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梅的眼珠子像失去了生命一样,不看他,但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小梅——”凡烈换了个暧昧的声线,悄悄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按照过往的经验,没有什么是一发和好炮不能解决的。
没料到纪小梅反应异常激烈,她猛的发力,一把推开了他。凡烈不弃不挠,马上抱了回来,“你干嘛呢?还生气呀?”
“你跟她做过了?”纪小梅突然开口问。
凡烈被这个直球打得措不及防,“没有”两个字在舌头上打圈,就是说不出口来。
他的心口怦怦乱跳,而怀里瘦小的身躯在不断发抖。
怎么会这么痛,痛到无法呼吸。
纪小梅闭上眼睛任泪水不断滑落脸颊。
好像有血液从心脏被榨出,从眼睛和耳朵里流出来。拨开美丽的玫瑰,枝叶下面都是密密麻麻蠕动的蛆虫。
“分手吧。”纪小梅的声音听起来也在颤抖。
凡烈咬了咬牙:“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了。我们以后还跟以前一样好好的不行吗?!”
“不行,不可能回到以前。”
“我不分!咱们这么久,我有多喜欢你你知道的,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所以不准说分手这种屁话!”
“喜欢?”纪小梅缓缓抬起头,突然控制不住了一般吼了出来:“你只是喜欢干我对不对?”
“不是!”凡烈马上否认,“我是喜欢你才想跟你做啊。”
“那刚才那个女人呢?”
凡烈语塞,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抱紧她:“那不一样。总之我没骗你,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不要分手!”
纪小梅像小鹿一样,在他怀里开始剧烈挣扎。他不敢用强,只能撒开手,看着她转身开始换衣服。这会儿他才真的慌了,“你要去哪儿?”他拦在门口,“不准走,我不分手!我……我他妈是真的喜欢你,你怎么不相信我?!”
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变得嘶哑。
确实,凡烈有时候是会对着其他女人发馋,但他从未想过跟纪小梅分开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他看着这个女孩在他手掌上绽开,记忆铺满他的青春梦。在凡烈看来,纪小梅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割肉?绝对不可能,不允许!
纪小梅迅速穿好了衣服来到门口,把凡烈往一边推去。凡烈猛的把她摁在墙上眼睛发红,“纪小梅!你他妈怎么不听我说话!”
然而他只看到一双不信和抗拒的眼眸,这让他怒焰疯长,恶从心生。
凡烈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腕攥得紧紧的按到头顶上。他喘着气低下头去,用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齿疯狂扫荡。昏暗的客厅里,他能清晰地感应到女孩颤抖的身体。
“小梅,”他把暴起的下身顶在她的小腹上,声音却变得异常的温柔,“你不听我说,我没别的办法。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不要分手好不好,好不好?……小梅,我以后不会再干蠢事了,真的,你相信我……”他的下巴在纪小梅肩膀上摩挲,嘴唇滑过她脖子侧面的肌肤。
骗子,骗子。
纪小梅对自己说。
她使劲反抗了几下,却是纹丝不动。两人交往这么久以来凡烈从没跟她硬杠过,没想到他的力气原来是这么的可怕。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身体。从腿开始已经开始被绞得粉碎,无数肉块在小房子的旧地板上翻滚蠕动。
“放开!我不想听!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想听!”纪小梅突然尖叫起来。
“纪小梅…”凡烈咬紧牙,把她翻过去按紧,单手拽下了她的裤子。
他用力捏搓白皙的臀瓣。
这是他的。
他又蹂躏起两腿之间的花瓣。
这也是他的。
他好像登上了一个王座,在绝对压制中获取了不可言表的颤栗和满足。
绝不可能放手。
“小梅,听话。你再犟,我就…干你后边了。”凡烈低声吼道。
纪小梅挣扎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突然她冷哼一声:“那你来啊。”她回头看着凡烈诧异的表情:“反正后边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挺爽的,你来啊!”
肉还在撕扯,她需要一把刀,趁着痛劲儿跟过去一刀两断。
凡烈觉得心口被捅了一刀:“纪小梅,你想分手不用故意说这种气话吧?”
纪小梅依然看着他,并不答话,只轻佻又鄙视地勾动嘴角。
凡烈既气又疑,这一个月来纪小梅一推再推就是不回江市,又是为了什么!?
“真的假的?你到底什么意思?”他厉声问。
纪小梅反而平静下来了,“真假有什么关系,又不影响你干我。”
凡烈怒火中烧,不及细想。无论真假,今天这个坎儿是过不去了。
他更恼火的是小梅的犟脾气。平时那么温顺软和的小梅突然变得如此冰冷绝情,拒人千里之外,不仅不听他解释,还拿刀戳他心窝子。
他用一根手指塞进那个小褶皱,里面很干涩,而他的手指又硬又粗糙,一定很痛吧。
凡烈用力抽插了两下,这个女人让自己这么痛,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痛?
他察觉到手指周围一阵阵的压迫感。很明显,纪小梅非常紧张,但她依旧沉默,好像在说“对吧对吧你就是只是想干我对吧?”
凡烈捋下睡裤弹出大家伙,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抹了抹,抵在了后穴口上。
身下的女人浑身绷得发抖,但仍然没有任何服软的意思。他很失望,单手把纪小梅的屁股捞高一些,猛的一挺身。纪小梅闷哼了一下,就再也没出声儿。
太紧了,紧得凡烈自己都疼,但他只管闷头发泄,仿佛服软就是在认输。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纪小梅好像稍微放松了一些,于是试探性地停下来,从背后抱住她小声说,“小梅,我真的喜欢你,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纪小梅头也没回:“你完事了?”
“你他妈……”凡烈火又冒了上来,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这女人抖动的臀肉上。他放开了所有顾虑,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了上去。
房间里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两个人都默不作声,进行着这场没有受益方的性事。
凡烈草草泄了出来,他后退两步,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按在那个还在一抽一抽的穴口上。纸张很快被浸湿,他拿起来一看,白色浊液里还夹着一片一片的红色。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突然清醒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开始慌乱,“是不是很疼?”
纪小梅直起身自己擦了两下,她看看纸,又多抽几张按住,手有些发抖地提上了内裤。
凡烈觉察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不敢再硬来,只能看她艰难地穿好衣服,拿起背包。
“小梅,小梅……你别不说话啊!你这样我害怕,你你……你打我也好啊!”
“别跟过来,我会报警。”纪小梅冷冷地看着他平静地说,“现在我这样子,所有人都会站在我这边。”
他眼睁睁地看着纪小梅走进电梯,直到门完全关上,也没有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