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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夙醉醺醺的推开门,他的目光缓缓上移,落到了红色帘幔下那人的身上。
那是他今天新娶的娘子。
百里夙一瘸一拐的走近,在他看到那人的身体在颤抖时,百里夙突然觉得倒胃口。
原本兴奋期待的情绪化成了一团糟污,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今天本该是他的新婚夜,但百里夙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情绪。
新娘子从原本的沈家嫡女换成了沈家庶女,摆明了是沈丞相看不起他这个已经瘸了腿的将军,偏偏百里夙也懒得与沈丞相争辩什么——自从知道他在战场上瘸了腿,世家的小姐都不愿意嫁给他,毕竟谁也不愿意去伺候一个眼看着就没什么前途的人。
更何况京城中还有传言,说他在军营里习得了一身暴虐的脾性。
当他拿着婚约去找沈家兑现承诺时,连那守门的下人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着一坨垃圾,简直是避之不及。
当初他大军开拔之际,沈丞相许诺他的明明是沈家嫡女,在京中素有才名的沈飞燕,然而等他拿着婚约上门求娶的时候,人却已经换成了沈家庶女,沈延知。
眼看着沈延知也怕他怕的浑身发抖,百里夙只觉得心烦意乱,他停在沈延知几步之外,用手拿着玉如意,懒散的勾起了那层红布。
当看到沈延知的模样时,百里夙的眼瞳微动,眉心又微微蹙着。
眼前的一幕出乎百里夙的预料。
那沈家庶女长得当真漂亮,甚至比百里夙见过的沈飞燕还要漂亮上几分,他哭得梨花带雨的,肩膀微微颤着,泪水混合着妆容划过面颊,反倒衬的那一双漂亮的眉眼如同被水浸透般透亮漂亮,鼻尖和脸颊上都反衬着一抹红,除了胭脂的嘴唇更是艳丽如花。
偏偏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似乎正为了嫁给他而苦恼,哭的停不下来,还试图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你哭什么,新婚夜还要哭,丧气的很。”
百里夙已经喝得醉了,他说话是毫不留情,满怀恶意的话语瞬间就刺伤了沈延知的心脏。
沈延知似乎被吓到了,百里夙才一开口,他就不敢哭的太厉害,抿着嘴唇,身体一抽一抽的,像是忍不住,又拼命流着眼泪。
百里夙看沈延知似乎真的被吓得不行,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随后又伸手拍了拍沈延知的肩膀。
“你要是真不愿意嫁给我,就算了。”百里夙起身打算离开,然而沈延知却突然反手抓住了百里夙的手,他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却止不住的往百里夙的脸上看。
被那怯生生的眼神烫了一下,百里夙下意识的偏开了目光,然而沈延知却直接拽住百里夙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身上,他似乎没察觉到这个动作有多暧昧,而是格外急切的问道:“你要帮我退回去吗,将军?”
那个许久没人叫的称呼,让百里夙整个人抖了一下。
自从他伤了腿后,领兵的事情也交给了别人,京城当中也再无人称呼他为一声将军,如今从沈延知的嘴里听到,百里夙只觉得荒诞。
“你既然不愿意嫁给我,那我放你回去,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能回去。”沈延知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泪痕,他抖的更厉害了,整个人几乎都缩成了一团,哭的停不下来,就连百里夙瞪他,他都擦不净自己的眼泪。
百里夙实在是搞不清楚,沈延知到底为什么会被吓成这般模样。
他最终还是伸手擦了擦沈延知的眼角,又抬手抓住了沈延知的下巴,把沈延知往自己的方向拉了点。
这个漂亮的男孩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紧接着躲开了百里夙看向他的眼神。
“求求将军了,千万不要把我退回去……”沈延知直接拢了自己的喜服,一下子跪在地上,他的肩膀还在发抖,低下头的时候,能看到细细白白的一节脖颈延伸到衣领间。
俏丽的五官上点缀着一抹红晕,含水的眸子颤着,就那么湿淋淋的看着百里夙,反倒是让百里夙觉得脑袋胀胀的。
他忍不住用手攀着沈延知的脸颊。
