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南莲,你不用替她求情。”
戎子亦也附和:“是阿,这样的人你应该远离她才对。”
见事情没有转机,陆南莲心底很郁闷,而且她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她觉得千惜雪会把他们一个个的从她身边夺走。
不,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放学后,裴隽在学生会处理完事情天色已经很晚,沥沥淅淅的细雨在下着,刮雨器在左右摇摆。
路上因为下雨比平时拥堵不少。
裴隽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7点,他的眉梢透着几分焦急。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男人的神色,安抚道:“少爷,千家快到了,您再等等。”
“嗯。”裴隽手撑着车窗,雨珠洒在车窗上缓慢地流淌下来,很快迷蒙一片看不清车外的景色。
7点15分,车开进千家别墅区,司机停好车,裴隽拿起黑伞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千家佣人看到这位面熟的裴少爷迎了上来打招呼:“裴少。”
裴隽瞥了瞥空荡荡的客厅,“伯父伯母,还有小惜呢?”
“千总千夫人去外地出差了,小姐在楼上。”
“嗯,我上去找她。”
佣人收好雨伞,裴隽迈步走上楼梯。
千惜雪的门并没有关好,有一条细微的缝隙,隔着缝隙他看到千惜雪的睡衣搭在椅背上。
是一条白色丝绸质地吊带连衣裙。
他敲了敲门,没人应,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人,隔着浴室磨砂玻璃隐约能看到绰约人影。
朦胧中能看到少女纤细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
浴室的门被拉开,女人穿着一件抹胸浴袍走了出来,裸露在外的皮肤极白极嫩,脸上带着被水雾蒸出来的薄红,唇瓣樱红惹人采摘,她似乎看到来人很是惊讶,杏眸微瞪。
裴隽直视女人迷离的双眸,眉眼含情:“小惜,你有没有事?”
千惜雪觉得自己这样在男人面前有些暴露,她不适的避开男人的视线:“我没事。”
“那就好。”
女人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和一股花香味萦绕在男人鼻尖,使他不可避免的回忆起几天前和千惜雪欢爱的情景。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狠狠的抽插,她握着他的硬物上下耸动,两人唇舌相依
他看着她微微裸露出来的乳沟和白皙滑嫩的肌肤,那日的触感似乎又出现在他的掌心中。
喉咙变得干涩,下身也起了反应。
裴隽走到女人的面前,女人便看到自己眼前停了一双黑皮鞋,西装裤上男人硬物的形状明显。
她杏眸瞪大,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
他眸底含着勾人摄魂的笑容,他抓起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巨物上,“小夕,它说它想要你。”
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浴袍上,轻轻一拉,浴袍便掉到地上。
女人美好的酮体使他呼吸局促,双眼赤红,下身又胀大了几分。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女人抱起,放到床上,身体覆上了女人的躯体。
“你别”千惜雪话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急切的堵住了嘴。
男人的吻凶猛而热烈,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样。
“好甜,好软!”裴隽心里喟叹出声。
真是怎么吻都吻不够。
他不知道千惜雪怎么哪哪都是那么甜那么软那么香,小穴又那么紧,尝过这种销魂的滋味怎么舍得放手?!
他的手覆上女人的胸乳,重重的揉捏起来。
千惜雪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小穴流出潺潺蜜液滴落到床单上,霎时一股迷人的芳香弥漫整个房间,像一股催情药一般使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
男人的眼尾泛红,他起身迅速的脱掉自己的上衣和西装裤,然后覆到女人身上重重吸吮起来,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千惜雪被亲的小穴变得十分空虚,渴望有什么东西填充进来,她难耐的夹紧双腿。
裴隽安抚她:“宝贝,再等等,等你更湿一些先,我怕你承受不住我的小兄弟。”
他的分身恶劣的朝着千惜穴弹跳两下,龟头泛着白浊。
这是裴隽第一次把硬物在千惜雪面前露个彻底,紫红紫红的,倒也不难看,就是太大了,比晏哲的还要大上两分,想到要是它插进来,她的下身得撕裂开来吧?!
