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幅蠢笨模样，烟生潋对自己计划能否实施产生了怀疑。白绥可能会爱上这样一个笨蛋？
还得需好好调教一番。
“张嘴。”他捏住白起绒脸颊，扯出湿软的舌头，仔细观察，却并未瞧出端倪，又道，“跟我念，白。”
白起绒立即跟读：“啾！”
“白。”
“啾！”
“白。”
“啾！”
烟生潋过去哪像小东西这么幸运，得来全不费工夫，他虽有父母却与孤儿无异，全凭自己摸索修炼，初次化形时也不会掌控耳朵和尾巴，被凡人瞧见，大喊他是妖怪，唤来村民前来围剿他。
不过即便是他这样的混血杂种也不会惨遭同族抛弃，何况小狐狸毛色雪亮，显然出于某位纯血大妖。会被遗弃，他只能想到一个缘由。
“白痴。”烟生潋低声骂了句。
小白痴跟着兴奋叫唤：“吃！”
就知道吃。烟生潋耐心全无，“没学会说话前，不准吃饭。”
一口也不可以吗？白起绒望着他，眼神无辜，雪白大尾巴左右摇晃。
“不行。”
这句话大大激发出白起绒的语言天赋，他铆足了劲，足足喊出六个字，“妈妈！饿饿！饭饭！”说着，他伸臂环住妈妈肩膀，张开嘴，讨要吃食。
烟生潋一把掐住白起绒的脸，话里布满杀机：“再让我听见你这样叫，我就把你做成煲仔饭。”
煲仔饭是什么？好吃吗？白起绒眼里亮起星辰。
烟生潋笑着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肉，嗓音低柔温和：“傻崽，煲仔饭自然是将你剁碎做成饭呀。”
“呜呜呜不要哇！”白起绒害怕得竖起耳朵，抱住烟生潋嚎啕假哭，尾巴疯狂甩动，飘落大把绒毛。
“下来。”
“不，不要吃我。”白起绒睁圆了眼睛，不自觉吐出粉润的舌头，小口小口呼吸。他身上一丝不挂，墨发半遮半掩袒露出青涩稚嫩的肌体，胸间雪白，两颗粉嫩菡萏点缀其中。
竟是凹陷乳。烟生潋手指从他凹陷的乳口划过。许是初具人形，白起绒还没学习掌控五官，神态明显透露狐狸的娇憨，蓝瞳熠熠，带着不谙世事又浑然天成的柔媚。
也就这副皮囊，勉强还能勾人。
烟生潋弯起唇角，本就明艳的容颜愈发摄人心魄：“乖崽，你喜欢看戏，我便亲自为你写一出戏，保准你的心上人对你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