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每个人有时候都是有点疯的。”
尹春觉得这一刻自己可以搬出《惊声尖叫》中的经典台词,她是真的挺想发疯的,黑色app用机械冷硬的声线通知她鬼面的情欲值在九十的峰值后缓慢下降,与之形成对比的却是百分百想杀她的心思。
身上的人仿佛把自己当人偶一样抓紧臀胯顶弄,似乎已经失去了和她沟通的欲望,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光线晦暗的客厅内,这一下她才清醒过来,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情事,自己也无法只充当对方身下一个婉转承欢的角色,鬼面是一个连环杀手,一个以虐杀为乐的变态来着。
这真是一个棘手的情况,可以预见鬼面提起裤子就会翻脸不认人。
尹春一面曼声吟哦,一边飞速开动脑筋,作为一个精通人性对于变态略欠缺知识储备的女讲师大雾、的女推销员,她发现这题特么根本就无解,自己也就是身材脸蛋稍微优越一点,普通的肉体凡胎罢辽,没有什么越草越离不开的特殊属性啊,想着她在脑海中质问起系统:除了强制定身,商城里就没点别的东西了吗?
“抱歉,您目前并未开通其余道具的权限。”
尹春欲哭无泪,又问了一个让她当场心如死灰的问题:告诉我目前的监测情况。
“意识体情欲值下滑至百分之八十五,虐杀值保持满格。”
好好好,这么玩她是吧,早知道刚才直接让这疯子捅死好了,现在算什么?临死一炮么?乳头被捏得很紧,尹春忍不住掐攥住那只青筋盘虬的手臂,又一次纯生理性小高潮让情绪反咬上她的心口,一道压抑的哽咽从口中溢出。
很敏锐地分辨出泣声中的悲伤,鬼面源自灵魂地兴奋一颤,眼眸里的情色当即沾染上炙热,他掐着纤细的腰肢,胯下更加生猛地发力,尹春感受着身下抽插时的抽离与填满,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男人精壮的躯干一个用力的挺身,龟头被一处软肉吸住,马眼翕张着前端的小孔,闭合的宫口却排斥肉棒的进入。
自觉死到临头了,尹春大胆地推了一把男人的胸肌。
“疼……别再往里顶了。”
身上人停滞了一瞬,回应她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操干,一下一下的闷声响起,龟头一次次撞进宫口,下腹酸涨带着点疼痛,而过于粗长的尺寸反复挤压着阴道口上方的尿道,可怕的酸意滋生,尹春的括约肌随着高频率的抽插收缩起来,连带着花穴收缩的频率也加快,身上人察觉后回以更加快速的捣弄。
更要命的是,攥着乳房的手下移,粗粝的指腹抚弄起穴口上方殷红涨起来的那一粒,快速打转配合着压按的动作,尹春根本无力招架,在强忍了几十下后,一阵带着潮汐在脑海中打来,她尖叫着喷出大股淋漓的水液,浇得抽插的龟头十分舒适。
鬼面满意地叹息了一声,两根手指似是奖励地抚慰了一下还在战栗收缩的阴唇,紧接着卷起浊白的液体向上。
“含着。”
男声终于又恢复了些许兴致,尹春失神地张开嘴,嫩红小舌被两根手指搅弄出湿哒哒的声音,就仿佛上面的小嘴也在被人操干。
“恭喜玩家,意识体虐杀值下降百分之十。”
什?尹春好像明白了,拧了把自己的腰就抽噎起来,眼泪不值钱地往下掉,鬼面确确实实是个疯子,在她装出来的痛苦难受之下,体内的肉棒又涨热了一分,而脸上的泪水被从自己口腔内拿出的一只手温柔地擦拭。
——“你不喜欢被这么对待?”
