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成无声笑了,看她的眼神像是在说“可以啊,脾气见长”。
他还认出那包是他送的,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一样不是他花钱买的,把一棵清汤寡水的小野菊养成一朵娇艳清矜的白玫瑰,她应该懂得感恩,在他掌中乖巧盛放,而不是把刺竖起来扎他个头破血流。
非要给点教训才肯老实是吗?
季砚成昂昂下巴,指着桌上那个礼品盒叫她打开。
晏暮晴不动,季砚成抬起二郎腿,慢慢晃着酒杯说:“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这才肯挪两步,到桌前掀开盒子,里面装着一套情趣内衣和一堆奇形怪状的小玩具。
“穿上。”
季砚成抿一口红酒,悠哉地说。
暮晴攥紧手指,大骂:“你变态!”
季砚成毫不在意地看着她,把亮着屏幕的手机拿在手里轻晃了晃,然后又从她口中收获了一句“人渣”,而与此同时,也让他目的达成。
晏暮晴抿着唇站立桌前,开始当他面脱衣服。
t恤牛仔裤脱掉,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季砚成摇晃酒杯,看她只穿内衣裤的身躯,他喜欢她穿白色,送她的内衣裤都是成套纯白,今天跟以前一样,穿的是他中意的款式。
下身已经有了反应。
季砚成放下腿,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浴袍下摆隐约顶起硬物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