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h(1/2)

年轻男子踹开门,看到艳云跳窗逃跑的背影,立刻也追了出去。

妙月听到响声,不敢作声。她怕外面是要进来和她交媾的陌生人。

莫秋媛和霖师妹也赶紧跟了上来,秋媛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见床上的男尸浑身赤裸不成人形,床上还有黄白色的精斑,嫌弃地咦了一声。

霖师妹翻遍房间不见妙月,急道:“妙月去哪了呀?”

妙月听到熟悉的声音,刚想应声,又想到自己现在形容不堪,若是被师姐师妹她们看见,她这辈子都干脆别做人了,然而她又怕她们找不到人,撇下这个房间,那时她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犹豫到底要不要出声求救的时候,师姐已经一铺盖卷走这具男尸,霖师妹会意,也出了门,往别的房间继续找妙月去了。

房门沉重地关上后,妙月崩溃又委屈,眼眶中再也包不住眼泪。她一边眼泪大颗大颗地滴下来,一边想,她现在就是死在这,也没人发现,让人发现了她的尸身,她死后也要羞得无法安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窗户外翻进来个人。那个人也在翻柜子,翻到妙月藏身的柜子前,妙月能看到他的衣袍下摆和靴子,是个男人。妙月警铃大作,又在情花毒的作用下,穴中瘙痒,水漫成灾,她委屈心急,且情动难耐,尽管已经尽力克制哭声,还是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男人驻足在这个柜子前,慢慢地弯下膝盖,往柜子内看了一眼。不是兰提,也不是她的师兄,只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扁扁的窝瓜脸,正严肃地仔细研究这柜子上的洞眼。

妙月死死咬住嘴唇,再也不敢出声了,水穴饥渴地收缩着周围的空气,腿间滑得她想好好并拢都难。

男人试探着轻轻出声:“妙月?”

妙月咬着嘴唇,上面下面一齐流水,既不敢哭,也不敢应声,尽管从他发出第一个音节开始,她就知道眼前人是兰提了。她方才就盼着他来,又怕他来。她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的肌肉,最想念他粗大的阳具在穴中进出时带给她的快乐,但是两个人在云露宫就已经冷如冰霜,现在兰提未免不会觉得自己故伎重演,要妙月再主动求欢,她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谈?

妙月简直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要怪都怪兰提不是傻子,他要是傻子她就能好好拿捏他,她现在就从柜子里跳出来捉住肉棒比她屄里塞了,结果人家又聪明又冷情,轻松识破她的小伎俩,还看猴一样看了十几天,妙月无颜见他,更不要他再救一次犯蠢的自己。

兰提已经在弄锁了,到时候他一打开柜子就能看到手被捆到身后的自己,奶头往上翘着,巨乳因为饥渴发粉,胀得简直要流奶。她身下的水已经汇聚成了一小滩,连穴口都快媚肉外翻,一副极端欠肏的悲惨模样。

妙月马上就要以这种样子见到兰提,自尊心简直受到空前打击,于是再也忍不住,咻咻地抽泣了起来,抽泣还不够,甚至开始嚎啕大哭。

兰提怔住了,不再犹豫,拿起随身削铁如泥的匕首,划断了锁,打开了柜门。

妙月背着脸不肯看他,她身下的水迹却狠狠地出卖了她,她的身体一意识到外面是兰提后,就更加兴奋地往外滴水,她的淫水正一包一包地往外冒。

妙月只听到兰提几乎是叹息一样说出了一个词:“傻瓜。”

委屈和崩溃的心情无法按捺,妙月哭得肩膀都一抽一抽的,奶子也跟着一耸一耸的。兰提从柜子里把她抱出来,解她胸口的绳扣。妙月神志不清,脑子糊涂,否则她就能意识到这个黑心眼,刀就在手旁边,却不用刀划绳扣,而是跪在她旁边,用手去解。呼吸吹拂在妙月本就肿胀的奶头上,妙月的腿夹也夹不住自己的淫水,又流了一滩到屋子里的地毯上。好不容易解开绳扣,兰提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张没用过的被席,裹住她全部身体和头脸,便抱着这一大团往外面走。

妙月甚至还听到有人和他打招呼:“嗨呦,今天这么多人晒被子,我也被提醒了,今儿天气好,我也该晒晒被子。小二哥,一会你也把我房间的被子拿去晒晒,我住天字二号房。”

兰提一口应下,天字二号房的被子需要晒,怀里的人需要被肏,兰提记性很好的。

妙月被抱到了舒适温暖的环境里,她从被子里挣扎出头。兰提锁上门,放下床帘,在床沿边注视着她。他挑挑眉,妙月赌气不肯说话,她还没哭完呢。

妙月哭得满脸是泪,兰提叹了口气,转身打湿毛巾,给她擦了把脸。妙月脸刚擦干净,两指头宽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妙月一想到马上她就要求兰提再肏她一次,简直心都要碎了。她的面子不是面子吗?遂钻进被窝里,扭着肉臀,死活不肯说话。

兰提捏了捏她的脸颊肉:“你要是觉得我在这不方便……我先去告诉你师姐妹我已经找到你了。”

他真出去了。

妙月躺在被窝里,用手揉弄自己的阴蒂,打圈揉,磨蹭揉,都无法获得快乐。床帘世界里,光线昏暗,妙月痛苦得抱起双腿,往瓷枕的圆角上撞。撞得瓷枕上也一片水。

过了一会,兰提又进来了,插上门栓,又用桌子椅子等重物堵住了门,他自己洗了把脸,恢复本来面貌,手伸到被窝里,握住她的小腿:“出来说话。”

妙月火不打一处来,淫火心火和无名鬼火都熊熊燃烧,妙月一头撞上他肩头,兰提肩头剑伤虽愈合得差不多了,但他挨了这一撞,也有些吃痛。他顺手就把妙月捞到怀里,妙月的奶子全被挤在他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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