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木弛抱着白六回到屋子里,乔治亚还有些迟钝的亦步亦趋跟着二人。他看到兆木弛将白六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体落地间,白六被捆太久还发麻的腿摩擦到腿间花心,引起一声闷哼,兆木弛这才记起被乔治亚夹在白六阴蒂上的夹子。
他掰开白六夹紧的腿,伸手轻轻扯了扯夹子一端。白六连忙抓住兆木弛手腕抓紧作乱的手,微微蹙眉的脸上泛起绯红情潮。
“准备好。“
兆木弛心狠手辣的捏起夹子,不等白六反应,飞速拉扯出快要陷进肉里的金色长夹,夹子抽出,发出咔哒一声响,随后便是白六悲鸣一声,蜷缩紧全身,挣动着抑制不住的从穴口喷出大量透明间夹杂着白浊的淫水。
竟然是又去了,乔治亚想。
他走近,接过兆木弛递过来的夹子,想了想,又依样画瓢的将夹子抵在白六唯一空闲的乳头。他这次将夹子竖直着夹住白六的乳间,将它从中间夹得向两侧鼓起,中间剩一条细细的缝隙隐约透出金属光泽,乳夹从粉嫩的乳头延伸出来,夹出藏在里面的小巧乳孔。
白六可怜兮兮的乳头被玩弄出花样,一横一竖,连一旁的兆木弛都挑眉看着乔治亚动作。乔治亚抿唇,双手各捏起夹子,微微使力向两边挑逗,时而放开夹子抵着向外突出的乳孔扣挖。
高潮过后还在发懵的白六被快感唤醒,喘着气掀起眼皮看向两个被凌虐的乳头。
白六的胸前已经滚烫,承受不住这种折磨,他低喘着垂头温顺的趴伏在沙发里,缓慢向乔治亚靠近,近乎顺从的贴在他耳边小声求饶:“要掉了。“
“嗯?”
白六说的太小声,太快了,以至于乔治亚一时没有听清。
反应过来白六说了什么,乔治亚正要收手,白六就在他耳边快速又小声说道:“求你……不要玩了,乳头……要被玩坏掉了。”
乔治亚的手僵住,他的教养让他下意识依言将两个乳夹抽下,却因为太过急切让白六闷哼一声,又被逼出泪花。
白六僵着身子缓了一会,默默坐起身,将手臂徒劳环在被过度使用的胸前,又将腿曲起挡在前面,将头一埋沉默起来。
乔治亚和兆木弛都默契的没再说话,半晌,又听脸朝下的白六闷着声音道:“古罗伦刚刚面世,现在应该是乔治亚殿下最忙碌的时候吧。”
细细听来,居然是逐客令。
兆木弛在心里偷笑了一声,给白六递了杯水。
乔治亚这边心情却不怎么美妙。
本来就是莫名其妙被邀请来,拉着白六被炫耀一通,尝透了邪神敏感又谄媚的身体欲仙欲死的滋味,怎么舍得就走——何况他还半硬着。
正独自憋闷着,一旁兆木弛接了白六喝完水的杯子往旁边一放,将缩成一团的白六正面抱在怀里。白六不安的挣动,将四肢舒展开试图借力逃开,还红肿不堪的女穴却又被勉强缓缓抵入坚硬炽热的东西。
白六脸上露出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太多次了,前面本来都被过度使用肿的只剩一条小缝,又被陡然打开的干涩勉强感逼得白六不住挣扎。
兆木弛意识到他的僵硬,小声安慰:“小狗乖,我不动,好不好?”
白六这才安静下来,前穴默默含着兆木弛的性器,竟然是真的没有再动过。
不过即使不动,白六被操熟的穴就已经开始轻车熟路的泌出汁水,缓缓蠕动着放松下来。兆木弛感受到穴内的变化,将白六脖颈压在自己肩膀,抬眸示意白六身后的乔治亚。
乔治亚挑眉,他无声得用嘴型对着兆木弛:“后面也可以吗?”
