一起上楼看了林安怡,确定她没事后,回到楼下。
大厅又增加了两个抽烟的男人。
程廷肃率先停下,把手上吸一半的烟按灭在烟灰缸,抬眸看坐在对面的男人,“瑾辞,你先说吧,以后想怎么办?”
在场的男人全都是造成林安怡情绪崩溃的推手,程瑾辞这个老公更是其中的罪魁祸首。
程瑾辞俊美凌厉的面容笼罩上一层烟雾,深邃的黑眸沉如深海。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沙哑开口。
“就到这吧,把所有的逾越都收回去,回到应有的位置。”
在场的几个男人打心底不愿,但比起他们的私欲,显然是她活着更重要,这次是救回来了,要是林安怡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做傻事,死了他们才发现,那就真的追悔无极了。
林泽轩率先离开,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差点没了,还跟他有关系,对他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他攥紧的拳头早已溢出鲜血,从白皙的指缝落下。
林安怡再次醒来,发现她的世界好像回到了以前,之前对她露出情欲,强迫威胁肏干她的男人们都回到了以往。
程廷肃变回原来那个沉稳内敛的长辈,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哥哥变回原来不着调的样子,再也没有对她露出侵略性的眼神,甚至从小到大见到她就要往怀里楼的动作也没有了,最多只是捏捏她的脸蛋。
闺蜜的哥哥谢奕,也变回以往亲切温和的邻家哥哥,没再对她动手动脚过。
她过回了以往象牙塔般的日子,有相爱的老公,有和睦的亲朋好友伴随身边。
要不是舌头上结痂的伤口,她怕会以为前段时间辗转在几个男人胯下的放浪生活,只是她的一场春梦,梦过了无痕。
回到以往的日子,是林安怡殷切期盼的,她应该是最开心的,可她好像不大对,生活是回到以往了,但她经历了几个极品男人调教后的身体和内心却回不去了。
日常在家里碰到程廷肃时,看着他那张英俊凌厉的脸,她就会想到他是如何赤裸着强壮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肆虐。
回娘家碰见哥哥,见到他书卷气息浓郁的俊秀脸庞,被他变态灌精灌尿的记忆也会蜂拥而上。
见到谢奕这个第一次强奸她、让她踏入背德深渊的男人,她更是浮想联翩。
要是只是回忆还好,最让林安怡难受的,是她身体的反应,她几乎每次见到这些男人,就会从心到身泛起难耐的痒意,从肉穴喷涌的淫液常常打湿她的内裤,导致她不是经期也要贴卫生巾。
无论头一天被老公压在床上灌精灌的多满足,第二天一见这些男人,她必定流出骚浪的汁液。
她心底不愿,但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想把她拖进情欲的深渊,背德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