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间,却见那张小嘴在自己面前一直张张合合说着什么,魏连星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那抹嫣红。
“连星,你有在听吗?妈妈说既然你腿伤了,就不用住校了。还有一个多月,就让你回家住。请了一个阿姨做晚饭,早晚接送。她和叔叔这两周很忙。”
秦闻月话音刚落,秦舒就推门进来了,语气有些焦急,“魏连星,你不安生是会si吗?!”
一身职场nv强人打扮的秦舒整个人还有些气鼓鼓,看到魏连星打着石膏的腿,又带了些心疼。
“刚刚从你们年级主任那儿过来,问了半天那小家伙也不说为什么打架,不过在场同学都说这事你不是主动参与的,是对方趁机找你碴。学校那边儿也b较关心你,估计通报批评一下就过了。腿,没事儿吧。”
转而又看向秦闻月,带了些埋怨,“你也是,都在一个学校,不管好弟弟。”
“妈妈,对不起,是我这段时间没关心到他,我失职了。”秦闻月十分抱歉又有些讨好地看着秦舒。
两岁那年父母离婚,她被判给了秦舒。隔年秦舒便又嫁给了魏宏深,然后便有了魏连星。
秦闻月对秦舒的感情是复杂的。
生父好赌无能,她必须依附着秦舒,在一个已经圆满的家庭里只有足够乖巧才能生存下去。
渐渐的是装乖巧还是真乖巧她都分不清了,习惯x地笑着看向任何人,做大家口中的老好人,有什么不好的呢?
魏连星显然不这么想。
“这事跟姐姐没有关系,她也第一时间送我来医院了。你怪她g嘛?”
“行行行,你变x了?跟姐姐关系又好起来了?”
“那行,我刚还在想来着,闻月马上也要高考了不是,就不要住宿了,晚上保持好的睡眠还能自己多学会儿,就和连星一起回家住吧,反正阿姨一个也是接两个也是接。”
“妈,你应该问问姐姐愿不愿意。”
“我都听妈妈的,妈妈说的也对,马上高考了,回家也能好好休息。”秦闻月连忙回复。
秦舒笑着看向秦闻月,“还是nv儿贴心宝,不像这个臭儿子,惹事了还理直气壮的。”
秦闻月也笑着回应。
魏连星看着她的笑,莫名烦躁起来。
不该这样的,她怎么又这样了。
这副讨好的笑似乎在说明她对谁都这样。
他在她眼里并没有什么特殊,她刚刚手覆在自己手上说的那番话只是因为习惯x地讨好身边的所有人。
他恨她这一副别人好自己就好的做派,却打心底又不忍心看她这样。
“行了,我把你们先送回家。晚上我还要去邻市开会,明天阿姨一早过来给你们做早饭,送你们上学。”
“自己主动点,别等阿姨喊你们起床,知道了吗?”秦舒看了看手表,当机立断。
两人点头。
三人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很快回了家。
秦舒收拾了点行李便离开,诺大的客厅便又陷入了沉静。
半晌。
秦闻月看着坐在旁边的魏连星犹豫着开口,“连星,要不我先扶你上楼回房间?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
魏连星有些不自在,他有些洁癖。
最近天气已经十分炎热。
魏连星今天还踢了足球,全身汗渍渍的,粘的难受,更别说后面劳累的一下午。
可他腿上打了石膏,不知道该怎么洗澡。
更不可能让秦闻月帮自己,他知道自己碰上她,是完全没有抵制力的。
但看着对面秦闻月眼巴巴的目光,他沉默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
先上去再说吧,到时候倚着用淋喷头随便冲一冲算了。
他接过旁边的拐杖,秦闻月见状立刻上前去扶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连星。你不记得在医院我跟你说的了吗?”