兆木弛微不可察颔首,将手指顶入白六的后穴,轻轻扯着向两边发力,露出个正在一张一合的小口,被扯成扁圆形状的穴口仿佛还能看到里面欲求不满的粉嫩肠肉。
白六被探到穴肉的手触碰的一瞬就明白过来,他从兆木弛肩颈抬头,惊诧的侧身看向身后。乔治亚已然贴近,他早已将衬衫解开,露出常年作战锻炼藏在衬衫下的精悍肌肉,贴在白六的臀肉上。
他将肉茎轻轻撸了几把,顶戳在白六为了含好前面不自主翘起的臀沟,下腹一沉,就将肉刃缓慢顶进了头。
太涨了,白六头皮紧绷,以前最过的一次也不过是个圆形小冰块,过不了多久就化了。这次塞进后穴的东西沉甸甸的,一寸寸碾压开本来就相对窄小,还含着已经把小半个肚子撑满的兆木弛的东西。白六被抻足了劲头顶入的可怕肉棒带来的饱胀感折磨的浑身发麻,白六不住的将腰压得更塌,紧贴着身前兆木弛的腰腹。
后穴随着主人紧绷的神经紧绷得蠕动着,乔治亚被紧致的穴口箍得肉根发麻,下意识拿出平时教训弟弟的手段,一把乎在白六的臀尖。
啪!
白六被打的一懵,臀肉被打出肉波,倏然间蜷缩起身子软倒在兆木弛怀里。兆木弛刚才被乔治亚打的那一下带动穴肉摩擦,正绷着脸强忍着不动,哑然间感觉穴内浇下一大股热液。
姚木弛瞳孔猛的舒张,脑子一热,将白六就着结合的姿势猛的从沙发上抱起来。
突然的姿势变动,白六和乔治亚两人皆是一僵。乔治亚的阳具被兆木弛突然后撤的姿势一下子扑哧进入了大半,只剩小截根部留在外面,他被带着站起来,倒是比方才要跪不跪的姿势方便很多。
白六陡然被填满,抖着身子要射不射——实在是没有东西能射出来了。他夹在两个比自己高出一截的男人身体间,只有脚尖可以勉强触地以此支撑体重,被迫承受前后两根东西的诡异姿势让他只能微微岔开双腿,身体前倾,大腿向前,屁股向后高高撅起,难受极了。
可很快他连脚尖都碰不到地了——前后两根肉棒开始同时默契的大开大合,疯狂顶弄起来,飞速摩擦着争抢着往白六濡软窄小的穴里深顶。白六窄小的穴根本容纳不下二人,他只觉得肚子都快被顶穿,两根肉棒却还较着劲死命往里奸弄。
白六被顶的快要翻出白眼,上气不接下气的在抽插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他的肚子里两根东西暴戾的抽插,隔着一层被撑开到极致的肉膜互相摩擦较劲,将近乎透明的粘膜拉扯的更为夸张。
白六呜呜哀叫着,他的前列腺和宫口被强劲的疯狂摩擦挤压,带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白六唯一可以借力的手紧紧抓着兆木弛肩膀,几乎要抓住血痕以此来昭示主人的崩溃。他腰胯挣扎起来,企图逃避身后可怖的奸顶,却被乔治亚和兆木弛同时环握住细腰,毫不留情的掌控着抽插的频率,将两个疯狂痉挛的穴肉狠钉在肉根上。
白六穴肉已经把两根肉棒完整吃进去,他被凶猛的顶弄搞得阵阵反胃,崩溃的啊啊叫着口不择言的想要求饶,眼泪滑落脸颊落在耳鬓和嘴角,眼角通红,长发都被顶散肆意披散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六被漫长的粗暴顶弄操得渐渐脱力安静下来,他用仅剩的力气调动鼻腔微弱得喘着气,向后倒进乔治亚怀中,一条长腿被兆木弛捞起来夹在臂弯方便自己操弄。白六微弱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操晕过去,却每每总在下一秒被一个猛顶逼得挺腰潮吹。无尽的折磨不停碾压着白六的神经,他的穴道嫩肉烫的快要烧起来。
终于,在他的子宫口终于被撬开狠狠裹紧来人的时候,白六开始失去理智得说起胡话:“太……啊,要被操死了,求求你……”
“呜呜……主人,小狗要被撑爆了,太快了,呜!……”
