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开启的声音在陈思尔耳中被拉长,尴尬羞耻在她后颈起了一片小疙瘩。
江衍看也没看她的身后,抬起她下巴继续吻她。
从陈思尔的视角看来,他墨黑的凤眸逼近时内蕴着一股侵略感,如同他放在她体内挑动的长指,无视掉她的请求,执意拨弄着花蕊。
他扣得深,指头弹拨琴弦般挑过内壁的肉褶,甬道就条件反射地在他手下有节律地紧缩,陈思尔软了腰,朦胧地眨眼睛。
“不,唔。”
电梯门重新合上,体内的手指逐渐熟练,陈思尔一时茫然于身后到底有没有人,一时又被渐次清晰的快感拉扯进性事,夹紧腿根忍耐手指的作乱。
想叫不能叫,想哭也不能哭……可是过多的愉悦总需要一个出口。
陈思尔以很快的眨眼频率,雾蒙蒙地看着亲她的江衍。
这种专注地吮吸舌根,把她吸得舌头都麻掉,再给猎物标记自己的味道、不厌其烦含舔唇缝的亲法,黏糊糊的,希求似的,又带着一点他自己都发现不了的独占欲。真的非常江衍。
她曾经也会怀疑这是否其实是他对于喜爱的行为表达,可事实显然不是这样。
他现在都已经不愿意纵着她了,要在这种地方折磨她。
怎么还可以用这种吻法来亲她。
讨厌,更讨厌了。
即便心中烦躁,身后可能存在的陌生人还是让陈思尔更紧地夹住了腿,哪怕江衍正不怀好意地用指甲搔刮某处硬硬的凸起。
陈思尔吐了口气,下意识的夹腿没能阻止他,反而加重了对花穴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