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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停了,陈雀被吊在半空。重力的痛感让他仰头扭动着,精瘦的身子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流下来洇湿了红绳的刺毛。
脚步声一点点逼近,沈观虽然是抬头与他对视,眼中却势在必得丝毫不见弱势。
慢悠悠的带上手套,修长白暂的手指抚过紧张的身体,满意感受着身体的颤栗。然后直被目的地,戏谑的把玩两下已经有点硬度的阴茎,调笑着问。
“直男?”
陈雀咬着牙,完全展露的身体掩饰不了一点丑态。一点点被绳子吊起时,性器不可避免的被反复剐蹭。挣扎扭动时,绳子表面的扎毛也总是摩擦着龟头。所以他并不觉得硬了能代表什么,瞪着眼睛不服气地看着眼前人。
沈观见人没说话,也没去拿皮带。狠厉的一扬手,一个巴掌直接扇在陈雀鸡巴上。
“啊!”猝不及防一下子,陈雀高昂着头,冷汗都下来了。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是他可怕的发现,沈观一巴掌下去,鸡巴不仅没软,反而更硬得流水了。
带着手套的手指掂了掂充血的鸡巴,沈观嗤笑一声,啪啪又是两巴掌过去。
“不是?”
陈雀没心思回他的话了,沈观使了十成力气不停歇的拍打在性器上,打得鸡巴左右乱晃,他人也左右乱晃。借着空中的支点不停的扭来扭去,荡在空中拼命躲闪。可他逃到哪儿沈观就追到哪儿,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屋子里。陈雀从来没想到被人打鸡巴会是这样的感觉,一巴掌打在最脆弱的地方,痛感震得他腰疼,可紧接而来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快感震得他眼前发昏,鸡巴也硬得发疼。
可他这回没吃药。
受不了了地呜呜的哀叫,不知何时硬生生被打出了眼泪。因为不断的躲闪导致巴掌时常落到囊袋和大腿,腿根红肿一片,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人无法思考。陈雀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一直在浪叫的唇含不住口水,还隐隐能看见吞吐的红舌。
“嗯啊啊啊——”
在痛感和快感并攀着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沈观掐着点停下了。
被束缚的人还仰着头,因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而微微皱眉,眨巴眨巴眼睛,茫然地与沈观对视。
泪水模糊着视野,陈雀朦朦胧胧的看着眼前的人,眼前那个既能送他上天堂,又能轻而易举拉他下地狱的人。被打断高潮的陈雀不满的撇撇嘴,难耐的扭了扭身子,还没等混沌的脑子开始运转,就被后穴的异物感强制开机。
“艹!你他妈干什么!”
陈雀睁大了眼睛,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怎么也躲不过后穴里作乱的手指。
一根手指强硬的挤进干燥的后穴,那里还没被开发过,骤然进来一根东西火辣辣地疼。层层肠肉紧致的挤压着,推脱着让人难以强进。
“不用润滑,是主人问你话不回答的惩罚。”
肠道紧紧收缩着让人寸步难行,沈观却铁了心的强硬往里探着,他没带过服从性这么低的sub。
太奇怪了,生理性和心理性上的奇怪。陈雀摇着头,拒不接受被人走后门这一行为。
“不让你高潮,是对你躲我的惩罚。”沈观艰难地在肠道内扣挖着,细细摸索转圈,终于在擦过一点时感受到对方身体猛地一颤。“不想用前面高潮,那就用后面插射,好不好?”说完隔着手套对准凸起的一点,微微屈起指甲再狠狠按下去。
“啊啊啊别!嗯别碰……”
屁股不停的躲闪却怎么也躲不开狠厉的手指。敏感的一点被反复挤压、扣挖,陌生的快感攀岩而上,陈雀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浪叫,随即立马紧闭了嘴巴,不敢相信那淫荡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食髓知味的肠道无师自通的吸附起手指,沈观趁机塞进去第二根,两根手指在后穴呈剪刀状开拓着,又两指并起夹着前列腺,互相挤压,碾磨。
陈雀大口地喘气,可悲的唾弃自己的身体在这场暴行中得到了灭顶的快感。就连胸前的两点都因为被绳子不断摩擦而带起一阵酥麻。双手被绳子束缚紧紧抓握着,企图通过粗粝的手感获得一丝清醒。
等到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候,阻力更加明显。紧紧靠肠道分泌的肠液根本不足以润滑,后穴一圈被撑到几乎透明,疼痛终于大过了快感,火热的异物感直接灼烧着心脏。
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因为一张合同,陈雀把自己卖了。根本没有想过的屈辱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逃避的不去想众目睽睽之下的调教与高潮,却在现在被人开拓后穴这事上避无可避。
等到第四指手指挤着要进来的时候,陈雀终于要忍不住了,他崩溃的哭喊着。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求你沈先生,合同的事我们再谈谈,我们……”
话还没说完,四根手指全数退了出去。陈雀直直地望过去,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欣喜。
沈观在下面站着,慢悠悠地摘下手套。右手又攀上陈雀的身体,表面已经浸湿了汗,滑溜溜的黏腻。
手掌微微施力,慢慢将陈雀向前推了一下,陈雀不明所以,顺着惯性回来的时候沈观直接抓住了腿侧的红绳,又来回推拉两下,像是在实验什么一样,并且看起来颇为满意。
陈雀一头雾水,没懂沈观此时玩性大起发什么疯。慢悠悠地在空中荡来荡去。然后一低头,差点没给他吓到魂飞魄散。
皮带早被解下,沈观露出那与本人极其不符的狰狞性器,硕大的龟头一突一突的直挺挺的对着他。
眼看着要撞上去,陈雀死命地向后仰。
“你冷静点!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我我不要!”
沈观眯着眼睛,一手拽着红绳狠狠往前一拉。
“这是给你忘了称呼的惩罚,不长记性的笨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