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延知第一次尝试将手指插进小穴里,他之前从来没有抚摸过自己那处残缺的位置,当手指挤压到穴口的嫩肉时,一种奇异的感觉让沈延知忍不住喘息出声。
很奇怪……
很舒服……
抚摸的触感极其舒服。
他的手指轻轻的挤压着那出嫩肉,手指指尖在软肉上来回的戳了几下,当摸到肉瓣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从肉瓣的褶皱间流出的湿润水来。
他不可思议的感受着指尖湿润的痕迹,那从女穴里面流出水的感觉极其陌生,却让他舒服的忍不住低声淫叫着。
他确实是知道……人是会流水的。
当时在青楼里的时候,沈延知听了全程,甚至看到他们是怎么玩弄那些花娘的。
他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推倒在地,那群人甚至想要扯他的裤子,若不是沈延知拼命挣扎,怕是也要成为那些花娘当中的一员。
他记得那群世家子弟压住花娘的时候,特意说了一番话“你这骚穴里水流的这么多,骚都骚的很,就是个浪娘们儿,也敢拒绝我?”
花娘们个个都是经过青楼调教的,就是万般的不情愿,哼哼唧唧叫起来的时候也都格外好听。
沈延知当时根本就没有碰那些女人。
他只是疑惑……怎么会有水?
然而他现在知道水是从哪儿来的了。
女穴里面湿淋淋的浸透出一滩湿液,很快便打湿了他的手掌,他的手指又往女穴里面顶了一点,随后又用指尖拨开女穴,露出穴眼里的一点红。
湿乎乎的女穴蠕动着将棍子一点点的往外吐出,他的指头轻轻的插在小穴里面,用指尖挤着小穴的嫩肉,又用手指的指背将肉血顶开。
沈延知的脚尖紧紧抓着他一边喘一边努力的用手指向里压。
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来,他的睫毛上也沾着一圈水珠,手指努力向里伸了一点,才捏住玉石棒子的一端,一点点的往外拉着。
浴室上面充满了黏糊糊的水,而沈延知看着那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晶莹液体,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涨红了,她用手揉了揉脸颊,又捧着那只玉石在软膏里面滚了一圈。
等他放松双腿,扶着大腿根部,小心的将玉石的一端抵在穴口时,沈延知骤然觉得有点害羞。
那处小小的入口处还沾着晶莹的水色,当棒子慢慢往里推了一点,能感觉到入口一点点张开,艰难的含住了棒子的顶端,被雕刻成鸡巴形状的玉石顶部略粗,才磨开了一点入口,斜着插入的时候能感觉到硬物慢慢的抵着他的身体内壁滑开,挤压着小穴的肉棒,并没有直接塞入,反倒是滑溜溜的又从入口处摔了下来,滚到了床铺上。
小小的肉穴里微微肿着,从入口处流淌出的汁水分不清是药膏还是体内的淫水,黏糊糊的留了满腿,连红色的单子都被打湿了,晕染成了一片深红的颜色。
沈延知小口小口的喘息着,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睫毛也微微颤颤。
已经被打开一点的女穴此时正张着口,吃不到肉物的软肉颤巍巍的,湿乎乎的从穴眼里挤出了一点水。
那小逼里面流水的感觉异常陌生,沈延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手指和那只玉石操的失禁了。
她红着脸去抓玉石,这次为了不再掉出来,他仰头躺在了床上,将枕头垫在了腰处,一只手抱着大腿,指头拨开了下身的肉瓣,另外一只手抓着玉石棒子,将顶端对准了女穴。
他慢慢的将假阳具推了进去,那东西才慢慢推入一半,沈延知就忍不住仰着头喘了起来,他的脸颊上浮了一层淡淡的粉晕,眼皮也一抖一抖的,正要把剩下的大半假阳具也顶进去,一道光却骤然落在了身上。
“看来我的小娘子也不是那么羞嘛。”
百里夙的目光从帐外看来,眼睛落到了沈延知的身上,沈延知骤然收起了腿,百里夙却一下子低着身子按住了沈延知的腿弯。
“不是要放吗,你放呀。”
他的目光看向沈延知的大腿内侧,而沈延知的脸颊涨红,他抓紧了手中的玉石,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仰头看着百里夙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带着点犹豫和恳求,偏偏百里夙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嘴角含着笑,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我不在的时候就偷偷用这棒子来满足……我在的时候就不行?”
“不是。”
沈延知羞得都快要晕过去了,他努力夹着腿,然而却被百里夙用手推开,看着那已经湿淋淋的穴,百里夙的手指划了过去,用手捧着沈延知的大腿根部,几乎是强迫沈延知把小穴递到了他的眼前。
看着穴口张开的湿润模样,还有那被软膏和假阳具顶的蠕动翕张的入口,百里夙忍不住舔了舔唇。
“都已经自己玩成这副样子了,夫人,你的小逼好骚呀。”
他的手指抵在沈延知的穴口往里面插进去,手指随便揉了揉,指尖上就已经沾了一层透明的粘水,而他笑着将那水递到了沈延知的面前,看沈延知躲避着他的目光,又把手指递的近了一点。
沈延知觉得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
“我不是……”
“舒服吗。”百里夙笑着:“感觉夫人很舒服的样子。”
“……”沈延知的时候忍不住攥紧了被子,但是想到眼前的人是百里夙,沈延知还是点了点头。
“舒服的。”
昨天被抚摸的时候,恐惧的感觉比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沈延知来不及感受那种快感就被恐惧淹没了。
然而现在平静下来,还是用他自己的手指顶在小穴里面,被手指撩拨起的每一寸欲望都异常鲜明,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喘息。
结果竟然被百里夙撞到了。
沈延知的眼睛骤然红了。
“舒服……但……”
沈延知不知道怎么解释,结结巴巴的开口,却只能哭。
等到沈延知要掉眼泪了,百里夙在懒散的收回手。
“在换药?”
“嗯。”
“哭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换药。”百里夙用指头擦掉沈延知的眼泪,明明是自己把人吓哭的,却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让你换的药,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问问你舒不舒服……毕竟以后还要做很多次,夫人要是舒服的话,才能多来几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