也许是漂亮的美人总有优待,又或者是沈延知这小心翼翼又可怜的眼神看得百里夙也舍不得动怒,所以他的语气也软了点。
“你如果不给我理由的话,我是肯定要把你退回去的。”
“我……”沈延知仰头看着百里夙,也许是百里夙的眼神过于冷淡,也许是沈延知已经怕到破罐子破摔了,他咬紧了嘴唇,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紧接着,那一句话中简直字字泣血。
“将军,我已不是完璧之身……而且……我不是女人。”
沈延知说完这一句话,便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软软的倒在地上,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只等着百里夙处置。
百里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得到这么一句话……
纵然百里夙已经有了心理预料,可听到这么一句,他仍然有心头呕血的感觉。
百里夙的身形摇摇晃晃,他将手放到了沈延知的肩膀上,垂眼看着这个漂亮的……男人。
巴掌大的小脸,艳若桃李的五官,还有那纤细的身形,怎么看怎么像个女人。
偏偏他眉眼含泪,哭的泣不成声,也不像是骗自己的样子。
“你有心上人了吗?”百里夙的手指扣紧了沈延知的肩膀:“还是说……”
沈延知本来胆子就小,被百里夙厉声询问,一下子就吓得什么都说出来了。
他知道眼前人是他未来唯一的依靠,纵然旁人给他说过无数有关百里夙的坏话,心里仍然有着一丝希冀。
“我没有心上人,是,是……是嫡姐她……她在我嫁来之前……”
“她让家里养的那只野狗……生生的破了我的瓜……”
沈延知被野狗压在身下的时候只觉得羞愤欲死,那只粗长的野狗鸡巴淦进身体里,生生的顶开了沈延知的草莓,当那层肉膜被野狗操破,毛茸茸的后背覆盖在沈延知后腰的皮肤处时,沈延知差点昏过去。
偏偏他没有昏过去。
他就这么直白的,感受着身后的鸡巴一遍又一遍的顶进身体,被迫的承受着,属于野狗的玩弄,和身侧嫡姐的嘲讽。
她漂亮的小妻子只是微微张开嘴,将他硬了的龟头慢慢含进唇舌间,百里夙便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他恨不得抓着沈延知的头发将鸡巴狠狠的撞进他的嘴里,然而看到沈延知连张嘴都很困难,明明才吃下一个龟头,就在他的脸颊处顶出了一点弧度,他拼命的张开嘴,努力的将脸颊向下压,然而才吃进去一半,沈延知就含不动了。
他的嘴巴被撑得酸酸的,努力张着嘴去吃肉棒,却被顶到了脸颊的软肉,撞到沈延知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他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又抵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慢慢的向下压,然而实在吃不进去,便慢慢的向后退。
那根硬物压在沈延知的唇舌尖,肉刃破开了沈延知的口腔,沈延知艰难地扶着鸡巴主身往下,舌头又忍不住舔在了那根硬物上。
他的鼻腔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吃不下去,就仰头去看百里夙。
而百里夙用手揽着沈延知的发丝,他的手指勾着沈延知的一缕头发,垂眼时,眼睫撒下了一片阴影,挡住了他的神色。
百里夙的手掌放在沈延知的后脑,在沈延知用一次尝试张开嘴去含鸡巴的时候,他的手掌突然用力将沈延知的整个脑袋向下压。
鸡巴骤然贯穿了沈延知的口腔,长长的柱身斜着插进了他的嘴巴里,原本只插入了一半就能塞满沈延知的嘴巴,这下一下子贯穿进去,顶着沈延知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呜,整个头都被压在那只鸡巴上。
长长的鸡巴顶进了沈延知的喉腔,而沈延知被那鸡巴碾着口腔深处,直顶的鼻尖发酸。
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而他的眼睛微微瞪大,却艰难地用嘴巴含住鸡巴,舌尖在柱身上下舔了几下,就觉得口腔已经发酸了。
沈延知咳嗽了一声,他艰难的用嘴巴叼着鸡巴,上下抽插了几下,简直是顶着沈延知鼻腔发酸。他下意识的想把鸡巴吐出来,然而舌尖压着柱身和龟头,却让百里夙爽的兴奋起来。
他一边用手轻轻抚着沈延知的发丝,一边又让他发丝慢慢的掠过他的指缝,被他的手掌紧紧的抓着,他扯着沈延知的头发,让沈延知整个人伏着把鸡巴吞了下去,眼看着沈延知被顶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指尖伸手蹭了蹭沈延知的眼角,又温柔的抱着沈延知的侧脸。
