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冷肃的神情还未褪去,眼睛忽然就睁大了,愕然看着她趴到了自己腿间。
“你……”
陈思尔跪到地上,扒拉开他的裤头:“我怎么啦?江老师,我们之间聊这个,这么意外做什么?”
陈思尔并不抗拒给江衍口,江衍的阴茎和他人生得一般无二的漂亮,粉色的一长根,毛发在根部卷曲茸茸却不杂芜,仿佛修剪过一般整齐盘缩在囊袋下。
茎身粗壮沉重,硬挺时圆肥的龟头有棱有角的,硬度也很可观——这点陈思尔已经领教过了。
她捧起那根凑近观察,这样近的距离他的气息她也能闻得清楚,沐浴乳的味道里混杂着一丝他独有的黄连木熏香。
“兴奋得好快啊。”陈思尔蹦出一句评价,江衍的耳根顿时染上血色。
她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冠头,那根阴茎以反常的频率在她手中搏动了下。
“啧啧,江老师看起来是一本正经在给学生讲题,其实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吗?”陈思尔边握住那根柱状物,边抬眸冲着江衍嬉笑。
江衍慌乱地去推她的肩膀,甚至都不敢和她对视,陈思尔只消一握手,江衍就腰杆僵得发直,膝盖反射性地并紧。她再一抹过渗出清液的孔眼,紧抿的薄唇就难以自遏地哼出一声好听的闷哼。
陈思尔越发觉得他反应可爱,笼在双手中把玩片刻,搔着粉茎涨红,血管凸起,圆硕的龟头往上肿胀翘起,她别起垂落的发丝,低下头张开口就要去含。
“不要!”
江衍忽然伸手,握着她的肩膀推了她一把。
陈思尔惊呼着跌坐在一旁,江衍拨开她的手,修长手指握上那粉雕玉琢的孽根。
先是撸动几下,见欲望没有丝毫消减的退意,他愤愤掐捏柱身和敏感的龟头,意图止息欲火。
他自己的手掌握住阴茎是刚好的,手心用力挤压,肿成红紫的一根在暴力搓拽下血管鼓得更加明显,颜色也更加深红。
也不知他这样自虐疼不疼,陈思尔看了几眼就蹙起眉看不下去了。
“做什么?你这样弄能出来吗?”
那高高翘起的阴茎难以压下去,江衍放弃了快速泄精的打算,红着眼把它往子弹头里收,想强行捆缚这不听话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