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斯年黑眸幽深,盯着白嫩淫靡的小穴吞吐自己的手指。
怎么这么滑,这么嫩,这么多水。
她猛地绷紧身子,小腿在半空乱踢,小穴不停抽搐,哆哆嗦嗦要步入顶峰:“啊啊啊喷”
男人淡定的抽回手,一秒坠入深渊的女孩睁大眼睛,委屈的望着他:“嗯哥哥?”
宫斯年垂眸,手指轻轻擦过被他玩肿的阴唇,嗯了一声。
阮甜抓起他的手,往自己骚穴里面送:“爸爸爸爸插”
终于听到想听的话,他舒坦的全身战栗,骨子里压抑的暴戾疯狂生长,他将鸡巴抵在水津津的骚逼上,狠狠撞入,“乖。”
这个称呼是多么禁忌啊,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禽兽父亲,将自己貌美可人的女儿压在身下肏干,干的汁水喷涌,不停浪叫。
“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好粗戳到甜甜里面了嗯啊不要呜呜呜好疼”她一秒进入角色,可怜兮兮的哭泣,“爸爸我是甜甜啊你不能干我啊好烫快把大鸡巴拔出去嗯啊”
他还是不说话,只埋头狂肏,只能从他溢出的呻吟和抽插的速度知道男人多么的愉悦。
“爸爸嗯啊甜甜没有勾引你嗯啊我们这样是乱伦啊呜呜啊啊啊要被干坏了妈妈在外面呢,她要听见了呜呜呜嗯啊”
阮甜还在不断浪叫,宫斯年咬牙抵在她会咬人的宫口旋转碾磨,意识恍惚起来,好像外面真的有自己的妻子,正端着水果上楼,她脸上挂着笑意,马上要推开这扇门
她会看见什么
一向严肃的丈夫抱着自己的女儿疯狂交合吗?任由丑陋的性器在女儿粉嫩的骚穴里面颠动插弄?听着她浪叫自己却不放手吗?
“爸爸爸爸嗯啊饶了我要坏掉”
怀里的身躯软烂香甜的像水蜜桃子,咬一口就爆汁,戳一下就呼呼流水,他的鸡巴涨的要命,他抱起阮甜边干边走,粗长的性器与骚穴密不可分,牢牢镶嵌在一起,让阮甜哆嗦着又攀上高潮。
温暖的淫水浇在龟头上,他依旧走得不疾不徐,感受着穴内的绞咬挤压,终于走到门口,他将阮甜靠在门上,俯身摆动臀部,囊袋把女孩白嫩的皮肤拍的发红,他喉结滚动,望着哼唧的阮甜低低道:“当着妈妈的面勾引爸爸,你骚不骚,嗯?”
直直的插入宫腔,每一下都干进深处,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将门撞的砰砰直响,他眼眸猩红,“怎么不说话,对着爸爸掰开小逼的勇气呢?喜不喜欢爸爸干你嗯咬的爸爸受不了小逼怎么这么会咬嗯”
阮甜被干的眼神失焦,无助的张着小嘴呼吸,一波一波快感席卷全身,夹住男人的腿都要滑落,眼角的泪花滑下来:“嗯啊喜欢喜欢爸爸好喜欢爸爸”
宫斯年满足的发出喟叹,打桩机一样颠动鸡巴,马眼顶着软肉驰骋撞击,咬牙射出一股股精液,在骚穴里抽搐痉挛,尾椎酸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