秦闻月看出了魏连星的犹疑,还是主动开口问道。
魏连星见她仍旧亮晶晶的眼神,心中不知是羞臊还是气馁,g脆破罐子破摔。
“我身上都是汗,想洗澡。”声音也带了些自堕自弃。
“那你洗呀。”秦闻月不解的问他。
魏连星有些无语,暗示她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腿。
秦闻月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哎呀,你害羞什么?小时候你光着的样子我都见过,那时候还是我帮你洗的澡呢。没事,我们是姐弟这有什么,上去了我帮你冲一下就行了。”
秦闻月笑他越大越害臊,殊不知自己才像个单纯未经世事的小白兔。
魏连星眼眸幽深,他的姐姐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确定你要帮我洗?”他声音暗哑。
事情已然不受控制。
秦闻月还无所察觉。她摆摆手,“那当然,相信我。”
其实说着容易,她心里也在发怵。
升上初中后魏连星发育的特别快,十五六岁的少年竟b自己这个快成年的还要高上一个头。
再加上两年的疏离,再接触竟有些心悸的感觉。
不过,秦闻月还是鼓励自己,不要退缩。这正是促进姐弟关系的最好机会。
好好照顾他,做个称职的姐姐,这样的话妈妈也开心点,家庭也和睦些。
魏连星瞧她的表情也猜到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心里更加又气又恼。
他不喜欢她只把他当成家庭和谐的工具。
于是他再次点头,“那好啊,姐姐先扶我到浴室吧。”
还没打开水龙头的浴室,不知怎么,感觉已经水蒙蒙的雾了一片。
秦闻月压下无名的心悸,展开笑颜,“连星,衣服就不用姐姐帮着脱了吧,再怎么说你也是半个大人了哦。”
好烂的调侃。魏连星心想。
秦闻月也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不过还是一派镇静,拿掐着姐姐的责任感来。
她转头先去调淋喷头,“我先去看下水龙头,开会儿水,你先脱……”
“可是姐姐,我k子自己脱不了。”魏连星打断她的话。
秦闻月回头,少年转眼间已经将校服上衣脱了,露出jg瘦有力的x膛。
他ai运动,身材锻炼的不错,甚至还能看到分明的腹肌。
此刻,他眼神夹带了些戏谑,指着校服k子。
他倒想看看这惯会讨好的姐姐会做到程度。
秦闻月眼睛慌不择路,她低下头掩藏慌乱,心中暗示自己这是弟弟。
弟弟长大是很正常的,他们是亲姐弟,这是很正常的。而且小时候她也确实帮他洗过澡。
x教育的缺失让秦闻月少了一根筋,也让魏连星有了可乘之机。
秦闻月轻咳一声,回忆自己小时候给魏连星脱衣服的场景,渐渐脸se也恢复正常了。
她竟然能一本正经的蹲着帮弟弟把k子褪下,还注意不要碰到打着石膏的右腿。
可当她仰头看到那团鼓囊囊时,心中忽然有了退意。
纵使她缺乏x教育一心向学,生物课上还是学了生理知识的。那时后排几个男生一直讲私话还笑得很难听,秦闻月嗤之以鼻。
此刻当书本知识化为现实,饶是再镇定还是有些涨红了脸。
魏连星见她一张脸红的要滴血,不免有些少年人的自意。
会不会,其实姐姐也对他有想法呢?
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忽然心情好了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魏连星故意坏心眼的提问。
“啊,没事。哦对了,淋喷头没有问题,温度也正好,你先洗吧。我先出去了。”
秦闻月直起身佯装镇定。
魏连星全身便只剩一条内k,整个人靠在墙边。
他一双修长笔直的腿ch11u00,因为左腿有些用力的缘故,肌r0u都有些显现出来,矫健有力。
整个人像是立在海边的岩石,风浪扑面而来,却始终沉稳伫立。
可下一秒岩石就像快支撑不住似的摇摆了一下。
秦闻月本已经想离开,见他好像要摔倒了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双手虚抱扶住了他。
倏地,她感觉自己的手,身t都像是碰到了火焰一样,炙热的不像话。
他沉重的呼x1扑在她的面颊和耳朵,带起她脸上阵阵红晕。
“姐姐,腿疼我好像有点支撑不住。”
低低的还带着喘息的声音落在她耳旁,秦闻月感觉连带着那一片都滚烫的不行。
又痒又热,她这是怎么了?
