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妈咪的勾巴好大好好次(1/2)

福袋里面是什么样的?白起绒脸上写满好奇,不熟练地操控双手去解开裤带,结果带子越缠越紧,急得尾巴如旋风打转。

想了想,白起绒趴到隆起的帐篷前,用牙咬住裤带,伴随布料撕裂的声音,迫不及待扯下裤子,一团涨成深粉色的粗实肉棒弹了出来“啪”地打在脸侧。

“啾!”有暗器!

白起绒才初化人形,肌肤未经日晒,娇嫩得几乎吹弹可破,只这么一拍便落下红印。烟生潋握住前面,轻轻拨开小狐狸柔软的下唇,以上位者的姿态引导道,“乖崽,双手捧住它,对,很好,还记得方才学过的吗?张嘴,含住它。”

白起绒听话照着,可这根香蕉实在太大了,尤其冠部,像雨后拔地而出的大红蘑菇,眼口润着新鲜的水液,底下柱体也被沁湿泛起水光,看起来分外可口。白起绒忍不住咽了下喉咙,试探地张嘴含住伞冠,锋利的犬齿擦过表皮,一滴血珠渗流而下。

烟生潋“嘶”了声,语调温柔带着威胁的意味:“乖崽,收好牙,再敢磕一下,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拔下来。”

白起绒吓得忘记摇尾巴,猛然间想起狼妈妈的警告,森林里的红蘑菇看似美味,实则充满剧毒……

“吓到你了?”耳边响起柔情似水的安抚,“莫怕,我都是为了你好,等你学成了,自然能与你心上人长相厮守。”

白起绒信以为真,可当目光撞见那朵深红的毒蘑菇,眼里又不禁流露出几分胆怯。“太大了,我吞不下去。”他眼巴巴地望向烟生潋。

这句话很好地取悦到烟生潋,连平日阴鸷森邃的凤目都沾染笑意,煞是明艳动人。

“多大,比你心上人还大?”他幽幽发问。

白起绒仔细思索,回道:“没有……”差不多大。话没说完,他被倏地按下后背,双腿跪趴床边,足有半张脸大的粗长性器紧挨面颊,茎身滚烫,散发出灼热的气息。

赤红与雪白相映得彰,映照出烟生潋埋藏心底并根深已久的施虐欲,那根深粉肉棒迅速染成泛紫的红,浮雕表面的青筋也倍加怒涨清晰。

好神奇,就像蒸笼里慢慢膨大的馒头一样!白起绒伸出舌头,悄咪咪舔了口,即刻感受到强烈的弹跳力烙印舌面。

“它是活的?!”两只兽耳高高竖起,蓝眸里充满惊喜与探索。

“尝一尝就知道了。”烟生潋抚了抚他的耳朵,低哑的嗓音弥漫蛊惑之意。白起绒被哄着含住前端,舌尖恰好触及眼口,水液从翕张的肉缝里流了出来。有点咸。白起绒正认真品鉴,烟生潋忽然不由分说地按下他的脑袋,直直捅进半根。

“嗯?!”白起绒被迫张大嘴,这才意识到性器与香蕉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它更粗壮、坚硬,凶猛得像一头野兽,叫人根本无力阻挡,眼泪、唾液不自觉分泌出来。

“乖崽,你做得很好。”烟生潋温柔抚摸他后脑的同时挺动胯骨,埋在口腔内的硕大阴茎借由津液顺畅抽插起来。龟头顶向右侧,白起绒腮帮顿时鼓起一团,那张漂亮的小脸上落满水痕,甚是淫靡不堪,而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依旧纯情烂漫,含着懵懂的情欲,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怎么更大了?白起绒瞪大眼睛,他谨记烟生潋先前的威胁,努力收起牙齿。见他这副乖顺模样,烟生潋心里越发生出怜爱,指尖埋入蓬乱的头发,梳了梳。下一瞬,粗涨的龟头重重碾过悬雍垂,强行挤开喉腔黏膜。

“呜呜呜!”白起绒受不住干呕起来,喉腔剧烈收缩,豆大的泪珠从眼里坠落。烟生潋毫不怜惜,虎口卡住他喉部,沉浸体会粗茎在逼仄炙热的腔内来回抽动,嘴角不禁勾起满意的笑。

白起绒就没那么好过了,烟生潋阳具本就天生上翘,即便不动都能感受到它沉甸甸的分量,何况还抵着喉腔慢条斯理地厮磨,每一动都会压过喉咙敏感地带,涨得难受,可被填满的充盈感又莫名令他心安,仿佛他本该如此,与对方融合一体……

底下勃起被人握住,炽热的温度从掌心蔓延全身,白起绒舒服地蹭了蹭,包着龟头的脆弱薄皮就被对方指甲用力一扯,极为尖锐的刺麻感窜到天灵盖,瞬间回过神。

“唔舍莫揪窝?”白起绒嘴里含着巨物,说话不清不楚,还流口水。

烟生潋手指抚过他脖子上的红印,态度温和:“乖崽,为师无所谓,可你服侍你心上人时,万不能分心。”

“唔唔!”白起绒立即点头,不出意外地咬到了嘴里的肉棒。软糯糯的,很有弹性,回味带有淡淡的甘甜。

好吃,爱吃,还想再吃……

“呜呜呜不要拔我牙齿!没有牙就不好看了!”白起绒躲进被子里,下半身赤条条留在外面,原本兴奋勃起的柔嫩性器吓软了,被两条肥美暄软的大腿挤在中心。

怪可怜见的。烟生潋抬手伸向悬在尾椎骨上害怕得绷成一道细杆的尾巴。小狐狸还是兽形时就生得圆胖,化为人形也不干瘪,小腿细长有肉,尤其屁股更是白嫩丰腴,落下巴掌时能掀起惊涛臀浪,转眼便浮出鲜红的指印。

“啾!”白起绒疼得颤了颤,隐蔽于臀瓣内的粉嫩穴眼跟着瑟缩。

烟生潋神情微动,柔声道:“这次算了,下不为例。”

“真的吗?”白起绒钻出被窝,湛蓝的双眸噙满泪珠,楚楚可怜地往下落,掉在微微鼓出的白软肚皮上。烟生潋忍不住伸手掐了把。真软。

白起绒本能地抬起四肢仰倒下来,赤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烟生潋眼前,头发乌发茂盛,阴部却只有稀疏几根,衬得腿间半软的玉根愈发可爱。

“穿上。”烟生潋道,嗓音略显喑哑。

一件粉红衣裳轻飘飘落在白起绒头顶,两只毛绒耳朵将之撑起,好似新娘的红盖头。他没觉察男人的异样,兴奋地摇晃尾巴,“我有衣服啦!”

烟生潋见他拿起衣服翻来覆去,时而抱着吸嗅、时而揉成团放在胯前乱蹭……忍无可忍,一把提起他的腕部。衣袖飞起,行云流水般从两臂穿过,再是裈袴、衿带,最后将尾巴从剪开的洞口掏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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