她身体忍不住颤抖。
裴隽重重的揉搓千惜雪的双乳,亲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没事的,宝贝,别害怕,再弄湿一些,进去就不疼了。”
他把两根手指放到女人的小穴,用力一捣——
“嗯~”女人难耐的呻吟起来。
裴隽薄唇凶猛地亲着她的小嘴,大掌重重地揉捏她的双乳,指尖狠狠的抽插她的小穴,
千惜雪被他勾的彻底起了反应,酥麻感和快感直冲脑海,身下的蜜液流了一趟又一趟。
男人还想更彻底的贯穿女人的身体,他起身靠坐在床头,一把捞起千惜雪拢在自己怀里抱着,
大掌狠狠抚摸女人身上的每一处,身下的巨物抵着她的臀瓣,结实的双腿压着她的纤腿,使女人双腿大张。
声音满是情欲的味道:“小惜,你看看我是怎么入的你死去活来的。”
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揉搓女人双乳的力道越来越重,手指插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越来越重,抽插的蜜液飞溅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星星点点的蜜水洒在床上地上在灯光下泛着莹光,好不淫靡!
男人在背后猛烈地吸吮她的耳垂,吸吮她的脖颈,声音吸吮地啧啧作响,留下一道道被他猛烈疼爱过后的痕迹。
他们的身躯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小穴已经全是湿漉漉地一片,床单也是湿哒哒,裴隽见小穴扩张的差不多了,便把女人翻了个身,和自己面对面。
他满是柔情地凝视着脸上布满情潮绯红的女人。
他伸手把女人的双手挂在自己的脖颈上,大力掰开女人的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巨物猛烈地摩梭着小穴的入口,纯纯欲动。
“宝贝,我要进去了。”男人仰头,粗重地喘息着,大掌握住巨根对准细缝尝试着缓缓推入半根。
“疼——”千惜雪搂着男人脖颈的手收紧,手指蜷缩着。
真的太大了!她承受不住。
“嗯哼——好紧——”与女人的疼痛不同,男人被女人紧致的甬道包裹的爽的头皮发麻。
甬道湿漉漉的,蜜水淋在棒身上十分舒服。
甬道紧致又窄小,紧紧的吸吮着他的巨物,吸的他欲仙欲死。
层层叠嶂像在邀请他不断开江拓伐领略这人间仙境一般。
漫天的快感直冲男人的天灵盖,他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抱着怀里的女人驰骋起来,狠狠贯穿她!
这么想就这么干了,裴隽抓住女人的臀部往自己的巨根重重一按,整根全数没入女人的小穴内,爽的要命!男人紧扣着女人的纤腰,粗重的喘息起来。
“阿——”女人被男人贯穿身体后却疼的只能仰头大声尖叫!
她一把咬住男人的肩膀,牙齿一用力,男人的肩头浸出了淡淡的血迹。
眉目精致如画的男人白皙的皮肤上渗着点点血红,画面妖冶地勾人心弦。
裴隽不觉得疼,反而更增添了他对千惜雪的情欲。
在整根没入后,他的神智已经消失,脑子里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只想不停地获取快感这个念头!
和千惜雪做爱让他知道什么是极致的快乐,他从未享受过这般滋味!
他只想不停的颠干怀里的这个女人!想狠狠的贯穿她!想把巨龙埋入她的体内和她水乳交融!
说干就干,他紧紧掐住千惜雪的腰身,不停地抽插,不停地狠狠贯穿她的小穴!
用的力道很大,蜜液飞溅到各处!
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入的又重又狠又凶!
身体被男人不停的的狠狠贯穿,千惜雪连尖叫都做不到了,只能死死咬住男人的肩膀,手用力地抓着男人的胸膛,抓出一道道红痕。
虽然咬着,还是有些许的娇吟声溢出。
男人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她的小穴全是男人硬物的形状。
千惜雪终于承受不住男人给予的猛烈情潮,眼角泛起泪珠,手指死死的扣着男人的胸膛,“太深了!我受不住了!我不要了!你停下来!”