白六的胡言乱语注定让二人愈发失去理智,他们的性器胀得似乎要炸,频率愈发加快,同进同出的辽足了劲头,一个狠狠插进子宫里在猛地抽出,龟头边缘狠狠刮骚脱动着宫颈异常紧致的小圈,带出频繁的啵声,几乎要将子宫拖拽到翻转,后穴里作乱的阳具以同样的频率狠狠刮蹭前侧的腺体,抽插间时不时戳刺到兆木弛的性器,将双方挤压的爽利万分。
白六眼前发黑,已经失去了时间和意识,连手指和脚趾都在颤抖。他被操弄到不由自主顶出的舌尖被兆木弛叼住,堵住唯一可以自由呼吸的孔,唇舌交缠间,白六缺氧的脑子开始逐渐停摆。
太快了,这次是真的要被操死了。
他的身体开始在激烈顶弄下停不下来得高潮,两个穴几乎无休止得喷出水,淅淅沥沥流下在地砖蓄成小水洼。终于,在体内活塞的两根肉棒终于勉强尝饱了水,在最后进的可怖的深度下紧紧抵着穴眼和子宫内壁,在白六崩溃的叫喊声中灌满大量精液。
白六终于被二人放开,脱离倒在沙发上,已然是被操坏背过气去的模样。指尖发着颤,过多此高潮下的身体不停痉挛,连乳头都张开了红艳的小孔,两个合不拢的穴口一点点流出白色液体,沾在股沟上,淫荡的缓慢淌下臀尖,顺着主人淫靡一片的腿心流进早已被掐红的腿根和膝窝。
兆木弛坐在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前,心情不错的拿着新送来的剧本跟经纪人交流工作。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他的衣摆诡异的微微抖动着,小腹前的衬衫下摆向前突出一大块,衣服下面的东西正一拱一拱的耸动。
白六被藏在衣服里,嘴里勉强含着兆木弛性器,保持着含着一个头的深度,不停的卖力嘬舔服侍胀大的龟头。兆木弛皮鞋前端此时正陷在白六濡湿的小穴里,隔着皮革都能感受到里面滑嫩发烫的穴肉,谄媚的裹紧任何探进去侵犯的东西。似乎是觉得白六服侍的不够卖力,兆木弛一边跟人谈笑,抬脚从穴中抽出,警告似的加重力道踩向白六红肿的阴蒂。白六穴口被鞋底纹路向外摩擦开来,鞋底开始微微转动角度研磨熟透的阴蒂,白六五指紧抓兆木弛大腿,臀尖带着颤伴随踩扣进去的鞋底发出细碎呜咽声,阴蒂和外翻的阴唇被过分的踩踏几乎陷进鞋底的纹路中,摩擦间被扯得变了形。
白六感觉自己的小豆子都快被踩掉了,酸涩的嘴角流下无法被吞咽的涎水,白六鼻尖和眼角都透着浅浅红色,保持着被人踩在身下的姿势开始强迫自己将嘴里的东西往喉眼咽。
兆木弛面上平静无波,看着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经纪人,歪着头无辜的让他走了。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喘息声和挣扎从西装里传来,兆木弛将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里面脸颊被顶得鼓出一块,微微缺氧表情潮红迷离的白六。
白六被阴蒂刺激的快感折磨着,嘴里还吃着肉棒,蓄满泪花的眼眸向上抬起与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视。
兆木弛感觉自己爱极了这双被激出泪花绯红的眸子,他将性器从白六嘴里抽出,带出拉丝的涎水滴落在白六微张着磨损发红的嘴角。不等人反应,兆木弛抓起人后脑勺将自己的性器抵住白六眼睫浓密的眼角,在白六陡然略微急促地呼吸着偏头要退时钳制住他,扣着后脑勺将白六脸颊怼上龟头,一下下抵着眼角睫毛磨蹭着。
不一会,兆木弛在人不停颤抖的眼睫上射出浓重白浊。白六闭着眼,浊液从眼角缓缓流淌下来,顺着脸颊流进嘴角,再从下颌滴落,啪嗒砸在胸前。
白六垂下头,用手把脸上的腥臊精液抹掉,艰难的活动蜷缩僵硬的双腿从桌底跪着爬出来,沉默着留一个后脑勺传达他肚子里隐隐的怒气和别扭,兆木弛失笑,搞得时候明明表情总是爽得要命,偏偏每次被搞得过分之后就会闭着嘴,扭过头,一言不发的闷气。
