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季夫人。”
漫长的拥吻结束后,季晏礼说。
相较之下,许青焰更像被冰封的那个。
他的状态很是不错,神采奕奕,比之前还要帅气。
“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死了!”许青焰凶他。
季晏礼很是受用,浑不在意的笑,平日里的温润有力都丢了,吊儿郎当没个样。
“我不怕,因为我知道你能做到。”他从身后环住许青焰,“我本是打算赴死的,可想到说了等你,就出此下策,厚着脸皮等你来救。”
“如果我没有成功,你就要永远被封在冰里了。”
“这是季家的宿命,母亲被冰封,遥看远方,只为等一声道歉,她等到了,但却不是真心的。我也冰封,同样看着远方,只为等我的心上人归来,所幸,我等到了,还是真心。”
他搂得更紧了些,长时间的伪装让他不适应如此直白的袒露心声:
“我曾无数次为母亲不值,觉得那是徒劳的挣扎,可到了自己,才知道原来这样的豪赌,一旦胜了,便是一生的欢欣。”他紧紧贴着许青焰的颈侧,轻声说:“所以,我愿压上所有的筹码,等一个真心。”
只见他伸手,食指指腹一个圆圆的冰球。
“这是什么?”许青焰问。
季晏礼没有回答,他捧着许青焰的脸,再次深深吻了上去,偷偷将那泪珠凝结成的冰球藏到了内侧的口袋里。
过多的能量消耗让许青焰处于短暂的虚弱状态,蛰伏的情毒赶紧抓着这当口肆虐起来。
吻逐渐变了味道,失而复得的喜悦变成了火热欢好的渴求。
季晏礼眉心微蹙,迅速将人横抱起来,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情毒扎根越深,将来就越难去除,一旦蔓延全身,恐会危及生命。
季家老宅本应是钟灵毓秀之地,当年建在此处就是为了吸纳世间灵气,更好的采集月之力。
老宅的深处,特地建了一座观月池,月亮映入水中,水光承载月色,遥相呼应,自然之气充盈。
季晏礼抱着许青焰快步赶往那里,许青焰的情毒果然比第一次要凶猛得多,他们走到池边的时候,许青焰已经把两人扒得差不多了。
她脸颊烧得通红,身上软得像水一样,口中不断发出难受的呻吟,眼神已经迷离,自发地搂着季晏礼的脖子啃个不停,或吸或吮,在冷白的颈项留下艶丽的红梅。
“季晏礼,我好难受,给我!”
“遵命!”
季晏礼一刻不敢怠慢,抱着人迅速下水,池水微凉,随着许青焰的踏入自动净化,这是季家世代对月之力由灵魂深处烙刻的尊崇。
许青焰被激得打个寒颤,池水就缓缓转暖,季晏礼回吻着许青焰,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上轻点,看似点火,实则探寻各个穴位的状态。
承载月之力的许青焰肌肤胜雪,比之先前手感更佳,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在清冽见底的池水中,波光潋滟意乱情迷,莹白如雪的双峰抓人眼球,半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如同传说中的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