尹春别过脸去,没有回答,继续哀哀伤伤地哭泣起来。
伪装出绅士的样子,男人的肉棒却只抽出去短短的一截,便又重重干进了湿红的小穴当中,穴肉像在排斥他粗暴的对待,用力推阻着侵入的滚烫,在凶猛的攻势之下,鬼面蹭过了一处敏感点,感受到尹春的抖动,他对准这一点开始狠狠顶撞。
尹春尖叫一声,浇下一股滚烫的淫液,带着骷髅面具的男人闷哼一声,继续故意研磨那一块软肉,在阴道内壁疯狂的挤压当中,沙哑性感的喘息声急促地响起。
龟头被绞出一点腥气的精液,在强烈的射精冲动下,青筋跳动的肉棒猛烈撞击着宫口,全部都射进逼里,马眼一下下向前伸着吐出腥热的浓精,烫得女孩儿内壁一颤一颤地承接,尹春不知道高潮能持续这么久,在身上人掐着半软的肉棒根部抽出时,阴蒂被蹭动又将她刺激得小死一次。
成股的浓浆顺着闭不上的小穴流出来,马眼和穴口的精液之间还连着细细的一条线。
太超过了一点,尹春瘫软在地上失着神,一种强烈的空虚和恐惧感席卷上她的心脏,细细密密啃咬着,然而更离谱的事情是,大脑仿佛处于什么离奇的保护机制当中,面对眼前这个体型健硕才和自己负距离接触的男人,尹春眨了眨眼睛,在失焦的眼神重新凝神那一秒。
撑坐起身体,态度称得上缱绻和小心地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那一种哀伤感挥之不去,她又蹭了蹭对方有力的臂膀。
本身这个突兀的拥抱,让鬼面心里升起一种憋闷的感觉,与预想的面对他瑟缩和退避不同,却又在女人用绒绒的发丝蹭着他肌肤时奇异地软下情绪,打开灯后,两个人古怪地沉默着各自清理起来,鬼面戴着面罩,露着荷尔蒙爆棚的肉体,大剌剌坐在沙发上拿着条毛巾擦拭下体,而尹春一抬手就脱掉睡裙,光着白皙的胴体走进浴室冲洗。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稀里哗啦的水声,鬼面擦着擦着抛开毛巾,若有所思地前倾着坐着转刀。
于是在掐着脖子把人掼进泳池的时候,鬼面心中那一点焦躁终于被填平了。
——“意识体虐杀值下降百分之六十。”
在这座小镇成长的前十余年,他按部就班地从一个白人家庭的男婴变成一个戴兜帽背帆布书包上下学的高中生,日子日复一日,如此无趣,非要找出一点意外,大概是他生父同镇上一个艳名在外的婊子私奔了,你问他们私奔去哪里了?
大概是旧金山吧,会有海狮跳上码头晒太阳的那一座城市。
所以当这样一对儿佳偶在两年前灰溜溜滚回来时他很惊讶,也很高兴,用母亲从前切菜的陶瓷刀片捅进两人脖颈的时候他心脏兴奋得一阵一阵地抽搐,颈动脉爆出的血雾如同烟花,炸开在他脸上心上,那感觉好极了,他从未体验过那夜那样强烈的成就感。
嗷,是不是忘记说了、他的记忆最近总是会有点儿跳跃,父亲离开后母亲照旧在镇中心的超市打工养活他,这种生活大概挺难捱的,她离开在他成年的前一天,她忘记带走那一玻璃盒的首饰,倒是没忘记在冰箱里给他冷藏一块临期的蛋糕。
他依旧于每天早上踩着滑板赶公车,下午回到葡萄园环绕的别墅,唯一的不同是周末多了份咖啡店的兼职。
太无聊了。
这个小镇上的每一个人,每种洋溢的情绪都无聊得可怕。
他们居然会为器材保管室的老头上了班上那个婊子而真情实感地尖叫,要知道,她那时候甚至愿意为了球赛啦啦队的推荐名额替他口上一整个周。
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而已。
把她开膛挂在树上的的医务人员正在给她重新包扎断臂。
目前故事的背景是俄极端武装势力头目马卡洛夫被盟友救出监狱,双方联手想再次从短暂和平下来的乌兹克斯坦攥夺政权,该股势力与地区民兵组织在乌国首都发生了几场激烈的交火,尹春、哦不,韦斯娜她呢俄语译为春是一个无辜被波及的可怜小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