一旁魏连星t0ukui见她的反应,心内越发开心起来。
姐姐是不是也起反应了,或者在她眼里,他并不是弟弟,也是个男人呢?
越想越激动。
或者从今天她急匆匆来c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忍耐不住了。
两年的压抑只不过是缺了点由头,而一旦迈出了第一步,便会肆无忌惮的开始反扑。
浴室内逐渐升温,他还相当于ch11u0着,迎面便是心上人的拥抱,这谁受得了。
更何况是他这样还很难控制自己yuwang的少年人。
他像一只猫轻轻蹭了一下nv主人的肩。
“而且,姐姐,你还有一件k子没脱。我怎么洗啊。”
像是有根弦忽然断了,秦闻月脑海里是噼里啪啦线路短路的声音。
她连忙扶正魏连星撤回手。
不是这样的。
她是想缓和姐弟关系,亲密一点当然也无可厚非。
可是这是不是太亲密了!
秦闻月班上不乏有谈恋ai的同学,她一向目不斜视。此刻,她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不对,秦闻月又想。
会不会是弟弟,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就当成小时候那样了呢。
毕竟这两年两人疏离的厉害,一时间要找到合适的距离也确实需要一段时间0索。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秦闻月越想越觉得对。
等调理好关系,自己作为姐姐再教一下弟弟亲密距离这些就可以了。
魏连星见她忽然瞪大眼睛又忽然自行领悟般轻微点了下头,恶趣味更甚。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姐姐,虽然脸上还是有些乌肿不过经过合理的处理已经消了很多。
现下五官清秀,眉目含情。整个人像只受伤的shill的小狗,让人心生怜ai。
“姐姐,怎么了吗?不是你说的,我有什么事都可以跟你说的吗?”
秦闻月看着心软了下来,“是这样。不过连星……”
“姐姐,我身上真的黏的好难受,而且好累。能不能快点洗完,我想早点睡觉。”
魏连星眼睛雾蒙蒙的,他的yuwang在不断攀升。
可看在秦闻月眼里就好像是有些委屈的要哭了。
秦闻月怎么可能拒绝,秦闻月从小到大就鲜少拒绝过什么。
妈妈让照顾弟弟,她答应,老师让她兼顾班长和学委,她答应。
那弟弟受了伤请求她帮忙洗澡……
“好吧。”秦闻月咬咬唇,心中给自己打气。
生物课上都学过,更何况这是自己弟弟。
一不做二不休,她便扒到了黑se内k的边缘。一鼓作气。
“唰”。
魏连星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已经悄然挺立的roubang就蹦了出来,差点打到了秦闻月的手。
秦闻月瞪大了眼睛,随即立马紧紧闭了起来,她的眼皮都在抖动。
魏连星也瞪大了眼睛。
他没想到她是真的直接上手脱了内k。她竟真的能做到这地步。
是真的不懂,还是
越想越心燥。
他腹部内像有团火焰烧着渐渐蔓延开来,最后又全部汇聚在了那已然挺翘的灼热上面。
粗长的,r0u粉se的。
柱身盘踞着些狰狞的经络,却并不难看。
柱头已经流出了些清明的yet,表明主人的yuwang已经攀升到了顶峰。
魏连星猛眨了下眼睛,这才回过神来。
他狠狠咽了口口水,声音哑的不像话。
“姐姐,既然脱好了就开始吧。”
开始?
开始什么?
哦对了,要帮连星洗澡来着。
秦闻月竭力安抚自己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且他们是姐弟,从一个母亲的子g0ng里孕育出来的。
可是,秦闻月还是讶异,连星那里怎么会这么大。
好像b书上写的尺寸都要大些。
她手忙脚乱拿过淋喷头递给魏连星。
此刻魏连星坐在早就搬过来的椅子上,右腿被搁在另一张椅子上,只有腿间的roubang昂扬得厉害,还微微抖动着。
“要不还是你自己洗吧,连星。你拿着淋喷头也可以洗的。”她声音低低,细听还有几分颤抖。
秦闻月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仍旧眼睛都不敢抬一下,莫名心生退意和慌乱。
魏连星看着她,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