“别哭,等会儿就射出来了。”
沈延知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
带着腥味的鸡巴插在他的嘴里,长长的东西几乎要将他顶的吐出来,过于硕大的肉柱硬了以后几乎要将他的嘴巴都撑满,偏偏沈延知连牙齿都不会收,时不时就咬到百里夙的柱身。
他不但咬的太狠,连合嘴的时候都慢慢的,那浅浅的咬动,反倒是让百里夙爽的不行。
他兴奋的拍拍沈延知的脸颊,又扶着沈延知的头,一遍又一遍的抵在自己的鸡巴上,任由自己的鸡巴贯穿了他的嘴巴,看沈延知的嘴唇都已经被鸡巴磨得红了,他笑着揉了揉沈延知脸颊上的凸起。
“全插进去的时候,这都要鼓起来……夫人,你的嘴巴实在是太小了。”
他最终还是没舍得射进沈延知的嘴巴里。
毕竟这也是沈延知第一次帮人口交,俯下身子的时候倒是决心满满,但是才吞了几下,就被他顶得眼泪直流,甚至止不住干呕。
然而嘴唇被堵着,沈延知也说不出来话,只能用那一双可怜的眸子看着百里夙,看得百里夙都觉得自己过分了。
他把鸡巴拔出来,草草撸动几下,射在了帕子上。
而沈延知整个人都显得闷闷的。
“是你自己要吃的,主动含着我的鸡巴,现在又不高兴。”
“别说的那么粗俗。”
“那你说它是什么……你的小相公吗?”
百里夙一句话就让沈延知骤然红了脸。
他抬手遮住脸颊,粉红色沿着他的脸颊斜飞向上,他的嘴唇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嘟了下,然后藏起自己的情绪。
百里夙却突然搂着他的腰抱起来。
“为什么会想到帮我含鸡巴……我可不觉得丞相府会教你这个。”
百里夙的神色发冷而沈延知抖了一下,他趴在百里夙的怀中仰起头,几绺发丝从眼睫垂下,俏皮的粘在眼睫毛上,反衬得一双眸子流光四溢。
他的嘴唇动了动,脸颊上的红渐渐退去了,连声音都变得小了起来。
“是……是嫡姐她朋友……”
沈飞燕在京中颇有才名,他曾女扮男装与其他世家公子去青楼里,还特意拉上了沈延知。
那是沈延知第一次穿男装,即使一张脸,长得颇为俊俏,但穿上男装以后,倒也能看出几分男人的模样——只是漂亮的过了头。
当时沈延知虽然怕沈飞燕,但想着沈飞燕是自己的姐姐,总不会害自己。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那群人去了青楼,却没想到那群人只是想拿他做个挡箭牌。一群人在青楼胡闹,连钱都不愿付,却抓着人家的花娘,强迫那些花娘帮他做那档事,事后就把沈延知丢在花楼里。
当时看着那群人按着花娘脑袋帮人口交的时候,沈延知就已经吓懵了,眼看着那群人按着花娘做那的事情,还逼着沈延知在原地看,一群世家公子指着沈延知问旁边的沈飞燕:“你这妹妹是不是看了兴奋了,长着这样一副样子,跟青楼里的花娘也差不多嘛。”
那沈飞燕觉得沈延知被人这样说是丢了他的面子,事后他们一群公子胡闹过后,便把沈延知丢在了原地。
沈延知被那老鸨缠着,想要拿自己那仅有的一点钱填上窟窿,被侮辱了的花娘却不依不饶的。
沈延知被迫说了丞相府和那几位公子的名字。
当时上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闹到最后,还是沈丞相把那事情撇到了其他人身上,勉强没让沈延知跳河以证清白。
然而沈飞燕交好的那几个世家子弟全都讨厌透了沈延知——反正沈飞燕以后再和那些人来往时,就没再让沈延知过去了。
然而因为沈延知供出了沈飞燕,沈飞燕也恨上了沈延知,沈延知被关在后院里不得外出,沈飞燕便常常去折磨他。
一直到现在。
沈延知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他也知道自己一个女人跑到青楼去,还看到了那等事情,实在是对他的名声不好。
但是百里夙一问他,沈延知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事情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从沈丞相把他关在家里的那一天起,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若是往外面说出一句,沈丞相就真要扒了他的皮,把他活生生的沉塘了。
然而沈延知都快要被那一腔话憋疯了。
在外颇有才名的沈飞燕,在后院中更是仗着自己的嫡女身份欺负后院的其他人,而沈延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又长着那么一张脸,便成了沈飞燕的发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