不过哄也是容易,将肉棒捣进去,抵着敏感的子宫口好好伺候一番,白六就能浑身出着水,失神倒在自己怀里,食髓知味的继续求着要。
不过兆木弛今天不打算继续,连白六也只沉默了一会便将头转回来,眼眸中微微透露着兴奋。
今天同样是要接待神父们的日子。
白六难得可以穿好衣服束起高马尾,走到以前捉弄的信徒面前欣赏他们痛苦的模样。这场兆木弛专门邀请白六参加的审判已经让白六期待已久。白六手指翻飞地穿上衬衫,将白皙皮肤上一片暧昧斑驳的痕迹遮挡住。扣到胸前,挺翘的乳珠将胸前的白衬衫淫荡的顶起一小块,双乳将衣服撑得有些满。
白六扣上胸前衬衫时身体一僵。
兆木弛最近总是盯着白六乳头玩,导致他的乳最近常常有种饱胀感,被淫液浸泡二次发育的胸肉已经能被软绵绵的握住,盈满兆木弛整个手掌。兆木弛事前在白六双乳上系了两个小坠子,在乳根处收紧,让他的乳间突兀的被绑起,张着乳孔处敏感嫩肉暴露在外面。白六取不下来,张开的乳孔避免不了的被衣料抵着,任何细微的颤抖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好在外面还套着一件黑色长款西装外套,将乳首略强硬的压下去让人看不出端倪,只能让人看到白六略微扭曲的表情和潮粉色的脸颊。他下身只有一件西装裤,内里真空,没走几步,裤子就被穴里的水浸湿,黏在敏感点粘膜上,布料穴口被吞吃进去一点。
白六被敏感处摩擦腿心发痒,习惯被性器狠狠插进去捣弄的子宫口无法遏制的瘙痒,想要些东西插进来给他止痒解渴。
他抿起唇,飞速将吃进去的布料抽出来,挺直腰板推开审判庭的木门。
早已在等候的神父们一齐扭头看向大门,随后惊愕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与曾经邪神一模一样的脸,脸上表情变幻,或期待或恐惧的紧盯着白六和身后不紧不慢坠着的兆木弛。他们期待着神明能将自己从红桃的折磨中解救。
白六衣冠楚楚的坐在主位,忍着布料磨砺穴口和股间带来的细微快感蹙紧眉头,面上愈发严肃的表情让桌边的神父们心惊胆战。
他趁着兆木弛指挥摆放刑具时将腿交叠,偷偷在桌子下面摩擦了一下腿心缓解瘙痒感。
台下的神父们受刑时产生的巨大痛苦让白六食髓知味,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瞳孔舒张,身体不由自主将极致的兴奋转化成快感,白六的穴口不断滑出粘腻水液,蠕动着将裤子布料吃进小嘴里,白六身体颤抖着,不由自主夹起双腿用西装裤子抵住悄悄硬挺的阴蒂和穴口,一下一下磨蹭双腿,不漏痕迹得自慰起来。
此时,一个鲜血淋漓大敞着下身的神父哀嚎着,将死的绝望感让他爆发,竟然是破了束缚直直冲到白六桌前,趴在白六眼前紧紧攥住白六的手,开始哀求:“求求你,大人,救救我!”
白六笑着,用力抽回了手在身上擦拭干净血肉,不动声色道:“你想要我怎么救你们?”
神父转着眼珠,他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仇恨的眼神几乎要将一旁看戏的红桃生生剐死,大喊:“把这个婊子杀了!”
“你们都没做到的事情,指望我这个废神做什么?”
没再搭话。一旁的兆木弛感觉差不多,挥挥手让控制在空中等待的行刑道具下来。
神父绝望得挣扎起来,他扭头疯狂挣动,恐惧的情绪让他口不择言,冲白六大喊:“明明是你把岛卖给我们,你还连续操他操了那么久,足足一个多月!凭什么你现在能安然无恙站在上面!”
白六在神父胡乱叫喊间抬手将胸前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里面充满凌虐意味的斑驳的指纹和性痕,向前倾身方便人看清。他没有辩解,抬头对上神父紧黏在他胸前裸露皮肤上的视线:“你怎么知道我没被惩戒呢?”
