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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晚饭之后林荷衣又和往常一样把自己缩回了房间里面,房门她已经反锁过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家,房门的钥匙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才有的,虽然她理智上知道怀特叔叔和丹尼尔是好人,自己不应该害怕他们甚至猜忌他们。
但是敏感又脆弱的情绪总是支配着她,她控制不住地去想一些糟糕的事情,去怀疑自己身边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的人,怀特叔叔他是真的关心她和妈妈吗?丹尼尔真的有她所想的那么面冷心热吗?
她知道自己的怀疑没有任何缘由,怀特叔叔和丹尼尔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但她就是害怕,就像食草动物惧怕着食r0u动物一样。
由于她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敏感的情绪,房门的里面她还挂了一条锁链,哪怕是这样她依旧觉得不够安全,时不时就有种自己在被人视j的错觉,同时伴随着心跳加速和生理x恶心的状况。
她在房间里面坐了一会,看了一会儿单词书,然后就感觉有些坐立难安了起来,她迟钝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到处地去找她臆想中的、根本不存在的针孔摄像头。
找了一会儿发现什么也没有,她像是终于获得了一点微薄的安全感似的,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枕头里面,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
夜晚归来的男人,身上都沾染了寒意,在进门的一瞬间就把自己身上沾了雪的风衣脱了下来,哪怕被风雪浸染过,嗅觉敏锐的人依旧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但他身上洋溢着的情绪是r0u眼可见的愉悦,他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浅笑。
丹尼尔此时正从楼上下来,刚好与晚归的怀特撞了个对眼,怀特颇为愉悦地对自己面se不虞的儿子打了声招呼:“hi,丹尼尔,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丹尼尔没有搭理他,只是径直地下楼去接了一杯水,然后便上楼了。
怀特早就已经习惯了丹尼尔这样一副对谁都像是冷淡厌恶的态度,倒也觉得无所谓,哪怕他很清楚的知道丹尼尔对他表现出来的厌恶并非x格使然,而是实实在在的恶心与憎恶,他也觉得没什么。
儿子讨厌不讨厌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内那个恶心的臭虫已经解决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现在居然从国内追到了国外,看来是这么多年他给得教训还不够。
他的势力都在纽约,在国内的确没办法拿他怎么样,但现在不同了,在国外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一个外国人,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他回想起了那个男人那种因为憎恶而扭曲的脸,那人是张很标准的娃娃脸,不是很俊美的长相,但是端正又清秀,哪怕年进四十了也给人一种年轻又好说话的感觉。
“你把我的老婆还给我!还给我!!!你这个该si的魔鬼、小三!!!!”狰狞又怨毒的恨意从那双眼睛里面流淌了出来。
“都是你!都是你!你个卑鄙无耻的小偷!!!!”男人的指控进乎是嘶吼出来的,他和臻臻彼此误会那么多年,他的nv儿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他的臻臻,他的一一,他的老婆和孩子,他们骨r0u分离那么多年……
怀特的笑容因为“小三”两个字冷了冷,一枪便给男人爆了头。
“嘴臭的杂种,舌头也别要了。”
他才不是小三呢,哪怕臻臻的离婚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也都是那个男人的错,谁让他自己没有定力抵抗不过药x?况且在感情里不被ai的才是第三者,臻臻已经亲口答应和他来美国了,等她病好了他们就会领证结婚。
没人会记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