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白起绒结结巴巴地撒谎。
是夜,白绥难得做了梦,他跟随一只雪白的野兔穿过森林,双足陷入泥地,湿热的沼泽徐徐吞没半身,黏及他嫌少触碰过的部位……
白绥睁开眼,本来蜷在他怀里的少年跪趴于他胯部,亵裤凌乱退至膝侧,腿间那物不知何时昂首,被一双细软的手捧握住青涩套弄。
“你在作甚!”白绥开口质问,由于惊诧声音不自觉布上几分威吓。
世人对狐狸带有偏见,常说狐性本淫,其实不然,正如白绥,从未体会过欢愉,唯一一次经历还是十六年前,他被压制时全凭本能反咬对方,具体发生何事已断了片,只模糊记得自己化作原形倒在洞窟外,遍体鳞伤,雪白绒毛被染成深红,分不清谁的血更多。
“恩人,你醒啦。”白起绒睁着懵懂纯澈的蓝瞳,粉唇贴近怒涨的性器微微翕张,“您容我住宿,还供我吃喝,小生无以回报,思来想去,只能以身偿还了。”
他背得磕磕绊绊,津液顺流而下,赶忙吸溜了一口,紧挨圆硕龟头的唇瓣将之一块吸入嘴里。极致的快意直抵天灵盖,白绥哪里尝过这等滋味,惊慌之下推开了对方。
白起绒一屁股摔在尾巴上,时刻谨记烟老师教诲,不敢懈怠地爬回床榻,趴下腰,重新握住那根擎天柱,舌头绕着冠状沟壑打转,继而尝试含住胀大红肿的伞冠,没发觉白绥清疏平和的面庞出现一丝裂痕。
是甜的!白起绒舔得愈发起劲,但重复做同件事情,思想忍不住开起差。
刚才摔倒哥哥给他绑的小蝴蝶没有飞走吧?可不能让白绥瞧见他的耳朵!
却不知俯身吞吐时,双耳一抖一抖,笼着头顶的布料随之晃动,与白绥梦中的雪兔如出一辙。白绥心里不自禁生出奇怪的念头——将手伸进斗篷,抓住那两只毛茸兽耳粗暴地往下摁,肿胀的孽根碾过上颚软肉狠戾捅进逼仄喉腔,最后在深处灌入满当当的奶液……
“唔?”白起绒发觉嘴里的家伙更大了,惊讶地瞪大眼睛,含糊道,“折么变大了?”犬齿不慎磕到细肉,便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哼。
“窝不是故意的……”白起绒想起烟老师说今晚可以尽情发挥,又吮着肉棒快乐地啃动起来。好次,比大鸡腿还好次!
针刺般的痛感迅速扩散全身,白绥难以形容这种感受,浑身血液奔流直下,像过节的炮仗,噼里啪啦地炸开,紧接着化为水浪,酥酥麻麻地拍打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竟已泄了元阳。
白起绒嘴里仍裹着他的阴茎,小脸塞得鼓鼓的,过剩的白浊从唇缝流下。他正欲抽离,察觉对方喉头微动。“不可。”他立即出声制止,却是慢了一步,汩汩流出的浓精被尽数咽下。
“咳、咳咳!”白起绒被呛得泪眼汪汪,可怜地吐出半截舌头,“呜,一点都不好次……”
哥哥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