一巴掌猛然扇到奶子上,勾扯起坠着东西的细线狠狠往回一扯,神父再次暴起,极大的力气将白六胸扇的发颤,白六闷哼一声,乳尖都被神父抓着绳子的手抻到一指长,疼痛感让他冷汗冒出,乳尖没轻没重的拉扯仿佛要被拽掉。
兆木弛暴起,一把削掉了神父拽着绳子的手,他似乎是开始满意起自己的报复来,走上前命令道具把神父拖下去,在神父凄惨叫喊声中将疼痛蜷缩的白六托起在身上。
白六嘴唇发白,靠在兆木弛身上:“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兆木弛摇头,他方才兴奋的暗紫色的眼眸沉下来,在将手放在白六腿心:“还不够。”
白六扯着苍白的唇瓣笑起来,单薄的脊背都在人身上发着抖:“不愧是红桃。”
他将自己身上残存的纽扣一并扯下来,露出白皙上身,高高在上看向审判庭下一众惊愕的神父。白六颔首,扬起声音:“那就让我,为各位神父献上最后一次舞蹈吧。”
白六裤子被褪下,他被兆木弛压在审判法官高高的台子上,下腹抵在桌边将屁股撅起。兆木弛从插入白六后穴,破开肠肉,顶的白六发出一声闷哼,被情欲浸满的满是快感的脸被毫无遮挡暴露在神父们视线前。
神父们被解开了刑具,眼神都有些发直。白六接触到他们的视线狼狈的挪开眼睛看着空气,忽然,兆木弛拎起白六的高马尾强迫他抬起上身,将头摆正,腰胯不停抽送着顶弄,肉体拍打的撞击声在审判庭里充斥。
在白六溃散的呻吟声中,有神父上来了。他们被蛊惑的大脑忘记了危险,无数双手伸向白六,捏起他的乳尖用手指大力搓弄,有的将嘴贴到他淫乱乳晕上狠狠一嘬着,还有人用手探向白六的性器,用掌心摩擦着挺翘的龟肉。越来越多神父挤到了白六身前用手玩弄着白六光裸的身体,戳弄他被撑开泛白的杠口,探进前面的小逼勾着嫩肉向两边扯开捻弄。
他们同时亵玩着他的囊袋和阴茎,还有人将审判庭上的木槌柄插进白六的女穴中,抵着宫口扭转,仿佛是在同时操弄两穴。白六抖的不行,痉挛着被一次次玩弄到高潮,他不停哀鸣着,突然腿心酸痛,他恍然回神低头看去,竟然是位年老的神父将自己的阴蒂揪起,此刻正带着仇恨猥琐的神情一边扭转小蒂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都是因为你……我这些年受的苦都是因为你这个淫物!”
白六被扭得痛了,高潮之后异常敏感的阴蒂泛起酸涩快感,他双腿挣动着,徒劳得想要逃开这些神父作乱的手和嘴,却被身后的深顶钉在原地,白六绝望的声音都变了调:“呃啊……太重了!别掐了!”
兆木弛猛然紧绷,他的肉棒被前所未有的痉挛穴肉挤压着榨取,终于快将心中恨意发泄出去的快感一寸寸碾压他的神经,汹涌的感情夹杂在白六的痛呼间达到的极致。他猛地深顶开甬道最深的结肠口,将浓精深深射进白六紧绷的肠道里。
“唔……唔呃!“
白六此时脸嘴里都被伸进手指搅动翻顶,手指捻转夹起舌根亵玩白六的口腔。白六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挣扎声,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流淌下来。他抬起双眸看向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兆木弛,布满情欲的脸上透露夹杂着极端的痛苦和快感。
兆木弛从白六体内推出,骤然回退了众神父。神父们脸上还带着猥琐痴迷的表情,手指和嘴角沾满粘稠的淫水,仿佛在昭示着方才身体的主人有多快乐。白六低喘着气从兆木弛身上下来,泛冷的眼珠盯着兆木弛拿起早已经备好放在一片的镰刀。血液喷射间隙,兆木弛身影灵活迅速的一个个斩下神父头颅,将他们生命中最后一刻还带着鄙陋笑意的表情永远凝结在脸上。
有些血溅射到了白六脸上,他毫不在意的随手一抹,抬头笑着看向执着镰刀向自己走来的兆木弛。
走进的前一刻,白六出声:“他们死的有些可惜。”
白六道:“本来还以为你会再折磨他们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