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被撩得头皮发麻,几步走到单向玻璃前,调整姿势,从身后插了进去。
许青焰双手拷着顶住玻璃,腰微微下塌,听起圆润的臀,坚挺傲人的双峰微垂着,她转头看过来,眼中带着挑逗的轻蔑:
“这么快就不行了?阿sir,这可满足不了我!”
话音刚落,季晏礼就动作起来,他并没有被激将法扰得失去理智,插进去找准那个小凸点就慢条斯理的碾磨,双手包裹住莹润的双胸,捏圆揉扁,丰盈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来,诱人得很。
许青焰最受不了这样细碎的折磨,她情不自禁的摆起腰,刚动了一下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雪白的臀尖立刻出现了红印。
季晏礼一个深顶,她“唔”的一声仰起脖子,下一秒就被掐住下巴。
季晏礼伏在她身上,舌尖舔过耳垂,激起她一阵战栗,低沉的语调更是催情的毒药:
“不行?那是谁在我身下不知廉耻的扭腰?看看你这张脸,仔细看着,你被我干得有多爽?嗯?”
低沉上扬的尾音,随即又是一记深顶,许青焰拧着眉,穴内急速收缩,又喷出一股水液。
“快点,给我……”
“那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干的这么爽?”
“唔……你……是你……”
“乖。”濡湿的舌尖又一次舔上耳垂,顺势而上钻进了耳道,黏黏糊糊的耳语钻进来,酥酥痒痒的,“叫我的名字……”
“季……季晏礼……”
“不对!”仍在碾磨。
“季……季警官……”
“季警官干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再快点……”
“乖,这就满足你……”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刺,狰狞恐怖的大肉棒真的要将她捅穿干烂似的,乳波激荡,剧烈的都有些发疼,穴肉急速收紧,小腹不住地痉挛,大股大股的水液从身体里喷出来又被强势堵回去。
许青焰放肆呻吟着,早就听不出自己在说什么淫词艳句,玻璃窗上映出她的模样,头发蓬乱汗湿海藻般粘在身上,眼睛里泛着雾气,嘴唇红彤彤的微张着,脸上泛着红晕,嘴角挂着涎水,淫邪,不堪入目。
情到浓时,季晏礼啃咬着她的肩,邪魅笑道:“窗后的人看到这一幕,会不会也硬了?”
被第三人注视的刺激让许青焰如梦初醒,小穴立刻收缩,挣扎想要逃开,却被季晏礼掰着大腿腾空,玻璃窗上清晰的映出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淋淋站着白沫,青筋暴起的粗长肉棒正飞速进出。
“啊,不要不要……要高潮……要喷了……”
“喷出来,喷到玻璃上,喷到那些人脸上,让他们看看大小姐的淫水……”
两人都到了巅峰,冲刺的速度急剧加快,甚至出现了重影,许青焰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中,一大股热烫喷洒在体内,灼烧着内壁,穴道一阵痉挛,倏然喷出一大摊水液,彻底打湿了玻璃窗。
两人剧烈的喘息,几秒后,肉棒才缓缓退出穴道,浓稠的精液从没来得及合上的小洞里淌出来,许青焰倒在季晏礼怀里,看着玻璃窗上的自己被淫水留下的水渍染得模糊不清。
玻璃窗后当然没有人,季晏礼可没有让别人窥视自己心上人的恶趣味。
结束之后,许青焰也没有离开这里。
季晏礼下了床就又恢复禁欲精英的模样,提上裤子不认人,冷冰冰的说“三天之后再次提审。”
许青焰不置可否,随便找了间客房歇下了。
他们并没有做很久,许青焰歇了半天就回复了精力,期间季晏礼都没有出现。
很奇怪。
但到了晚上,谜底就解开了。
是夜,月亮圆得像假的,清冷的月色溜进房间,许青焰本就没什么睡意,听到外面似乎有什么声响,就决定出去走走。
一打开门,外面挂着一件月白色偏古风侠女的衣装,同样附赠一张说明。
许青焰看完,哭笑不得,难怪白天没有多做,是给晚上留的。
她换好衣服,下了楼,只见花园里同样身穿月白衣装,但是却银发散落的男人。
点点花瓣在他身侧落下,一两片调皮的落在他的肩头,他微微侧身,修长的银白色睫毛,狭长凤目,清冷淡薄,烨然神人。
没有中国人能够拒绝白毛仙人,许青焰也不例外。
她放轻脚步凑上去,轻唤道:“师尊?”
