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出来的时候,他端着一盆热水,西装革履的他长腿窄腰,黑色的发倒在后面,肌肉线条流畅冷厉,如此普通的动作在他这里,仿佛那盆都贵了几十倍。
宫铭年站在床边眸色复杂,叹了口气还是半跪了下来,他微垂着眼,减少了几分生人勿近的冷意,宽大的掌拉开了阮甜剩下的一点被子。
少女的身体白嫩,散发着奶油一样甜软的气息,让人妄想采撷,连衣裙单薄,因为高烧流了汗,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玲珑有致,香汗淋漓,冰肌玉骨,是让男人瞧上一眼的欲火焚身,可是男人的目光却不变,深黑却平淡。
仿佛这具上帝杰作的躯体在他眼里也不过一块肉罢了,宫斯年动作生疏却温柔,轻柔的擦完她的脸蛋,往下擦洗脖子。
动作很有分寸,适应了几分钟,擦洗的动作也连贯起来,他修长的指在阮甜胸处顿了一秒,深邃的闪过极淡的不自在,然后轻轻扒开她的肩部吊带,擦洗起来。
很绅士。
略过肚子,他犹豫了几秒还是将连衣裙撂到阮甜的腿根处,挡住她的屁股,开始擦洗她的双腿。
一次性帕子不大,他的手指偶尔触到阮甜的腿,嫩的像豆腐,滑的像缎子,他没有表情,耳根却有些微红,动作加快了一些。
因为身体的汗液被擦掉,阮甜舒服的哼哼唧唧,乖巧的很配合没有乱动,宫斯年有些笑意浮现在眸子里,又消散去。
他不会为自己的妹妹换睡衣的,这样简单擦洗一下就可以了,可是他擦洗大腿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水滴在了床单上,腿也怎么都擦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