裴隽置若罔闻,身下的抽插不停,用的力道越来越狠,嘴里粗重的喘息:“宝贝,等我射出来后,我们换个姿势。”
他爱怜的亲吻她的眼睛,揉了揉她的胸乳缓解她的情绪。
又抽插了几十下后,男人趴在女人肩头,身下狠狠一插,全数白浊灌入女人的体内。
女人被他操的浑身没力气小嘴微张喘息着。
男人平复完呼吸,直接把千惜雪推倒在床上,胸膛紧贴她的娇躯,又硬起的巨龙往女人花穴重重一捣,又一次的操干拉开序幕——
“好深!我要被你干死了!”女人勾着他的腰,漫天的快感令她呻吟出声。
“太紧了!宝贝你好棒!”男人被女人紧致的甬道包裹的欲仙欲死。
两人激烈的交合的着,身体紧密的相贴着,除了交合带来的快感,身体紧密相贴互相摩梭也使得两人非常情动。
裴隽薄唇猛烈的吸吮女人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和她的小舌激烈的交缠嬉戏,晶液飞溅,有的顺着嘴角流下来。
猛烈的揉捏她的胸,胸膛使劲的和她的双乳相贴,让她双乳摩梭他的胸膛。
下身狠狠的交合,蜜液四溅,昭示着他们的凶猛情潮。
漫天的快感席卷两人的全身各处,身躯紧贴的更密,交合的更加激烈。
“太深了,我真的不行了,你放过我吧!”千惜雪拼命的求饶。
“快了,宝贝,最后一次了。”裴隽粗重地喘息着,大掌重重的按在她的乳房上。
身下耸动不停,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到女人身上。
汹涌的情潮使两人情动不已,难以自持。
简直爽快的快要死了!
两人都紧闭着双眼,狠狠的水乳交融着,肉体交缠的快感使两人登上极乐之地。
房间里全是飞溅的蜜液,男女的呻吟声喘息声。
床随着两人的猛烈交合嘎吱嘎吱的作响。
房间里情事正浓,外面的佣人看着紧密的房门开始议论起来。
“裴少进去两个小时了还没出来哦。”
“可能在讨论学习吧,以前裴少不是给小姐送过几次学习资料嘛。”
“其实我觉得裴少和小姐挺般配的,男俊女美,这不小姐和晏少退婚了嘛,我看和裴少在一起更好。”
房间里白炽灯光下,两具赤白的躯体在狠狠交合,地上全是两人的衣物,还有飞溅下来的晶液。
麝香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随着两人的交合越来越浓郁。
女人的腿搭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的厉害。
男人入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身上的劲全往女人身上使,薄唇亲的女人樱唇渍渍作响。
“宝贝,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以后我们每天做爱好不好,中午你可以来我休息室。”
“宝贝,我真是爱死你了。”
“太紧了,腿再张开一点。”
男人觉得自己现在快活似神仙,这个女人让他怎么疼爱都爱不够。
“嗯哼——”他满足的低吼出声,一股浓浓的白浊激射到女人体内,他伏在女人身上喘息。
刚激射完,巨物在女人体内胀大,男人开始新一轮的征程。
时针指向11点,男人还紧贴女人身上狠狠的抽插,力道越来越猛烈,千惜雪被操的眼神迷离,眸底全是雾气。
她张着小嘴喘息:“裴隽,你该回去了。”
男人把最后一股白浊射入女人体内,趴在女人娇躯上重重地喘息,紧搂着女人的细腰:“不回去行不行?”
“你说呢?”
裴隽也就随口一说,他当然知道自己不适合留宿。
他亲了亲女人的小嘴,揉了一把胸,从地上捡起衣服穿好。
临走前他看着在床上玉体横陈,被他狠狠疼爱过的女人,满屋都是他们留下的爱液,他眸色深了深,轻声关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