沉静稳重的男人有一瞬的慌张,宽大的衣袖一挥,打散了身前的花瓣。
许青焰从他的肩头看过去,桌上残留的花瓣分明是一副女像,那眉眼像极了她。
禁忌师徒恋吗?
平日里温润儒雅,心底却存着各种打破禁忌的叛逆。
许青焰浅笑着打量眼前的清冷师尊,很快进入角色。
“师尊这么晚还不休息?”
“为师见月色正好,趁兴而来。”
许青焰便不再说话,自觉走到他身边一起赏月。
夜深风凉,季晏礼看到许青焰单薄的衣裳,想揽住她的肩,手抬了一半又默默放下去。
“时候不早了,回房吧。”
“师尊也是。”
两人分头回到自己的房间,许青焰特别注意了季晏礼的房间,看他转角就跟了上去。
季晏礼的住所和她并不远,但隔音出奇的差,许青焰能清楚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以及衣带解开的声音。
季晏礼似乎并没有走远,他就贴着门,正在进行着某些与形象完全不符的事情。
许青焰听到了里面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某种诡异的水声。
清冷师尊在自渎。
许青焰听到兴到浓时,季晏礼喉间难耐的闷哼,以及黏黏糊糊的摩擦声中,一声声熟悉的名字。
咔哒,门被推开。
季晏礼还维持着衣衫齐整,下身却挺立在掌心的动作,看到许青焰的瞬间他立刻放下衣袍遮住了身下的狼藉,淡淡道:
“这么晚来找为师,可有要事?”
“确实。”许青焰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一点点走进,她前进一步,季晏礼就后退一步。
两人最终双双停在角落,许青焰伸手按住季晏礼的手掌,顺着指缝触到了滑腻的粘液。
“我听到师尊在叫我的名字。”
“放肆!”
“师尊没听过恃宠生娇?”
她拉开季晏礼的手,将自己送上去,两人紧紧相贴,繁琐的衣衫摩擦着,能感到季晏礼身上微凉的温度。
“师尊的体温好低,尽管做着这种事情,也还是暖不起来。”
两人的下身隔着丝绸般的衣料贴合在一起,白天才滋润过的小穴已经变得濡湿,温热的水渍透过衣料触到了裸露在空气中的性器。
“现在!立刻!停手!这是禁忌!”
“师尊倒是说说所,什么叫做禁忌?”
“禁忌就是不许!”
“这样……”许青焰才不管,拉着季晏礼的手探入小穴,“这样……也不许吗?”
季晏礼舍不得对她动武,指尖的湿热滑腻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不断重复着禁忌二字。
“师尊错了,禁忌就是用来打破的。”
许青焰的耳语让季晏礼癫狂,长久以来的冷静自持在此时达到了矛盾的巅峰,紧绷的弦儿依稀有断裂之势。
他耗尽所有的自制力推开了许青焰,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到门口却因一句“师尊,我冷”而停下脚步。
季晏礼抓着门框,五指紧绷得几乎没有血色。
“师尊,我好冷。”许青焰又说了一句。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五个字,仿佛缠绕着他的藤蔓,让他完全挪不动步子。
名为理智的弦儿彻底绷断,他转身大步流星将人揽入怀中,顺势跌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这场旖旎唯美的梦做了三天三夜。
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次提审的时候,眼前严肃禁欲的警官和梦中清冷克制的师尊逐渐重合。
许青焰仰躺在宽大的审判桌上,感受着一波又一波强势的进攻,威严的警帽下,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砸在她光洁白皙的胸口。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两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似的。
许青焰抱着季晏礼喘息,笑问:“警官,我是不是在梦里见过你?”
“这搭讪词太老套了。”
许青焰故作惊恐:“那警官要给我定罪吗?”
“判你无期徒刑。”
许青焰笑了,大腿蹭蹭他的腰窝:“那这儿可不能闲着。”
“这是自然……”
骤雨初歇,疾风又起。
三场婚礼,近乎一百天的做爱,许青焰从头到脚都写着累,头发丝儿都叫嚣着舒畅。
多年,她问起季晏礼这两出戏的意义,季晏礼是这样说的:
“无论何种身份,何种境遇,千千万万次,我都会爱上你。”